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夢思開車的速度已經很快了,卻還是沒能追上謝偉陽他們。正自焦急的時候,李叔打來電話告訴他們,謝偉陽他們進了“藍魅夜總會”。
當林開兩人來到夜總會的時候,卻不見謝偉陽那輛路虎,不知道是開到了停車場還是沒有從正門進去。
秋夢思把車停在門外,對林開道:“我們先進去吧,車留在這裡,如龍他們認得,正好做個標記。”
林開給李鴻濤打電話道:“我到了,他們進去沒多久,你們在哪裡?”
李鴻濤舒了一口氣道:“我們也快了,我在如龍的車裡,他們追上我了。”
林開道:“都有誰啊?你可別帶些累贅過來礙手礙腳,到時候估計誰也沒空照顧他們。”
李鴻濤說道:“放心吧,我智商還在,我就叫了如龍、歐文和步徵步戰兩兄弟,老大老二我都不讓他們來。”
林開掛上電話剛想走進門去,一個保安攔住他道:“先生,請你先把車放好,大門外面不準停車。”林開愣了一下,纔想到他說的是秋夢思的車。
秋夢思正生氣呢,寒聲道:“我就停這裡了,你報警吧。”說完就當先走進去了。林開自然也不和他客氣,推開他跟着進去了。
還沒到晚上,不是人最多的時候,不過夜總會裡還是有不少人,大廳裡彩燈閃爍、樂聲震天。一些穿着暴露的美豔女子來回穿梭,氣氛奢靡,燈光昏暗之處。更有人抱着懷中美女上下其手,毫無顧忌。還有一些人趁着酒勁,胡言亂語。
秋夢思邊走邊對林開道:“這夜總會屬於一個新崛起的涉黑團伙,直白點就是黑社會,多留心點,沒想到他們作爲幹部子女都敢公然和黑社會沾邊了。”
林開不以爲然。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都敢了,想來其他越軌的事也不會少幹。他從小就受盡了人間冷暖,對當官的從來就沒什麼好眼色,在他看來,那些當官的好與壞,只在於他們掩蓋住的多和少。
秋夢思走到吧檯,看到一個有點小帥的酒保正在調酒,便問道:“你知道謝偉陽在哪裡嗎?”
那酒保搖頭說道:“沒聽說過。”
秋夢思道:“羅立呢?”
那酒保又搖了搖頭。
這時一個滿身酒水污漬。醉醺醺的青年人靠近來,對秋夢思說道:“美女,寂不寂寞啊?要不要大哥帶你去玩啊?”說着就想上來摸她。
林開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手裡拿着的酒灑了滿身。秋夢思回頭對他笑了起來,沒想到他出手這麼幹脆,一點也不像他平時的作風。那酒保剛想說話,秋夢思一拍桌面說道:“你們經理在哪裡?叫他出來。”
那酒保畢竟是見慣大場面的,沒被嚇住。看到她是個大美女,反而湊上來搭訕說道:“這位美女,我們經理有事。有什麼事你和我說好了,這裡我說了算,我一定盡心盡力幫你辦好。”說完還在盯着秋夢思看。
秋夢思從來就不是好欺負的主,拿起一個酒瓶往酒櫃上一砸說道:“姐今天是來清場的,你能做主嗎?快叫你們老闆出來,不然連你們一起揍。”
那酒保也是個有眼色的主。看那酒水滿地嘩啦啦地流,就知道人家今天是來砸場子的,相當的有底氣,連忙去叫他們經理了,要出事了還是找別人兜着的好,自己沒必要做些出力不討好的事。
經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西裝革履,打扮得有模有樣。他走上來道:“兩位朋友找我有什麼事嗎?如果你們想鬧事,那就找錯地方了,這裡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每過多一分鐘,杜若雪就多一份危險,林開根本沒時間和他廢話,一拳打在他臉上,再一腳把他乾脆利落的踢倒在地,問道:“謝偉陽在哪裡?”
那經理抹去嘴角的鮮血,生硬地道:“沒聽說過,不知道你找的是誰,我警告你。。。”
林開一把拉起他,抓住他的衣領拉開手勢連打幾拳,狠狠地一膝蓋頂在他肚子上,再一腳踹在他胸口,把他踹得撞倒了背後的桌子倒在地上,才走過去拽他起來問道:“現在知道了嗎?夠不夠清醒?”
那經理顫顫巍巍地道:“在,在206包廂裡,那是他們的專用包廂。”林開一放開他,便癱在了地上。
包廂裡,謝偉陽對羅立說道:“慢慢享受,我們到隔壁包間玩。”
羅立道:“好好玩,玩久點,這次所有開銷算我的。”
杜若雪縮着的身體微微發抖,心頭的恐懼怎麼也剋制不住,這裡只有房門一個出口,根本跑不掉。她沒想到追求她時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的羅立居然是這樣的人,看着關上門向她走來的羅立,她可以預見接下來要發生的是什麼,心中更加的絕望。
羅立臉上散發着得意的笑意,淫邪的目光看着杜若雪道:“還真是個雪美人,我盡心盡力的追求你,你卻要裝清高,這我也忍了,你居然跟李鴻濤那個窮逼眉來眼去,我說過,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清高在哪裡。”
杜若雪看到羅立越走越近,忽然鼓起勇氣拿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向他頭上砸去,羅立靈敏地躲開,那酒瓶砸在桌角上,酒水流了一地,杜若雪拿着那破酒瓶指着羅立,不讓他靠近。
羅立怒道:“你最好配合一點,不然的話我不介意玩完了再叫多幾個人來和你一起玩,到時候再給你拍幾集精彩的電影,讓你做女主角。”
杜若雪馬上把酒瓶對着自己,臉上一片血紅,呼吸急促,顯然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她那堅定的眼神盯着羅立,沒人會懷疑她下一刻不敢自殺。
羅立不爲所動:“你不用掙扎了,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你死了我也敢姦屍你信不信?惹怒了我,再拍幾組照片放網上讓人欣賞。”
杜若雪眼裡重新被恐懼覆蓋,她的心理防線終於要崩潰,這人心理早已經扭曲,根本就是個畜生。她一把將酒瓶扔向羅立,翻身站在長沙發的後面,在武術協會學到的防身武術支撐着她完成這一舉動。看到羅立向她走來,她連忙閃開,順着沙發和他遊走周旋。
然而羅立身手比她要好得多,沒多久就追上了她,邊追邊撕扯着她的衣服,樂此不疲。不一會她的衣服就破破爛爛,春光隱現。杜若雪繞到靠近桌子那邊,撿起地上的破酒瓶向他扔去。羅立一時沒注意,被扔了個正着,頓時滿臉怒火,追上去捉住她的手狠狠一拖,杜若雪摔在桌子上,玻璃做成的桌子應聲碎裂,杜若雪倒在地上鮮血長流,昏了過去。
羅立一看玩大了,也有點慌,走上去想看看她傷得怎樣。正在這時,一聲巨響,林開和秋夢思破門而入,一看到杜若雪昏迷在地上鮮血長流,衣服破破爛爛的,頓時怒火攻心,一個飛身狠狠地一腳踢在羅立身上,把他踢得身體飛起撞在在沙發上,連同沙發一同翻倒。
秋夢思連忙上前去把杜若雪扶起來,她身上好幾處傷口,其中幾道長長的傷口血流不止。林開雙指翻飛,制住穴道幫她止了血,不一會杜若雪便醒了過來,看到秋夢思和林開,伏在秋夢思懷裡不可抑制地哭了起來,秋夢思連忙安慰她問道:“你還好吧?”
杜若雪茫然地搖了搖頭,只是哭。秋夢思連忙給她檢查身體,看到內衣都還在,也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跡,舒了口氣,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
這時門口走進來幾個保安,每人手上都拿着電擊棒,看來是經理叫來的。這些人對付普通人或許是一把好手,對林開根本就構不成威脅,林開沒給他們近身的機會就把他們全部放倒了,秋夢思扶着杜若雪壓根沒動。
林開把電擊棒全部扔到一邊,便看到謝偉陽帶着六七個人走了進來,他們就在隔壁和陪酒女郎胡混,聽到這邊的動靜有點不對經,便過來了。他們前腳進來,李鴻濤和雲如龍他們也到了,氣喘吁吁的看來趕得很急。後面還跟着十多個保安,也是人手一根電擊棒,一看就是經理叫的是後援,這包間很是寬大,不然來了這麼多人都要擠滿了。
秋夢思看到這樣的陣勢,扶着杜若雪到一旁坐下,順手把地上的電擊棒撿起來,遞給林開。李鴻濤看到杜若雪的樣子,眼睛一片血紅,望着已經站起來的羅立那眼神似要擇人而噬,秋夢思連忙示意他杜若雪沒事。李鴻濤恢復了些許理智,和雲如龍他們一起走過去圍在杜若雪面前。
林開把電擊棒遞給他們,他更相信自己的拳腳,用電擊棒反而施展不開,李鴻濤也沒接。雲如龍、步徵、步戰三人經過林開和李鴻濤的指點,也已經練出內力,但是時日尚短,水平有限,便接過了電擊棒,這東西殺傷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