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闆看着周圍的一片狼藉,尤其是牆壁上的幾個大洞,雖然心中隱隱作疼,但是嘴上確實不會說出來的,他可是看出來了,嚴逸的實力絕對恐怖,絕對不是自己所能夠抵擋的。
再說,人家是幫助自己化解了爲難,將那個變態至極的白人給解決了,想到白人,廖老闆也是有些疑惑,那個白人哪去了?剛剛不是和嚴逸一起進入房間了嗎?難道真的如李純傑所說,被嚴逸踹飛了?
想到這裡,廖老闆心中對嚴逸更是忌憚,諂笑說道:“沒事沒事,砸的應該砸的應該啊。”
這就是實力所帶來的好處,一切用拳頭說話。
即使是強如廖老闆,在見識了嚴逸的超強實力之後,也是不得不客氣起來。
當然,這也是他在孤立無援、孤家寡人的時候纔會表現出如此的溫順。
對於廖老闆的態度,嚴逸也不做多想,隨後怕他們繼續追問詹姆士的下落,當下不想繼續待在這裡,便是拉着葛淑姚對一臉複雜的黃娟娟還有東看西瞧的李純傑說道:“這裡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我們也該走了。”
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對廖老闆說道:“那個,我現在可以帶走他了嗎?”
“可以可以,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廖老闆哪敢說不啊,點着頭應道。
“那就好。走吧。”嚴逸也不再多說,直接朝外走去。
廖老闆看着那一連穿透的幾個大洞,心下驚駭至極,真是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怎麼看着像人型啊?難道是人直接穿透過來的?
廖老闆想到那種可能,心中就有些發憷,這還是人嘛?隨後也是走了出去。
嚴逸帶着三人來到外面大廳,此時這裡還是一片狼藉,很多的小弟依舊躺在地上呻吟,而那個獵豹卻是不知所蹤,應該是趁着衆人前去觀看嚴逸和詹姆士之間的大戰逃跑了吧。
“老闆。”四大金剛一連慚愧的來到廖老闆面前,今天他們可是丟盡臉了,沒有保護好老闆,這可是身爲保鏢的最大失職。
廖老闆掃視周圍,搖搖頭,嘆息一聲:“今天這事不怪你們,只能說對手太強了,而且是有備而來,你們表現的已經很好了。”
嚴逸對於他們這些“家務事”不想管,當下便是準備直接離開,可是就在這時,從外面衝進來一羣手持砍刀的人,個個面色兇戾,口中嘶吼不已。
“媽的,誰敢來我們龍虎門的地盤搗亂,是不是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一個光頭走了進來,手中還提着一根棒球棍,很是囂張的樣子,身邊圍着一羣小弟。
光頭走進來,眼神一掃,看到躺在地上愛好不已的幾班人,其中有很多都是自己人,當下面色就陰沉下來了,隨後大聲嚷嚷道:“媽的,竟然敢傷我的兄弟,弟兄們,給我乾死……”
說到這裡,光頭說不下去了,因爲他看到了一個令他心驚膽顫的人影,嚴逸。
“我說,你以爲把你的那一小撮綠毛給剃了,我就不認識你了?”嚴逸似笑非笑的看着光頭。
不錯,光頭就是那個綠毛,當初跟在左舒良身邊的那個,揚言要報復自己,後來見到自己的身手之後,就徹底的打消了那個荒唐的念頭。
“逸哥,您說笑了。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沒有看到您。”綠毛,也就是現在的光頭,身手撥開身邊的小弟,走到嚴逸身邊,諂笑着說道。
“哦,這麼說,你是沒有將我放在眼裡了?”嚴逸眉頭一皺,不知道是不是在發怒。
光頭心中一顫,兩股戰戰,就欲下跪啊,還好最後給堅持下來了,說道:“逸哥,我哪敢啊,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對了,你來這裡幹什麼?”嚴逸擺擺手說道,雖然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還想弄個清楚。
“媽的,還不是那些龜兒子,竟然趁着這個時候進攻藍光賭場,我是接到廖子的電話才帶人匆匆趕來的,不過,似乎這邊已經沒事了啊?”光頭有些疑惑,之前聽廖子的語氣,似乎情況很不妙啊。
廖文羌在一旁看的那叫一個心驚膽顫啊,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原本他還只以爲嚴逸只是實力強悍,卻沒有料到文哥對他也很是恭敬,而且那股恭敬還是出自骨子裡的,並不是被逼迫的,這麼說來,文哥認識嚴逸。
“文哥,這次的事情權杖逸哥啊,如果不是他,這個場子或許早已被獵豹那個傢伙給拿下了,我也不會站在這裡跟你講話了。”廖文羌說着還對嚴逸躬身,表示感激。
“我說呢。”光頭也是心下釋然,有嚴逸在這,有什麼人還敢砸場子,不過他很好奇嚴逸這麼會在這裡的?而且還出手相助了。
雖然他心中疑惑,但是他明白這些不是自己應該問的。
“逸哥,這次真是太謝謝你了,回去之後我肯定如實稟告大少。”光頭算是左舒良的心腹之一,因此瞭解左舒良和嚴逸之間的關係。
“對了,聽你剛剛的語氣,似乎還遇到了別的困難?”嚴逸疑惑的問道。
光頭聞言,面色再次陰沉下來,惡狠狠的說道:“媽的,這次一定要幹掉那些龜兒子。龍蛇幫也是不值得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了,竟然在近幾天內多次襲擊總部,雖然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失,但是也是的幫內人心惶惶。現在,總部已經戒嚴了。就在剛纔,廖子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又有一幫人前來搗亂,大少脫不開身,就讓我帶着一票兄弟前來援助了,還好有逸哥你在,否則又要忙活一場。”
“哦,原來如此啊。”嚴逸點點頭,也不多說,他可不想陷入幫派鬥爭之中。
“逸哥,這邊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先返回去,大少那邊還在等我消息呢。”光頭說道,隨後對廖文羌說道:“廖子,趕緊將場子收拾一下,恢復原樣,過幾天隨我一起去幹天下賭場那幫龜兒子。”
“文哥,一切聽你的。”廖文羌點頭應允。
隨後,光頭帶着一票兄弟再次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嚴逸說道。
就在這時,廖文羌很是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逸哥,今天的事情真是萬分感激,不知道您放不方便,我想請你吃個飯,表示一下?”
“吃飯?”嚴逸聞言,還真的感覺自己肚子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