好像什麼時候都是他正確,我們都應該無條件幫助他,憑什麼啊。姐,我更爲你不值,我知道你在石頭縣那麼捨命的幫助徐凡,他現在卻這麼對你,真是太不應該了”。
曲翠玉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還是搖搖頭沒有說話,付飛紅說:“姐,我知道你心裡委屈,我看你現在的精神狀況大不如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樣了,你給我說說,說出來心裡就會好受些”。
曲翠玉說:“沒什麼好委屈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怨不得別人”,說完又喝了一杯酒。
付飛紅說:“姐,徐凡是不是欺負你了,還是他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曲翠玉說:“都怪我自己啊,我一直都堅守着獨身的信念,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爲一個男人動情,我誰都不怨,只怨自己太天真,到現在都還沒活明白,可我就是想不通啊,好好的你來招惹我做什麼嘛”。曲翠玉說得動情,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付飛紅一看便知道,曲翠玉動了真感情,雖然她沒有說名字,但付飛紅心裡清楚,曲翠玉說的一定是徐凡,只有得不到纔會如此傷心。付飛紅勸慰道:“姐姐,既然動了真情就勇敢的接受啊,幹嘛一定要單身呢,認準了就勇敢的追求到底,自己的幸福纔是最重要的”。
曲翠玉說:“沒有用的,他什麼時候缺過女人啊,我算什麼?也許在他的眼裡,我就是閒來想起時可以解悶的人罷了”。
付飛紅憤憤地說:“男人都是喂不飽的狗,姐姐,我真的替你不值,難道都沒有一點希望了嗎?”
曲翠玉絕望地說:“我也一直心存幻想,希望他有一天能想起我,想起對我的承諾,想起我的好,我甚至去……”曲翠玉指着付飛紅,把話吞了回去,付飛紅想到市委門口的事,想來曲翠玉應該是說的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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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翠玉自嘲地說:“飛紅妹妹,我現在是不是像個怨『婦』?一個和別人爭奪老公的怨『婦』,我自己都恨我自己”。
付飛紅有點同情曲翠玉了,也覺得自己有些殘忍,『逼』曲翠玉說出這些話,無疑是把她的傷口一層層撥開,自己接下來要做的,那更是要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可付飛紅不願意放棄,畢竟這是自己來梅山後最能看到希望的一次,自己不能因爲不忍心就罷手,前功盡棄。付飛紅狠狠心說:“姐,你現在這樣不行,你自己要振作起來,我真的好想幫你,可你要告訴我你想怎麼做”。
曲翠玉還是搖頭說:“你幫不了我,誰都幫不了我,我走進的是一條死衚衕,一個死局,解不開的”。
付飛紅恨其不爭,說:“你既然都想明白了,那幹嘛還作踐自己呢?放他自由,還自己安寧,不也挺好嗎?”
曲翠玉說:“我也想啊,可我心裡苦,我不甘心啊”。
付飛紅說:“那你還聽過一句話嗎?如果得不到,那就毀了他”。
曲翠玉聽了付飛紅的話心裡一驚,馬上拒絕道:“不、不,那是玉石俱焚,魚死網破,我不能害了他,那也會害了我自己”。
付飛紅沒再說什麼,她知道,不能把曲翠玉『逼』急了,不能讓她產生牴觸情緒,一定得慢慢來,畢竟,自己離勝利又近了一步。
晚飯後,付飛紅以爲曲翠玉要和自己回酒店,可曲翠玉說自己不回酒店了,回家住。
9月30日,徐凡帶着思念兒女的袁園和方芸飛回了燕京。
方芸第一次見到依園,一路上滿是驚喜,高興得不停地驚歎,逗得徐凡和袁園都忍不住取笑她。
來到別墅前,若雲叫着媽媽跑了過來,方芸一把抱起來,若凡和若媛也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徐凡和袁園跑過去,一人抱起一個,使勁地親吻着孩子。
一家人終於在燕京團聚了,袁園抱着兒子女兒就不鬆手,徐凡高興得像個孩子,親親這個,抱抱那個,臉上都笑開了花。
第二天,是徐凡和袁園的結婚紀念日,易彩依和王靜雅早就爲他們準備了慶祝派對,雖然她們姐妹幾個沒有這樣的榮幸,但心裡,她們也把這一天當成是自己最重要的日子,與徐凡和袁園一起慶祝。
今年的派對,按照方瑤的意思,只是家庭成員參加,就沒有邀請外人,可龍在東記起了去年的今天,所以打電話詢問,他們就邀請了龍在東和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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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是燕京最美的季節,藍天白雲,秋高氣爽,依園更是裝飾得一派喜慶,滿湖殘敗的荷花已清理乾淨,留下一潭碧藍的湖水,在微風中『蕩』起漣漪。
今天的派對好熱鬧,袁家祥夫『婦』,袁園的二叔、三叔、袁海天都是全家到場,只有袁穎家郝曉芳沒有到。七個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穿梭在客人間,老人們逗着9個如花的孩子,高興得合不攏嘴,楚楚也圍着孩子捨不得離開。
龍在東說:“老弟啊,你是怎麼找到這麼個世外桃源,連我都不想走了”。
袁海天說:“不想走就住下,我們哥幾個正好可以喝喝酒”。
徐凡說:“對,哥,喜歡就住下,我求之不得呢”。
袁園抱着若安過來:“龍少,你家楚楚抱着若心就不鬆手,你也不管管,喜歡就自己生一個嘛”。
龍在東嘿嘿一笑:“正在努力,正在努力,我說弟妹,你別那麼小氣嘛,等我兒子生下來,我們還可能打親家呢,說不定楚楚抱着的還是我兒媳呢”。
袁園坐下來,徐凡接過若安,袁園說:“你想得美,我們連你們的喜酒都沒有喝到你就想打我們若心的主意?”
龍在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了”。
徐凡、袁園和袁海天異口同聲地問:“真的?”龍在東點點頭。
袁海天說:“龍少,你太不夠意思了,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都不通知我們一聲,是怕我們鬧洞房吧?”
袁園說:“就是,我還等着喝媒人酒呢,龍少你太小氣了”。徐凡跟着使勁點頭。
龍在東趕忙安撫說:“大小姐,聽我解釋好不好?這是楚楚的意思,她現在還是學生,不想在學校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我們悄悄領了證,只回家和父母吃了頓飯”。
袁園替楚楚叫屈說:“那楚楚也太委屈了,哪個女孩子不想穿上婚紗風風光光地出嫁啊?”
龍在東說:“你們放心,等楚楚大學畢業,我會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我保證”。
袁園說:“那到時候讓楚楚從依園出嫁,我們9個孩子都可以當花童,啊,那景象想想都開心”,袁園說得一臉的神往。
晚飯就擺在湖心的涼亭裡,徐凡和袁園穿梭在每桌之間,和每個人喝酒,氣氛溫馨熱鬧。袁家祥看到小女兒幸福的笑容,再想起去年交給徐凡的事情辦得如此圓滿,對這個小女婿更是相當滿意,心裡更尋思是不是該給小兩口挪挪窩了。
晚宴快要結束的時候,徐凡悄悄拉着袁園出去了,不一會,徐凡一個人回來了,易彩依問:“姐姐呢?還沒有切蛋糕呢?”
徐凡神秘地說:“等一會,我先給大家一個驚喜”。
大家一聽都好奇地聽徐凡說下文,都想知道是什麼驚喜,徐凡說:“這是我們依園的一景,也是我心裡永遠的一幅畫,請大家跟我來”。
大家跟着徐凡出了涼亭,夜空裡星星點點,月亮倒映在湖水裡,閃着斑駁的磷光,湖邊的別墅掩映在樹木和夜『色』裡,顯得神秘而多姿。
景『色』是很美,和白天有不一樣的韻味,可沒有什麼特別啊,說是驚喜還真不算。
龍在東說:“老弟,你搞什麼鬼啊?叫我們看什麼?”
徐凡也着急地說:“等等,再等等”。
湖邊別墅的迴廊上,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影子,徐凡指着喊道:“你們看,仙女”。
大家一看,一個美女白衣飄飄,晚風吹起了她的衣裙、頭髮,月光像紗一樣照着她,在她白『色』的衣裙上籠上了一層光暈,像通體透明。大家看呆了,也疑『惑』了,那美女飄飄欲仙,像個天使,難道真像徐凡說的是仙女?
正在大家疑『惑』時,一束燈光照了過去,王靜雅驚喜地叫起來:“是少『奶』『奶』”。幾個女人都叫了起來:“是少『奶』『奶』…”
徐凡望着袁園深情一笑,身子往上一提,腳蹬着花徑的欄杆,幾步飄上了二樓迴廊,徐凡拉着袁園的手,單腿跪下,吻了吻袁園的手,站起來說:“老婆,你永遠是我心中最美的仙女”。
湖心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楚楚感動得伏在龍在東的懷裡哭起來了,龍在東連忙安撫着。
幾個女人也是感動得淚眼盈盈,易彩依更是百感交集,她知道,袁園一直是徐凡心裡的最愛,任是誰都不可能替代袁園在徐凡心裡的位置,跟上這樣一個男人,是自己的福,也是自己的孽,福是可以得到這樣重情重義的男人的愛,孽是自己永遠也得不到徐凡對袁園這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