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了望氣訣後,葉軒就又是原路返回,然後在後方偷偷地打量了十七人一眼。
他用望氣訣查看這羣人,發現這羣人頭頂上都頂着一片赤色的小云朵,這代表他們都是赤色氣運。
而葉軒自己擡頭,也能夠看到自己的氣運,也是赤色。
“殺同陣營的人,無法掠奪氣運,只有擊殺大元聖朝的人才可以掠奪,而且氣運差距越大,掠奪得就越多。想要離開天獄的話,至少得上交青色的氣運,就是不知道,兌換雙生果需要多少氣運。”
葉軒心中想了想,隨後便是離開了。
此時他對這天獄不熟,所以得先了解一下才行。
“方纔那陳大人說過,天獄的日炎聖朝陣營有三大巨頭,還有什麼日炎軍,看來天獄中也有城池,不過,這裡雖然是日炎聖朝的地盤,也會出現殺人奪寶的事情。”
葉軒給自己提了個醒,隨後就是升到陸地上,開始狂奔。
他只是赤色氣運而已,而且是一階大帝,所以一般不會有同陣營的人冒險殺他。
“嗯?有人?”
他跑了十分鐘,便是見到了幾個同陣營的人。他已經練成了望氣訣,可以分辨出是同陣營的氣運,還是大元聖朝的氣運。
此時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坐在篝火前烤着肉的白髮老者。
“小夥子,剛來啊?”
白髮老者笑眯眯地望着葉軒。
葉軒掃了白髮老者頭上的那片赤色雲朵一眼,道:“前輩,可否告知最近一座城池的方向?”
白髮老者望着葉軒靠近,道:“小夥子,先別急,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吧。”
“抱歉,前輩,小子正趕時間,還望前輩告知。”葉軒拒絕道。
“那就算了,你自己找吧。”白髮老者將烤肉轉了一圈。
葉軒眯了眯眼。
從他第一次離開連雲城歷練的時候,他就養成了一種習慣,那就是不輕易相信他人。
這白髮老者頭頂上的氣運雖然是赤色的,但他卻能收斂氣息,連葉軒都看不出他的深淺,實力恐怕非同小可。
正當葉軒考慮之時,忽然一股強大的壓力,震得他動彈不得。
“小夥子,我若是想殺你的話,你知道有多容易吧?”白髮老者眼睛一眯。
葉軒快哭瞎了,他最近的運氣一直很不好,先是被抓住丟到天獄來,現在又碰到了一個高手。
這股壓迫感,比那鳩大人的還要強。
他估計,此時在他眼前的這名白髮老者,至少是四階大帝,甚至是五階大帝。
這種強者想要殺他,輕而易舉。
“好吧!”
葉軒趕緊回答,下一刻,他就是感覺身上的壓力消失,可以動彈了。
“坐下來,喝兩杯。”
白髮老者微微一笑,變出一個酒杯來,然後倒滿。
葉軒走了過去,坐在他的面前,接過酒杯。
“嗯?這酒……”
葉軒眉頭一挑,直接一口喝下。
特殊吞噬!
“臥槽,這是什麼酒,一杯比那兩顆紅炎果還要珍貴?”葉軒震驚了,他還感覺到,自己的體質發生了變化,變強了。
“這可是老夫親自所釀的炎龍酒,可以增強體魄,不過老夫喝多了,現在對我沒有效果。”白髮老者回答道。
“多謝前輩!”
葉軒趕緊抱拳感謝,他估計如果再喝兩三杯的話,就可以突破到二階大帝了。
“別謝我,這炎龍酒可不是白喝的,我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白髮老者眯着眼睛說道。
“什麼問題?”
葉軒下意識地問道,他是第一次見到這白髮老者,不知道對方會問什麼,難不成是天獄外的事情?
“方纔你所使用的身法武學,是叫風行徹吧?”白髮老者說道。
這一個問題,可是把葉軒說懵了一下,不過似乎很多人都認得這門武學,所以他也沒有隱瞞,直接點頭。
“好,一個問題一杯酒,小兄弟還幹麼?”白髮老者又倒滿了一杯炎龍酒。
“幹!”
葉軒立即點頭。
開玩笑,這完全是白送,再來幾杯,他就可以突破到二階大帝了。
他接過酒杯,將炎龍酒特殊吞噬掉。
“第二個問題,你是從哪裡學會風行徹的?”白髮老者問道。
“風雷殿!”
葉軒下意識回答道。
風雷殿,已經被他找過一遍了,那裡沒有任何東西。
而他又被抓緊了天獄,乾坤戒被收走,所以白髮老者頂多是圖他的武學。
“是暴亂星海中天雷禁地下的風雷殿吧?”白髮老者又遞了一杯炎龍酒過來。
葉軒怔了一下。
這事情,就他和關語蘭知道,可爲何這個白髮老者也知道?
“不錯!”
葉軒點頭,將炎龍酒喝光。
此時,只差一杯,他就可以突破到二階大帝了。
“那你除了得到那些東西外,還有其他的沒有?比如,屍體和鑰匙?”白髮老者又倒滿一杯炎龍酒,遞給葉軒。
葉軒身形一顫,駭然道:“屍體和鑰匙?”
白髮老者看着他的眼睛,嘆息道:“那個風雷殿也沒有麼……”
葉軒眉頭一挑,接過這一杯炎龍酒當場喝光。
“叮,宿主突破,當前爲二階大帝!”
系統提示音響起。
白髮老者眸光一閃,有些驚訝地說:“你小子倒是厲害,炎龍酒能夠增強體質,你喝了四杯,竟然突破了。”
“前輩真是慧眼。”葉軒急忙拍馬屁,接着問道:“前輩,我在那風雷殿裡,還得到了風龍斬和奧義種子,卻沒有見到什麼鑰匙,這鑰匙是……”
“風雷大帝,千年前可是風靡日炎聖朝,他憑藉這一身武學和奧義,掠奪了大量的財富,隨後消失匿跡。他所掠奪的財富當中,就有一把鑰匙,一把能夠打開一個遺蹟的鑰匙。在他死前,他就是放出風聲,說自己建了許多個風雷殿,其中有一個風雷殿,存放着他的屍身和那遺蹟鑰匙。”白髮老者回答道。
“遺蹟鑰匙?屍身?”
葉軒眉頭一挑,他的確沒有在天雷禁地下找到風雷大帝的屍體,也沒有找到那什麼鑰匙。
不過,他有一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