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嗎?”看了看其中的出發日期。韋曉波準備回去開始收拾一下,便是隨着大部隊開始對於地底世界的探索。
“恩,我明天出發。”合上了文件,關毅便是想要站起來走出去。
毫無疑問的,準確的抓住了關毅話語之中重點的韋曉波立刻就是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明天出發?這次去地底世界只有你一個人?”
心中漸漸有了不好的預感,韋曉波下一秒就看見關毅笑容滿面的點了點頭,而後說了一句話。
“所以接下去之後,其中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就靠着你來了,請務必小心謹慎啊。”
我……
吞下了自己快要脫口而出的罵聲,韋曉波幾乎就像了死了靈魂一樣。
關毅可不管那麼多,笑了笑之後便是啊趁着韋曉波不注意,直接溜了出去準備自己出去之前的佈置。
畢竟若是要探秘地下世界的話,可以說這個時間必定是不短的。
不做點安排,這裡的人時間久了,必定大亂。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自己的長時間外出,能夠弄出來多少條魚了。
獨自勾起了一抹嘲笑,關毅步伐不變。
一晚上的時間雖然是有點急促,但是好歹還是和沐蓉,也就是女皇商量好了一切的細節,並且開始實施,而白然也自然是配合自己。
這麼一想,倒是應該沒有問題了。
停頓了下,關毅在第二天的時候便是直接登上了汕頭,按照阿德古特之前附屬在資料之中的一張引路圖準備去地底世界的入口。
剛剛登上那雪山的時候,關毅就停下了腳步。
不是因爲別的,僅僅只是因爲遠處傳來的腳步聲。
不得不說,這腳步聲已經很輕了,但是因爲沒有刻意掩飾,以及山頂有厚層雪的關係,發出的雪輕微壓縮空氣聲音還是驚動了關毅。
如果是在地上的話,那就是難說了。
靜靜的等着那腳步聲越來越近,關毅可以說是心中逐漸開始疑惑起來。
很奇怪,如果是這麼聽起來的話,按照空氣從雪中出來的頻率,很可能出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羣人。
但是細細聽的話,卻只能聽到一個人的聲音和呼吸,這就讓人有點難受了。
“你,人?”
腳步停駐了,站在關毅面前的是一個穿着狼皮,**上半身的野人模樣的存在。
“關毅。”略微有點驚奇,但是細細一聽,確實是這個人一個人發出來的聲響,關毅不着痕跡的打量着他。
也許是生性便是那般,那野人也沒有注意到關毅的打量,相反,而是和關毅一樣開始上上下下看起了關毅。
“強,進。”
良久,就在關毅準備說話的時候,對面的野人也像是知道了關毅的實力一樣,開口便是指了指對面的入口屏障。
“我帶你進去?”關毅有點不明白這個野人的話語的意思,只是單憑自己的猜測進行了推論。
“我帶,你,奴隸。”笑着咧出了一對大白牙,那野人指了指自己,指了指屏障,“神,不死。”
什麼意思?
下意識不想去知道這個野人話語之中的意義,關毅看着野人,搖了搖頭。
“我自己進去,不用你帶,也不是你的奴隸。”
至於這個野人之後說的神,則是被關毅默默的記在了心中。
這個世界有神嗎?
毫無疑問,如果說這個世界的神就是足夠強大的異能者,或者是有着足夠強大的力量掌握者,那麼神是存在的。
這地下世界,到底是掩藏了什麼?
還不等關毅思想一下,便是覺得危險靠近。
一偏頭便是在隨後的一瞬間,一枚毒牙射了過去。
若是晚了那麼一剎那,可以說今天關毅這個人很有可能就不在了。
“戰,死!”
聽見關毅拒絕了自己的要求,那野人當即也不開心了,立刻便是直接出手。
不得不說,這個野人的力量確實是夠強,一拳頭打出的力氣完全可以比得上異能者帶有異能攻擊的威力。
看着那隨後進來的密密麻麻的攻擊,可以說關毅也是稍微打出了火氣。
也不想這麼拖下去,等到抓到了這個野人呢,自然也可以逼問。
沉了沉自己的眸子,關毅看着野人,毫不猶豫的異能出手。
可接下來的一幕,生生叫關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瞬間便是碎裂了無數塊的野人,只是在下一瞬間,就演變了無數的小人出來,合起來之後便是重新成爲了那一隻野人,而當這個合成體站起來的時候,他的身後則是出現無數的虛影,看上去就好像是被
束縛在這個野人的身上,成爲了野人的一條命。
“該死!”
低罵了一聲,關毅看着逐漸逼近的野人,只能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回了背後的屏障上。
現在不攻破屏障進去,一會能不能找到機會不說,單單是消耗的異能也夠自己喝一壺了。
所以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進去地底世界。
關毅也不是一個拖沓的人,既然已經得出了目前對於自己最好的方案,也就下定了決心。
畢竟天無絕人之路。
吐出一口濁氣,看着野人已經在準備朝着自己走過來,關毅立刻便是彙集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朝着之前已經探測好的最薄弱的屏障處一下子破開了去。
似乎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人類居然沒有成爲自己的奴隸就要進去他們族中的聖地,那野人頓時不幹了。
可是想到現在自己還是處於高山之上,並且有着許多的積雪,若是一不小心惹起了雪崩,那便都完了。
也因此,雖然現在知道那野人的修爲不足自己,關毅倒也沒有追擊。
還真的會死。
莫名的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野人頓時有點不安,偷偷的瞄着站在面前的關毅,到也沒有再說什麼,雙方便是這般相互看着。
關毅是在評估對面的戰力和地位,而野人則是純粹的有點不安的預感。也正是這股不安的預感讓他難以動手,要知道,憑藉這個直覺,他躲過了不少次足以威脅到他生命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