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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毅沉思片刻,說:“郡主,在下的出身,恕我無法告知。但是在下自小飽讀詩書,也算是小有名氣,雖然算不上什麼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但是一般的謀事,只要不是涉及到難以挽回的事情,在下還是有信心扭轉局面的。況且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與其坐在這裡自怨自艾、引頸受戮,不過搏一把,即使失敗了,難道還能比現在的局面更加糟糕的嗎?”
迎香郡主聞言,心中頗爲所動,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事情,豈是那麼簡單嗎?她也不傻,如果那麼容易就能夠解決,也不會讓她束手無策了,謀事固然有用,但是謀事也需要資源啊!而今的她,除了她自己,沒人可用,那麼再好的辦法,也是紙上談兵。
迎香郡主輕嘆一聲,第一次露出笑容:“我知道你有心了,但是現在的我孤家寡人,無人可用,謀略什麼的,也就沒什麼意義了。你還是取來紙筆,我爲你寫推薦信吧!”
關毅卻是無動於衷,淡笑着看着迎香郡主:“郡主此話就說錯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爭鬥,也會有敵人,無論是誰,都是一樣。或許郡主手下真的無人可用,但是敵人的敵人呢?那就是朋友,有時候,這樣的人用起來,比自己的人,會更加有用得多,你說是吧,郡主?”
“嗯?”迎香郡主略一思忖,此話倒是不錯,自己無人可能,但是皆別人的人,能夠達成自己的目的,這也不是不可行的。不過她心中,卻是沒有多少想法,畢竟她面對的是龐然大物,她要對付起來,還難以做到統觀大局的地步。雅文吧
她驚異的看着關毅:“你確信你有這樣的才能可以幫我度過這個難關?”
關毅搖搖頭:“郡主應該知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必勝的把握,沒有人會有,但是不做,那麼連一點機會也沒有,做了,還有一線生機。況且現在我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郡主這樣問,在下也無從談起啊!”
“哦,說得不錯,是我太心急了。”迎香郡主醒悟過來,她看了看關毅,沉默半響後,忽然擡起頭來,說:“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迎香郡主的本名,叫做秦迎香,乃是大吳定遠侯之女。定遠侯是世襲罔替的爵位,一直掌管着大吳皇都城防工作,也是大吳皇帝最信任的臣子。但是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件事情,大吳皇宮當中慕然闖入刺客,意圖刺殺皇帝,雖然未曾得手,但是大吳皇帝因此極其憤怒。
勒令定遠侯這個城防官,查出刺客的身份,以及刺客還牽涉的事情。
本來這樣防衛不利的事情,除了他城防官的責任,禁衛軍也是脫不開責任的。但是禁衛軍統領直接因爲此事引咎辭職,皇帝體恤多年的護衛之恩,沒有繼續追究他的責任,故而最後,定遠侯就成爲皇帝的出氣筒。
定遠侯一脈,世代忠心耿耿,這點大吳皇帝心裡是非常清楚。雖然別人看上去,定遠侯成爲唯一的出氣筒,但是這個出氣筒卻是名降暗升,直接被提升爲禁衛軍統領,還依然把持着城防要務。不得不說,着大吳皇帝,對定遠侯可謂信任得很。
但是福兮禍所伏,定遠侯此人,本來就沒多少能力。雖然得到提拔,但是皇帝所給的限期到了,不僅僅沒有破案,而且刺客還再次進宮行刺。
這下子,大吳皇帝可是怒火沖天了,定遠侯首當其衝,直接被鎖拿下獄,還好這些年來,定遠侯的忠心,被大吳皇帝看在眼裡,所以沒有株連家人。
但更爲奇怪的,定遠侯入獄之後,刺客這個案件交給騰親王辦理,不到一個月的功夫,已經慢慢有了起色,而結果,迎香郡主從一些渠道得知,直接指向定遠侯。
雖然這事情沒有上報大吳皇帝,但是僅僅定遠侯入獄,刺客就就此終結,然後騰親王再將所查到指向定遠侯的證據呈上去,以帝王的多疑心思,即使是裡面有紕漏,那麼定遠侯一門,也會被寧殺錯,不放過。
這就是帝王。
而迎香郡主所通過的渠道,就是一個關毅也見過的人——孫懿。
他就是滕親王的兒子。
孫懿對迎香郡主早就覬覦已久,可惜對於迎香郡主而言,孫懿這樣的僞君子,根本不入法眼,不曾假以辭色。
這次孫懿直接以定遠侯一門作爲威脅,下嫁給他,不僅僅不會將證據上呈,而且還會勸說他父親幫助定遠侯洗清罪名。
而今天,就是孫懿所給出的最後通牒的日子,所以迎香郡主纔會心煩,早早的回到小院。
聽完迎香郡主的話,關毅心中很是無語,這還真是夠狗血的,這樣的劇情,不都是地球上那些電視劇裡面纔會出現的情節嗎?
不過想歸想,但是這件事情裡面透露的蹊蹺,卻是一目瞭然的,定遠侯是個什麼樣的人,關毅不太瞭解,但是他很確信,定遠侯被陷害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事情就是這樣,而今我定遠侯一門危在旦夕,除了下嫁這條路,我實在別無他法了。雖然不很厭惡孫懿,但是與定遠侯府上百條性命比起來,我除了犧牲這條路,還能用更好的辦法嗎?”
迎香郡主第一次感覺自己是那麼孤獨無助,感覺這世間爲什麼有那麼多得惡人,有那麼多的不公平。他父親一向闊盡職守,爲什麼卻會天降橫禍。
關毅沉思半響,冷冷一笑:“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郡主或許以爲孫懿那是一根救命稻草,但是在我看來,那不僅僅不是,而且還是落井下石的石頭。”
“什麼?”迎香郡主一驚:“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件事情,孫懿是在騙我嗎?”
關毅搖搖頭:“不,他並沒有騙你,他父親滕親王的確可以救定遠侯,不過即使你下嫁給他兒子,滕親王也不會那麼做,因爲這不是他能夠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