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全場所有觀衆都是忍不住的站立起來,伸長着脖子朝着舞臺上望去,似乎這樣就可以看的更清楚一些。
此時,所有的聚光燈還有攝像機都是對準着水箱,進行全方位毫無死角的拍攝,可是依舊不見嚴逸的身影。
“人呢?”這是所有人的心中疑惑。
“看看身邊,會不會又出現在我們身邊而沒有發現。”有人立即就反應過來,四下環顧,找尋着嚴逸的身影,可是讓他們失望的是,並沒有發現嚴逸的蛛絲馬跡。
水箱的玻璃蓋還是完好無損的蓋在上面,沒有絲毫的移動痕跡,再說這麼多人都看着呢,在那300秒5分鐘內絕對沒有任何生物接觸過水箱。
那麼,嚴逸人去哪了呢?
“打開蓋子。”沐婉清有些焦急的對着工作人員說道。
雖然水箱之中並沒有嚴逸的身影,但是她有一種直覺,那就是嚴逸還在這水箱之中。
可是,已經過去了5分鐘了,如果還在水箱之中的話,那不早就被溺死了嘛?
工作人員也毫不怠慢,直接打開了上面的玻璃蓋。
沐婉清連忙奔到水箱近前,伸出玉手在裡面一陣摸索,可是卻並未觸碰到任何東西。
嚴逸真的不在裡面。
這一下,所有人是真的驚奇、詫異、疑惑、好奇了,甚至於連站在一旁的菲爾普斯都是好奇的伸長着脖子朝水箱裡面望去。
“你們又是在找我嗎?”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隨後就見到嚴逸從裁判席郎昆的身邊走過來,直接走到臺上。
“你……”沐婉清看着走到近前的嚴逸,心中的驚奇真是無法想象啊,這時她又注意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嚴逸身上竟然是乾的,連衣服都是乾的,沒有一絲潮溼的痕跡。
“你從哪裡出來的?身上怎麼會是乾的呢?”沐婉清此時真的有十萬個爲什麼要問啊,這也是所有人都想知道的。
嚴逸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擺脫,這是魔術好不好,你見過有魔術自爆家底,告訴你魔術的奧秘嘛,那也就不叫魔術了。”
沐婉清被嚴逸說道有些不好意思,嬌嗔着說道:“我這不就是太好奇了嘛,相信現場的觀衆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是不是啊?”
“是。”這一下,所有人都是站起身來,熱烈的鼓起掌來,爲嚴逸,也是爲了中國的魔術。
“大衛科波菲爾!”
“中國的大衛科波菲爾。”
“嚴逸,你就是中國的大衛科波菲爾。”
有一個觀衆直接將嚴逸冠之以“中國式大衛科波菲爾”的頭銜,其他人聞言也都是跟着喊起來,一時之間,嚴逸和大衛科波菲爾的呼喊聲一浪高過一浪。
費爾普斯臉色連番變化,從最初的不可置信到仇恨敵視最後到現在的敬佩折服,他也是黯然的走下舞臺,將這個舞臺留給了嚴逸一個人。
他知道,自己這次也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
自己這一行人都輸了,不過卻贏得了很多東西。
郎昆神色也是一變在變,看向舞臺上的嚴逸眼神中充斥着無邊的戰意,幾次想站到臺上去,可是最後都是剋制住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的確是一個對手。”郎昆在心底暗想。
舞臺之上,嚴逸微笑着面對大家,隨後雙手虛壓,瞬間整個體育館都是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拜託大家一件事,請不要將我和大衛科波菲爾攪在一起,我就是我,嚴逸,並不是什麼中國式的大衛科波菲爾。或許就在將來的哪一天,世人會給大衛科波菲爾一個新頭銜,“美國式嚴逸”。
嚴逸不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有多麼的豪氣,霸氣外漏。
而且,也在未來的某一天變成了事實。
在衆人的歡呼聲中,這一次的魔術交流會就這樣結束了,原本還以爲是一場壓倒性的比試呢,沒有想到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尾,實在是出人意料。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場魔術交流表演,使得嚴逸名揚江陵,變成了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並且由此生出了很多的麻煩,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後臺中,沐婉清撲扇着魅力無限的動人美眸盯着嚴逸,那副模樣,就好像是好奇寶寶一樣,別具一番情調。
“你在這樣看着我,我就認爲你是被我無時無刻不在外泄的王霸之氣給震懾住,而無可救藥的喜歡上我了。”嚴逸調戲着說道。
說實話,沐婉清在他所有遇見過的女子之中,所有軟件和硬件條件加起來,絕對可以排在第二。第一是不用想了,永遠是那個刻在心底的模糊影子。也可以這麼說,撇除那個回憶不說,沐婉清絕對算是他見過的最像女人的完美女人。
沐婉清俏臉瞬間染紅一抹緋紅,嗔了嚴逸一眼,“誰喜歡你了,我看你那是王八之氣纔對。”
“那你這樣一直盯着我看是爲什麼?除了我女朋友,我一般可都不給人看的。要看也可以,一次一百元錢,明碼標價童叟無欺。”嚴逸笑道,隨後伸出了右手。
“自戀加腦殘就是自殘啊。”沐婉清想到了前不久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直接贈送給嚴逸了,這傢伙真的是夠自戀的。
就在這時,黃團長陪同着歐洲的魔術代表團成員走了過來,此時黃團長臉上堆集的可全部都是笑容啊,那是發自內心的笑容,和之前那樣虛僞和官方化的笑容性質截然不同。
黃團長看向嚴逸的眼神很是曖昧,看的嚴逸心裡都是毛毛的,渾身起雞皮疙瘩,甚至於心裡在想,如果這裡只有自己和黃團長兩個人的話,自己會不會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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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逸,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這次歐洲代表團的團長郎昆先生。”黃團長熱情的爲嚴逸介紹着。
“很不錯,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來我們肯尼迪魔術協會發展?”郎昆竟然直接拋出了橄欖枝,周圍成員都是詫異的看着郎昆。
“團長。”塔倫和威德都是有些不服氣的盯着嚴逸,勸誡似的喊道。
“這件事我自有分寸。”郎昆冷冷的說道,隨後直視着嚴逸的雙眼,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好意思,沒有那個興趣。”嚴逸淡淡的說道,隨後再次語出驚人,“不過呢,如果你們將那個什麼魔術協會給搬到中國來的話,那麼我或許還會考慮一下。”
“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