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麥瑟將軍下令之後,一艘龐大的颱風級核潛艇已經悄無聲息的滑入了一條深達數千米的海溝之中。而這海溝裡早就已經安裝了雷達干擾器,所以尼米滋級航母戰鬥羣裡的四艘反潛艇驅逐艦根本找不到它的蹤影。
而尼米滋級航母戰鬥羣裡的4艘攻擊姓核潛艇雖然也下潛到了海底,但它們根本不能與颱風級核潛艇的一樣下潛到數千米的海溝裡去。找尋了二個多小時,仍然是一無所獲。尼米滋級航母戰鬥羣的指揮官,米國太平洋艦隊副司令麥瑟臉色鐵青。
忽然雷達顯示有多艘戰艦向尼米滋級航母戰鬥羣靠近了過來!
“是曰本‘八八’艦隊。一共有二艘太刀風級驅逐艦,四艘村雨級驅逐艦以及兩艘金剛級驅逐艦組成。上次曰本的‘八八’艦隊在叼魚島附近海域損失慘重,所以曰本海上自衛隊的也怕了,再也不敢單艦行動了。
聽了傳來的報告,麥瑟將軍的眼裡閃過一絲猙獰的光芒。他立刻命令道:“立刻準備作戰!”航母甲板的上的百架大黃蜂戰鬥機已經進入了戰鬥狀態。隨着指揮官的一聲令下,近百架大黃蜂呼嘯着衝向了天空。一時間平靜的海平面上猶如颳起一陣旋風!
與此同時,對面的曰本‘八八’艦隊也已經發現了尼米滋級航母戰鬥羣,但曰本人卻並不以爲意,他們自認爲米國人是他們的盟友,怎麼可能對他們對手?於是還打着旗語向他們問好呢。
麥瑟冷哼一聲,道:“曰本人果然狡猾,這個時侯還故意佈下[***]陣,可惜你們遇到的是最睿智的米軍指揮官!”
一旁的助手約翰連連點頭,拍着馬屁,道:“將軍,這些曰本人可真是殲猾無比,當年珍珠港偷襲,他們也就是故意麻弊我們,這才得手了。”
“那就讓我們一血珍珠港的恥辱!”麥瑟將軍站在甲板上,冷眼看着尼米滋級航母戰鬥羣全速的衝向了曰本的‘八八’艦隊!
“聯隊長,這些米國佬在做什麼?”曰本‘八八’艦隊上的最高指揮官也是納悶,難道這些米國佬要秀秀他們的新式武器?可他的還沒開口,突然近百架大黃蜂戰鬥機已經飛到了他們的頭頂上,大黃蜂戰鬥機帶着咆哮聲,俯衝下來!
“轟、、、”近百架大黃蜂突然同時朝着‘八八’艦隊開火了!
“八嘎!這些米國佬爲什麼會對我們開火!”可他的話音未落,遠處的米軍尼米滋級反潛艇導彈又射了過來。半個小時之後,整整曰本‘八八艦隊’全軍覆沒!而米國尼米滋級航母戰鬥羣只有兩架大黃蜂在空中不慎撞在了一起而炸燬。當然了這些肯定是要記在曰本人的頭上。
麥瑟將大手一揮道:“約翰,給阿肯色人發電報,就說我們在曰本海遭遇襲擊。我麥瑟將軍親率尼米滋航母戰鬥羣全殲敵艦,而我軍則損失二艘驅逐艦和四架大黃蜂戰鬥機!”
約翰心裡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麥瑟將軍虛報戰鬥損失的原因,無非是爲了補充自已的私人小金庫罷了。到時後,麥瑟將軍可以將多報的損失裝進自已的腰包裡。
可麥瑟卻不知道,約翰實際上向米國三軍總司領道格拉斯將軍發的電報裡,損失報的是三艘驅逐艦和十四架大黃蜂戰鬥機!真是一個比一個狠啊!
麥瑟將軍不知道,就在他們全殲曰本‘八八’艦隊之後,在他們走後不久,一艘龐大黝黑的核潛艇從海底慢慢的浮了上來。
“艦長先生,看來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咔秋莎滿面春風的對着一名北方大國的大鬍子艦長說道。
大鬍子艦長手裡抓着一瓶伏特佳,一邊向嘴裡灌,一邊哈哈大笑,道:“恐怕這些曰本人到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愚蠢的米國佬,下面可就有好戲看了。哈哈,咔秋莎,難道你不陪着我看下去了嗎?”
咔秋莎微微一笑道:“當然,艦長先生,我很榮幸與您一道見證了歷史姓的一刻。但我必須的得趕到中國去,因爲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完成。”
“哦,真是遺憾!”大鬍子艦長走過來與咔秋莎擁抱了一下,然後聳了聳肩膀,道:“維克多少校去哪了,怎麼一整天都沒見到他了?看來這傢伙是沒時間送送你了。”
咔秋莎雖然也覺着有些遺憾,但還是笑了笑道:“沒關係,那就請艦長先生幫我轉告他吧。”在海的盡頭一艘遊船已經等在那裡了。颱風級核潛艇慢慢的靠近了這艘遊船。咔秋莎帶着趙直與薩滿小女巫林晚露踏上了遊船。龐大的颱風級核潛艇又快速的沉入了海底。海平面上又恢復了平靜。
“總統先生,曰本人果然是要對我們的沖繩嘉手納軍事基地不利!”拿着太平洋艦隊副司令麥瑟的報告,米國海、陸、空三軍總司令,五星上將道格拉斯將軍不敢怠慢。立刻進入白宮面見了嗷巴牛總統。
嗷巴牛總統聽了道格拉斯的司令的彙報,以及麥瑟的戰後報告之後臉色大變。他猛的一拍桌子喝道:“曰本人可真是膽大妄爲!本總統要立刻召開國會,提議對曰本動武!”米國人向來自大慣了,在他們看來,誰的拳頭硬誰就是這個世界上的霸主。
這個狗孃養的小曰本,還真是要逆天了呢!本來就是咱米國的小弟弟,現在竟然還打起了哥哥的主意,這讓嗷巴牛總統如何容忍的了?
道格拉斯將軍正準備說話,總統的女秘書萊克斯姬小姐嫋嫋娉娉的走了進來。衝着總統嗷巴牛拋了個媚眼,嗲聲說道:“總統先生,曰本首相上彬謙信親自打電話,說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與總統先生您通話。”
嗷巴牛總統憤怒之極,冷哼一聲,道:“這些背信棄義的曰本人,還有臉來找我?告訴他,本總統正在召開國會,稍後就會對曰本宣戰!”
本來還一臉媚相的女秘書萊克斯姬聽了總統的話後震驚的臉都變了色。向來總統先生在牀上都是表現的溫文而雅,這怎麼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