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因爲家裡的事情？”王雨欣微微皺着眉頭：“和錢有關。”
“和錢有關？”張凡露出沉思之色，想起當初在過年時，程芳同樣利用寒假的時間在在酒吧內工作，可想而知他的家庭情況。
“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們問問她吧，也許我有辦法！”張凡自信的說道。
“你有辦法？”王雨欣疑惑的看着他，隨即問道：“難道你是要募捐？”
“不行了，這種事情不能夠隨便的募捐，不過你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張凡微微昂着頭，自信的說道。
王雨欣看着他愣了愣，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中午的時候，三人照常來到了班級後面的樹林內，張凡笑着從書的夾層之內拿出了一張報紙放在程芳的面前：“來小芳，先看看哥的光輝事蹟！”
程芳微微一愣，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看了看報紙上的內容，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這...這竟然是你？”
“怎麼樣？是不是非常崇拜？”張凡看着她挑了挑眉毛，滿臉自得的問道。
程芳笑着點了點頭：“張凡你還真是厲害！”
“哈哈。”張凡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是那是，我可是充滿愛心和正能量爆棚的少年。”
“嘻嘻。”程芳看着他的樣子笑了笑。
“小芳呀，我今天看你心情有些不好嗎，有什麼困難告訴我，無論是學習上的困擾家庭裡的煩惱還是生活中的******，你都可以告訴我，我幫你解決。”張凡看着他嬉笑着說道。
程芳聽到他的話沉默了一會，低着頭沒有說話。
“咳咳。”張凡看着她咳嗽了一聲，隨即清了清嗓音，清唱道：“村裡有個姑娘她叫小芳，長得好看她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在回城之前的那個晚上，你和我來到小河旁，從沒流過的淚水，隨着小河淌，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我不忘懷，謝謝你給我的溫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
張凡滿臉微笑的看着她清唱着這首歌曲，突然發現她的肩膀抽動了起來，張凡停了下來。
“好啦好啦，有什麼困難告訴我們呀，我能幫的肯定幫你的，缺錢是吧，昨天學校獎勵了我兩千，我先給你，如果小芳你實在過意不去的話就當我包養你的費用，嘎嘎嘎！”張凡怪叫着逗着她。
“謝謝，謝謝你張凡！”程芳趴在石桌上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張凡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什麼事說出來吧，如果是錢的問題，我幫你解決吧！”
“不要！”程芳搖了搖頭，聲音帶着哭腔：“我不要你們施捨！”
“好好，那你說說吧，我們能幫你絕對幫你！”
“是呀芳芳，有什麼事情告訴我們呀，我們一定會幫你的。”王雨欣在一旁附和道。
過了幾分鐘，程芳慢慢的擡起頭。
事情的原因來自他的父親，程芳的父親是一個賭徒，好賭成性，後來將家裡的財產全部輸光了而且還欠下了一屁股的債，程芳的母親無奈，只有問孃家的兄弟姐妹親朋好友借錢還債。
然而令她們母女沒有想到的是，她的父親拿着這一筆錢並沒有去還債，反而再次去賭，結果依舊輸個精光。
得知這件事情，她母親差點氣出病，最終絕望之下和她的父親離婚，然後帶着程芳回到了孃家。
而她母親孃家的人得之這件事情之後，紛紛上門討錢，她們一對母女別說還錢了，就連住的地方都是在她姥姥家。
在昨天的時候，幾家親戚再次前來討債，結果在她姥姥家將她母親狠狠地罵了一頓，當場令她母親氣昏過去，差點氣出病。
張凡王雨欣聽到程芳斷斷續續的敘述，微微嘆了一口氣，沒有哪種事情比家庭的破裂更加令人心痛了。
“小芳，一共欠下多少錢？”張凡對着他直接問道。
程芳搖了搖頭，擦了擦眼淚，擠出一絲笑容：“沒事的，沒事的。”
張凡無奈的搖了搖頭，甩了甩報紙：“小芳芳呀，你看看這個報紙上的報道沒，我可是富有愛心正能量的少年，我能夠爲一對陌生的姐弟募捐到二十萬，更何況你這一點小事了，說吧，多少，哥先幫你墊着。”
“不用！”程芳有些堅定地搖了搖頭：“謝謝你的好意，真的不用！”
“唉你！”張凡看着她，想到過年時候面對酒吧經理的那副倔強樣子，搖了搖頭，腦海中閃過一絲精光，隨即說道：“那小芳，你說如果我給你找一個賺錢的方法你說怎麼樣？”
“嗯，有地方嗎，即使我不上學也無所謂！”程芳擡起頭看着他，堅定地說道。
“嘿嘿，放心吧，上學賺錢兩不誤，只要你聽我指揮，絕對沒有問題。”張凡笑了笑，自信的說道。
“什麼方法，趕緊說呀！”一旁的王雨欣急忙的催促道。
“你們在這裡等等我，五分鐘後回來，答案保證讓你們滿意。”張凡賣了一個官司，快步的朝着外面跑去。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張凡手中伶着一瓶白酒走了過來。
王雨欣錯愕的看着他手中的白酒：“張凡，你拿一瓶酒幹什麼？”
“這是道具！”張凡笑着說道，隨即掏出手機：“小芳，把你的手機拿出來。”
程芳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張凡看了看，手機雖然不是很好，但功能齊全，立刻給她的手機下載了一個手播軟件，並且直接註冊了一個賬號。
“視頻軟件？”王雨欣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嘿嘿。”張凡笑了笑，隨即在本子上寫下一個臺詞，遞給程芳：“把最後一句臺詞記下來，還有，最後你要伸手打我一下。”
張凡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着，隨即對着王雨欣說道：“你拿着手機，按住這個按鈕，把我們接下來的對話拍下來！”
王雨欣愣愣的接過他，有些生氣的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趕緊說清楚！”
“簡單！”張凡朝着她們笑了笑：“視頻軟件你們知道吧，在手播裡面，如果你的粉絲多，你視頻的播放量高的話，你便可以給別人打廣告然後收費。”
“打廣告收費？”程芳皺着眉頭，臉上非常的迷茫。
“沒錯，只要你的關注度有幾萬或者十幾萬便可以接廣告，一個廣告最起碼幾千塊錢，關注高的話甚至可以上萬，所以，只要小芳你的手播好關注度高的話完全可以依靠打廣告賺錢，而且還可以在首播上開直播，並不佔用學習的時間！”張凡自信的說道。
“可是，能這麼容易擁有這麼多粉絲嗎？”王雨欣有些疑惑的問道。
“嘿嘿，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啦，我可是能在短短不到半個小時便能在網上募捐到二十萬的男人，有我幫小芳一把絕對沒有問題，小芳你這可不能拒絕吧？”
“謝謝你張凡！”程芳看着他眼睛突然再次慢慢變紅。
“停停停，我的大小姐，看臺詞看臺詞，馬上我們開始拍段子，一定要吸引一些粉絲關注！”
張凡看着她連忙的說道，程芳點了點頭，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好，就一句臺詞，雨欣你拍攝的角度一定要弄好，讓觀衆看着舒服，沒問題吧？”張凡對着她們說道。
“嗯。”兩名女生重重的點了點頭。
“ok，我說開始你就開始拍攝，一二三，開始。”
張凡事先沾了沾點水，將頭髮弄到後面，看上去一副非常吊的樣子，隨即拿出上次坑窮極一生的黑色墨鏡帶上。
隨後看着視頻，當他喊完開始，立刻進入了表演狀態，一副吊吊的樣子說道：“成功是什麼？十五歲的時候我來到南豐，十七歲的時候我資產過億，二十歲我擁有了自己的一架私人飛機。”
與此同時，張凡拿出旁邊的白酒，繼續說道：“其實成功很簡單，只要再給我一瓶，我還能接着吹！”
而這時輪到了程芳的臺詞，她走到視頻之內，一巴掌拍在張凡的臉上，將他的眼鏡拍歪，說道：“你還喝，沒喝酒你說你是南豐的，喝完酒整個南豐都是你的，你喝懵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