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林東踏在皎潔的月光下,走在回賓館的路上。他正在想着一個問題,“求必應”這個人雖然可以出現,但是不能經常出現。
小彩也道:“是呀,太過頻繁的出現,也會讓太多的人注意到你,對你不利。”
林東心中交流道:“恩,今天的事情就說明了,一個人武功在好,他也架不住槍。你再NB,你能頂得住槍?今後做事的時候要調查清楚先。嗎的,好在我今天反應快,要不然,這條小命可就要交代在那裡了。”
小彩道:“好象我們該去查探一下那個內奸阿明的下落。”
林東猛的想起,心中道:“對哦,還不能休息,阿明,小彩,你調查一下賓館的內部員工資料。”
小彩停了一會,道:“姓名中帶着明字的員工有3個,一個是保安隊長王明,一個是在廚房工作的大師傅李嚮明,最後一個是剛剛來沒有多久的張明啓,是做服務員的。”
林東沉吟道:“看來,最有嫌疑的是那個剛剛來的服務員。調他的照片讓我看看。”
小彩道:“恩,好的。”
林東的面前出現了一個虛擬的畫面,上面有着一個年輕的男子的半身照。
林東盯了一會,道:“我認識他,幾次和趙馨兒見面的時候,他都在場。調查一下,看看他下班了沒有?”
小彩道:“賓館的各處攝像頭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連黑虎的幾個手下也沒有發現,看來他們是收到了風聲,躲起來了。”
林東心中道:“算他們走運。上次我聽黑虎他們說,好象是在找什麼人,也是躲在這個賓館裡面的,小彩,把賓館所有的房間用戶都查一遍,具體範圍集中在男性,年紀不大,單身着一點上。”
大約有2分鐘左右,小彩心中道:“符合條件的人好象只有一個,是住在11樓1124房的張家輝,男性,27歲,SH市人,不過,他的身份證很可能是假的,因爲他長得和身份證上面的人不怎麼相象。他在這裡住了快有10天來。只有今天早上出去了一會,別的時間都悶在了房裡。”
林東點點頭道:“看來就是他了,幫我接通他房間的號碼,用匿名的方式。”
***
在寂靜的房間裡,電話的聲音響得是那麼的忽然。
躺在牀上和衣而臥的男子一驚,睜開了雙眼,輕手輕腳的先到房門口聽了會,沒有任何動靜。
那男子也不開燈,悄悄的來到電話機邊,拿起電話,低聲道:“喂?我這裡不需要什麼特別服務。”
電話那頭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我也不提供什麼特別服務,我只是爲你找一條生路。”
男子一驚,手緊緊的捏住了話筒,冷聲道:“你是誰?”
電話那頭低低的一笑道:“初次見面,介照一下我自己,我叫求必應。想和你做個交易。”
這時,小彩提醒道:“根據他的發音習慣,他不是華夏人,很可能是越南,老撾那一帶的人。”
男子冷冷的道:“我不認識你,你打錯了。”接着,準備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一笑道:“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已經幫你清理了幾個盯着你的小雜魚,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盯着你的幾個人還在不在。”
說完,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
男子猶豫了半天,他當然知道今天早上出去的時候被人盯上了,今天一天不敢出門,連打電話讓人送飯過來也不敢,本來想逃走的,但是,賓館大廳裡面遊蕩着幾個十分可疑的人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但是,再這樣下去肯定是死路一條,爲了活命,我看來只有行險一搏了,眼光無意中落在了話機的上面,心中一動。按着電話看了看來電顯示,心中一緊,居然是一連串的零。
男子思慮了半天,一咬牙,下定了決心,左右都是個死,還是搏了。
悄悄的出了門,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大廳裡,真的沒有人,他大着膽子走到了賓館的外面,那幾個可疑的人真的不見了,有一個他記得很清楚,是個光着頭,一臉兇相的男子。
在他環顧四周的時候,右手邊的一個公共電話亭的電話響起來了,把他嚇了一跳。
他心中一緊,想起了那一連串零的神秘電話。看看左右沒有什麼人,硬着頭皮去拿起話筒,道:“喂?”
電話那頭道:“現在,相信我的誠意了吧?”
男子沉聲道:“你說的交易,怎麼個交易法?”
電話那頭道:“這裡說話不方便,賓館後面有座小山,半山的亭子那裡,我在那裡等着你。”
男子既然已經下了決心,也就不在遲疑,道:“好的,我馬上就到。”
心急的男子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半山腰的小亭子。
男子遠遠的就看到,一個黑影站在亭子的石凳上,靜靜的等着他的到來。
黑色的長身風衣,一身簡單的黑色運動裝,簡單紮起的長髮,帶着一個猴哥的笑臉面具。
神秘人低沉道:“還是自我介照一下,我叫求必應。張家輝,或者是這位越南人士?你呢?”
男子一驚,緩緩道:“我叫阮奎龍。”
求必應道:“今天晚上,我出手清理了一批人,當然,也不完全是爲你,他們也得罪了我,但是,不能不說,我是幫你掃除了眼前的威脅,不是嗎?”
阮奎龍沉默了良久,道:“沒有錯。”
求必應又道:“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華夏古諺你也知道吧?”
阮奎龍道:“是,那麼,說出你的要求吧,只要我能辦到。”
求必應笑着道:“這個不着急,尊敬的少將軍閣下,我們還有的是時間。”
阮奎龍一驚,手急速向腰間一摸,一把匕首已經在手,他喝道:“你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
求必應身子一動不動,沉穩的道:“我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一向不喜歡別人用武器對着我。”
阮奎龍一驚,正要撲身而上,銀光一閃,一條***已經卷住了他的匕首,一纏一卷,匕首已經遠遠的飛出,消失在黑沉沉的夜裡。
求必應手一揚,銀色的***又消失在他的腰間,道:“現在,我們該好好談談了。”
武器都脫手的阮奎龍微微喪氣道:“好吧,你要談什麼?”
求必應道:“關於你的事情,我瞭解的也不多,你不是在越南的嗎?怎麼到了這裡,還給人追殺呢?”
阮奎龍心道:信你纔怪,連我的身份你都知道了,還假惺惺的問我出了什麼事?不過,這次我的行動很隱秘,事後可能又被人封鎖了消息,他是有可能不知道。
但是,對着這個神秘的人也不敢撒謊,於是道:“我是半個月前,帶着一筆貨來和黑風會做交易,不料,看到貨多量大。他們想黑吃黑,交戰中,只有我僥倖逃了出來。這些天一直有人追殺我。”
求必應道:“那你什麼不和你的父親阮明龍將軍聯繫呢。”
阮奎龍臉微微一紅,道:“號碼我一般都是存在手機裡面的,我自己一向不記的。逃跑的時候手機掉了。”
求必應也是一陣無語,好一陣子才道:“你的父親很關心你的下落,還派來了他的手下黎室英來找你。”
阮奎龍驚喜的道:“室英叔叔也來了嗎?太好了,他在哪裡?我要去找他。”
求必應道:“我等下給你他現在的地址,小現在,來說說我們的報酬了吧?”
阮奎龍一愣,道:“說吧,你想要什麼報酬?”
求必應道:“這樣吧,我只是想和阮明龍將軍交個朋友。”
阮奎龍沉默了許久,才道:“我可以代表父親答應你的請求,從今以後,只要你來到越南,只要需要什麼幫助,我們會盡最大能力幫你,我相信,在越南這個地方,我的父親還是能說上幾分話的。”
求必應道:“好。黎室英的地址是。。。。”,有道:“你最好連夜走,我掃掉的,只是一些小魚,我擔心,黑風會的後續人馬很快就會到的。”
阮奎龍定定盯了求必應一會,才道:“你這個人不錯,以後你要是需要什麼貨,我給你成本價。今後,你就是我的朋友了,請叫我奎龍。”
求必應道:“再見了,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