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還沒進屋,一直坐在門口的兩個人便推開門對他們喊道:停業了,去別家吧!
對方一臉橫肉,不用細看就知道不是個好人!而且他們的腰間鼓鼓的,一看就知道帶着傢伙,光天化日帶着武器出門,顯然不是爲了防身,尤其還是在別人的店裡。
知道姐夫出事了,梅雪峰心中難免着急,更何況李毅就站在他的身後,他更是有恃無恐。
滾!
對方仗着人多同樣底氣十足,被梅雪峰罵了一句怒極反笑道:小b崽子你跟誰說話呢?再不滾我把牙給你掰下來!
被對方指着鼻子罵,原本就不是善男信女的梅雪峰在這種時候當然不會留手,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猛地一腳踹在對方的胸口上,直接將其揣進了屋裡。
另一個傢伙見狀直接衝了上來,不過看似強壯的身體裡不過是一堆脂肪層罷了,根本不是梅雪峰的對手,一個照面便被他打斷了鼻子,鼻血瞬間便在積雪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
媽的還敢搬救兵?!
屋裡爲首一人對梅雪峰的姐夫吼了一句,同時猛地拍了下桌子。
對着門口一揮手,屋裡的八九個人直接蜂擁着向門口衝了過去。
不過還沒等他們跑到門口,便連忙止住了腳步。
雙拳難敵四手,梅雪峰就算在能打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絕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李毅見對方衝過來,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梅雪峰的肩膀上。
雖然看上去輕飄飄的,但是李毅的手掌彷彿有千鈞重,正打算衝上去的梅雪峰頓時被他按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李毅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在對方眼前晃了一下,對方見狀果然停手。
有時候證件比拳頭好使,更何況面對一羣地痞流氓,要是每次李毅都得動手,也確實有點掉身價。
你特麼還敢報警?
帶頭的傢伙回過頭,指着梅雪峰的姐夫大聲吼道。
大過年的是不是想讓我請你們去裡面吃窩頭?不想的話就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對方聞言一愣,隨後哈哈大笑,問道:你小子是特麼新來的吧?你出去打聽打聽,我樑黑子啥時候怕過警察?
自稱樑黑子的傢伙態度極其囂張,對着手下的弟兄一揮手喊道:給我打!尤其那個能嘚瑟的警察,給我廢他一條腿!
嗯吶!
衆人答應了一聲,隨後一個個從腰間拔出武器,匕首彈簧刀鋼管五花八門。
老鐵,你倆不是他們的對手,快跑!
梅雪峰的姐夫見狀連忙喊了一聲他的小名,讓他帶着李毅趕緊跑。
就他們?梅雪峰指了指對面的幾個蝦兵蟹將,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放心吧姐夫,我老大要是用第二隻手算我輸!
面對打向自己的鋼管,李毅伸手一把抓住,無論對方怎麼拽都沒能抽出去。
嘴角向上掀起一絲弧度,李毅的右手如同一隻鐵鉗子一般緊緊地攥住鋼管,隨後微微用力一抽,直接把鋼管給搶了過來。
對方顯然也用出了吃奶的勁,巨大的摩擦力直接將他掌心上的皮肉給帶下來一塊,頓時鮮血淋漓。
啊
對方受傷之後頓時發出一聲慘叫,不過李毅並沒有因此就對他留手,隨後一棍子打在他的天靈蓋上,一股鮮血頓時飈起半尺高,隨後將地上的積雪染紅了一大片。
對方連警察都不怕,而且知道李毅是警察還敢公然叫囂要廢他一條腿,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們接下來還不一定會犯下多大的案子呢!
這種視法律爲無物的人渣,要是不給他們點教訓還了得?
李毅心中暗怒,所以下手比平時狠了不少,雖然不至於讓對方有生命危險,但是至少也得讓他們去醫院裡躺上兩個月漲漲記性。
既然打定主意要在對方身上留下點什麼,所以李毅毫不留情,一根普通的鋼管在他手裡如同無敵的神器一般,眨眼間敵人便倒了一地,被他打倒的人,最輕的身上也有至少一處骨折。
果然如同梅雪峰所料,李毅從始至終,另一隻手始終按在他的肩膀上紋絲不動。
帶着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向樑黑子緩緩走了過去,對方見狀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撞在吧檯上退無可退。
你別過來,我跟你說我可是樑軍的親弟弟,你要是廢了我,他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毅聞言皺了皺眉頭,隨後看向梅雪峰問道:樑軍是哪個孫子?
本地的一個開發商,有權有勢,黑白兩道通吃。
跟在身後的梅雪峰聞言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一個開發商就敢這麼囂張?!
還以爲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物,李毅聞言之後頓時大失所望。
報警,順便打120,別讓那幾個傢伙死在門口,晦氣!
李毅指着外面那些傷員說了一聲。
知道了老大。
梅雪峰應了一聲就要報警,樑黑子見狀連忙喊道:別別報警!
剛纔你不是挺囂張的麼?警察都敢打,現在知道怕了?
樑黑子聞言滿臉苦笑道:哥們兒,有種劃下道來,我樑黑子接了,但是現在眼看着就要過年了,咱們別報警行不行?年底找那幫王·八犢子撈人太貴!
李毅聞言頓時哭笑不得,合着人家還真不是怕警察,而是怕因爲年底打點關係太貴!
行,不報警可以!
反正把他們弄進去,他們大不了花點錢就能出來,可是出來之後呢?肯定還得來找麻煩,梅雪峰的姐夫做點小生意不容易,哪裡有空整天應對他們?
再說了就算這幫傢伙不搗亂,以他們的長相往屋裡一坐,恐怕就沒幾個客人敢進屋了,所以對待這種人,還是自己的拳頭更管用!
扔給梅雪峰的姐夫一根菸,李毅自己要抽出一支點上,斜靠在椅子上看着站在吧檯旁邊的樑黑子,隨口說道:那你說吧,要是按道上的規矩,你來這兒收保護費得怎麼算?
今天我認栽,怎麼辦你說了算!
樑黑子倒也光棍,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顯然他已經搬出了後臺,認爲李毅絕對不敢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