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夠重的,孫秋月這一頓猛轟把郝曉芳和陸強驚得張大了嘴巴發愣,雖說大家都知道孫秋月的嘴快,但從沒見過她如此大膽,敢當着大家的面這樣頂撞馬小明,而她說出郝曉芳的秘密更是驚人,不但郝曉芳來不及反應,就連陸強和馬小明也是震驚在當地。
過了好一會,馬小明再也無心計較孫秋月的無禮,轉過頭盯着郝曉芳的眼睛,臉『色』鐵青的問道:“曉芳,她說的是真的?鼎天集團的少東家真是你的男朋友?”。
郝曉芳暗想,自己一直都被這小子糾纏不休,真是討厭死了。既然孫秋月說了出來,乾脆就認了,也好打消他的念頭。想到這就擡起頭來看着馬小明說:“是的,秋月姐說的沒錯,他叫沈浩,是我的男朋友”,馬小明一聽再也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才惱羞成怒,惡狠狠的對郝曉芳說:“好好好,郝曉芳,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拜金主義者,看上人家的錢了啊,我對你一腔真心你竟然看不到,算我瞎了眼,哼”,郝曉芳聽這廝這樣說自己,被氣得眼淚都流了下來,想反駁幾句又覺得沒有必要,就不再理馬小明,趴在桌子上低聲的哭着。
孫秋月可看不下去了,正想對馬小明指責一番,但看到徐凡走了進來,就趕緊過去把徐凡拉過來說:“徐凡,你回來得正好,這馬副主任剛纔侮辱曉芳了,你看曉芳都被欺負得哭了”。
徐凡剛剛和李處長,鄧科長談完話,心裡正高興着回來辦公室,沒想到剛回來就聽到孫秋月這樣說,趕忙走到郝曉芳跟前問:“曉芳,你說,是不是馬主任欺負你了?”,郝曉芳不說話只是哭,孫秋月就將剛纔發生的事大概的和徐凡說了一遍。徐凡聽完,沉着臉對馬小明說:“馬主任,請你向曉芳道歉”,馬小明鄙視的看着徐凡說:“道歉?徐凡,你以爲你是誰?我又是誰?一個小小的科員當上了局長秘書就敢教訓起我這主任來了?什麼東西”,“啪”,馬小明剛說完臉上就被徐凡扇了一記耳光,徐凡再次沉聲說:“你馬上向曉芳道歉”,馬小明『摸』着火辣辣發疼的臉,氣急敗壞的說:“你敢打我,我、、、啊!”,馬小明一邊說着一邊就想打電話,沒想到徐凡突然就抓住了他的右手腕微一使勁,馬小明就痛得殺豬般慘叫起來。接着,徐凡慢慢使力往下壓,馬小明抵不過越來越痛的手,雙腿慢慢的彎了下去,最後就真的膝蓋着地跪了下去。
徐凡看到達到效果才彎下腰湊近馬小明耳邊說:“你記住,曉芳的男朋友是我的鐵哥們,也就是鼎天集團的太子爺!而曉芳更不是你這樣的狗屎能配得上的,而且憑你和你那父親,是惹不起的!你要是敢對他們動心思,你絕對在都城呆不去,要是不信你就試試!”,說完才放開馬小明的手;馬小明哆嗦着站起來,再也說不話來,快速的跑了出去。
徐凡看馬小明跑了出去,才拍拍郝曉芳的肩膀說:“曉芳,別哭了,爲這樣的人說的話生氣不值得”,郝曉芳這才慢慢的止住哭聲,擡起頭來拿紙巾擦了擦眼睛。
這時陸強滿臉擔心的走過來小聲說:“徐凡,你得罪了這小人可得注意點,他父親雖然是財政局副局長沒什麼,但他的姑姑馬豔舞可是省委副秘書長,能量挺大的啊”。
徐凡聽了笑了一笑說:“謝謝陸兄的提醒,沒事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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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秋月這時接話問道:“徐凡,剛纔找你的人是什麼人呢?找你幹什麼?”,徐凡沉『吟』着說:“這個嘛,暫時保密,呵呵”,孫秋月白了他一眼正想說話,突然臉『色』一變,啊的低呼一聲,用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徐凡;陸強和郝曉芳就奇怪了,陸強問:“秋月姐,你怎麼啦?”,孫秋月吶吶的說:“我想起來了,剛纔找徐凡的有一個人我好像認識,你們也認識!”,陸強趕緊問:“是誰?至於這麼吃驚嗎?”,孫秋月想了想,便很肯定的點點頭說:“沒錯,就是他,我要是說出他來,肯定嚇着你”,說完又看着徐凡,此時徐凡想反正此事也瞞不了多久,也就不制止她。
陸強一聽着急了,忙說:“秋月姐,快說嘛,那個人是誰?”,孫秋月一字一句的說:“市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李明陽!”,陸強啊的一聲驚呼;但郝曉芳一聽隨即明白了怎麼回事,便笑着說:“哦--,是他,嗯,他是應該來了”,這話把陸強和孫秋月聽得墜入了雲裡霧裡,孫秋月一把抓住郝曉芳的胳膊問:“曉芳,難道你知道?快說快說”,郝曉芳神秘的笑着說:“嗯,我猜應該是徐凡就要被調走了,呵呵”,陸強急問:“調哪裡去呢?難道是調到市『政府』當秘書?”,孫秋月很精明,搖搖頭說:“不會,要是調去做個秘書是不用李處長來找徐凡談話的、、、啊、、、難道說徐凡要升職當官了,天哪!”,孫秋月一邊說一邊分析,到了最後就驚呼起來。
徐凡這時候笑着說:“你們不要猜了過兩天就知道了,現在還不宜說的”。
陸強和孫秋月兩人只有鬱悶的看着徐凡,回去工作了。
第二天一早,徐凡,袁園,方芸,徐雅,剛子和王靜雅抱着妞妞一起把三老送上了飛往京城的班機。袁園早就打了電話回家,母親方瑤說會親自到機場迎接遠方來的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