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樣的幸福任憑是落到哪一個女人身上都會難以承受的,哪怕現在就叫她死了,她都不會眨一下眼的。
王靜雅哭着哭着突然對徐凡說:“嗚嗚嗚嗚、、、少爺,你和少『奶』『奶』對我這麼好,我現在就是死了也心滿意足了,嗚嗚嗚、、、”。
徐凡馬上責怪道:“說什麼呢?我們都要你好好活着,爲我們爲自己都要好好活着,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你怎麼捨得離開我們呢,是不是”。
王靜雅使勁的點頭,眼『露』精光,堅定的說:“嗯,我要好好的活着,我要讓咱們徐家成爲華夏首屈一指的商業帝國,輔佐我的少爺登上人上人的頂峰”。
徐凡聽了又是激動的緊緊的摟住女人,溫柔的說:“我也要讓你和少『奶』『奶』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王靜雅幸福得又哭了。
這時,客廳外徐凡的電話突然響起,王靜雅快速的跳下了牀跑出去把電話拿了進來,徐凡以爲是袁海天的電話,急忙打開一看竟然是袁園的電話,趕緊接通說:“袁園,你在哪呢”,誰知電話裡傳來一個陰森森的男人聲音:“你就是徐凡?”。徐凡心裡一沉,沉聲問道:“你是誰?怎麼有我老婆的手機”。
王靜雅驚得一躍而起,下牀後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後跑出客廳把徐凡的衣服拿進來,動作捷如靈貓,快速無比。
接着開始幫徐凡穿衣服,徐凡一邊打着電話一點配合着伸手伸腳,電話打完,衣服也已經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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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還擔心着袁園的安全,沒想到馬上就出事了。徐凡接完電話,臉黑得要滴水。剛纔電話裡說他們已經把袁園帶到了城南的一個建築工地上,限徐凡半小時來到,否則就、、、徐凡沒聽完否則後面的話,他不敢聽,他必須爭分奪秒的趕去,此時他的心已經『亂』了,袁園可不能出事,不然他將萬劫不復。
此時的王靜雅卻異常的冷靜,她一邊出門一邊給徐雅打電話,叫徐雅告訴爺爺,爸爸,說袁園被劫持,叫他們到花園門口等着。
到了樓下,她迅速的開出途銳,等徐凡上車後,一踩油門,途銳呼嘯着串出了停車場,向御龍灣飛馳。
到了御龍灣,徐一鶴、徐國強、徐雅、徐剛四人已經在等候,車一停衆人馬上上車,接着就奔着城南開去。王靜雅這時早就把車牌換成了軍牌,一路狂衝紅燈,15分鐘後就到了所說的建築工地。
這個建築工地是個住宅小區,剛建一半,裡面漆黑一片。經過剛纔的慌『亂』,此時徐凡已經冷靜下來。敵暗我明,得小心!徐凡一邊小心的走一邊彎腰撿石渣,並且低聲吩咐各人分散去找。幾個人都身懷絕技,走路輕靈,點塵不驚。
徐凡慢慢的『摸』進了正中的樓房一樓,正想往上走,突然,刺眼的燈光亮起,整個一樓亮如白晝。
徐凡仔細打量,這一樓非常高,在裡面還有一個二樓樓臺,而一幫人就站在這樓臺上,細細一數不下30人,都是一身黑衣。而袁園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被全身捆綁,她的身後一個高個子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袁園的右邊脖子上,袁園的臉上有兩條傷痕,嘴角也掛着血絲!
徐凡的心臟在扭曲,他還不知道袁園受了多重的傷,便沙啞的叫道:“袁園,你怎麼啦,說句話”。
袁園此時很冷靜,淡淡的說:“我沒事,你小心點,他們有槍”。
果然,徐凡看到這些人都拿着一把手槍,而通往這個樓臺的樓梯口有五個人手裡都拿着一把ak47守着。這時,徐雅和剛子也走了進來,但徐一鶴、徐國強和王靜雅卻不見蹤影。
徐凡沉聲問道:“這裡你們誰是頭,出來說話”。
突然,人羣分開,一個黑衣人跨前一步,說:“我就是”,徐凡一看此人45歲左右,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脖子掛着一條小指大的金鍊,右手中指帶着個粗大的黑黝黝的戒指。便再問:“你是何人,爲何綁我愛人”。
“我是誰你就不必問了,收人錢財與人消災,小子,你冒犯了不該冒犯之人,自認倒黴吧”,此獠顯然是收錢替人辦事的黑社會,但怎麼沒聽過有這麼強悍的黑社會呢?個個彪悍而且有這麼多槍,這樣的場面恐怕只有警匪片纔有吧。
徐凡想到這沉聲說:“說出你的條件來”。
那大漢兇狠的說:“你自斷一臂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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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不和他計較說:“你知不知道找上我的後果?”
大漢可是有恃無恐,說:“您請說”。
徐凡說:“如果你現在放開我愛人,我們掉頭就走,不會再找你們。但是你要是再敢提什麼條件,你活不過今晚!而且,誰的手槍敢動一動也將必死無疑,還有,那個拿着刀子恐嚇我愛人的小子我限你在一分鐘內放開,不然你也必須死”。
“哈哈哈哈、、、”幾十人發出一陣狂笑!那大漢笑完突然收起笑容,大聲喝道:“徐凡,聽說你小子會幾手三腳貓的功夫,但你的大話說得太狂了!我告訴你,既然我敢來找你就不怕你報復,而且我這是收錢辦事,做完事就走,咱們沒有冤仇。但是如果你敢殺人,本幫必定與你周旋到底,到時候、、、”,“啊!”這廝話還沒說完,旁邊突然傳來慘叫聲,轉身一看,剛纔拿刀架在袁園脖子的漢子已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雙腿不斷的『亂』蹬,全身顫抖着在掙命!大漢急忙跑過去問怎麼了?但沒人說話,他蹲下身子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只見躺地上的人右邊的眼珠不見了,只剩下一個血淋淋的黑洞,而右手的手腕裡鑲了一顆石渣,腕骨已經斷了,要命的是右眼那顆石渣,這顆石渣從右眼貫入,直達腦部深處!顯然已經活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