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策是地球村唯一一個早就進階戰神中期的人,也是地球村當前實力最強者。
兩村交戰,都是很自覺的分成了兩片區域。
其中戰神前期跟戰神前期的再打,而戰神中期的和戰神中期的較量。
此時,皇甫策右手拿着一把拂塵,左揮右舞,舉手投足間掃的三個蘭頓堡戰神中期進不了身。
另一邊,
陳昊和斯蒂卡則困難的多。
這兩人都是剛剛晉級的戰神中期,不但實力弱於對方,更是每人以一敵三,若不是因爲武技強過對方,早就被斬殺當場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兩人現在也是強弩之末,馬上就要被生擒活捉了。
蘭頓堡主一直沒有參戰,而是站在一旁,目光灼熱的看着皇甫策的攻擊。
在他眼中,皇甫策的攻擊絲毫沒有力度,也沒有速度,更是不存在什麼招式科研,但是舉手投足的,三個同樣戰神中期的自己人,竟是一點都攻不破對方的防禦,反倒是隱隱被他在壓着打。
這種功法威力如此之大,他竟是連看,都有些看不懂。
而就在這時,
原本就很神秘的皇甫策,竟是再次做出讓他不能理解的事情。
只見他左手捏起三枚銅錢一樣的硬幣,以一種奇怪的動作往前一丟。
大喝一聲:“卦。”
三枚銅錢飛出,在空中突兀停頓,發出一陣金屬交鳴之後,便是按照等邊三角形的三個點,分成三個位置附在了空中,將三名蘭頓堡的戰神中期正好框在了其中。
“啊?怎麼動不了了?”
“我感覺渾身麻痹。”
“不是麻痹,是失去對身體的控制了,甚至,連感覺都沒有了。”
身處陣中的三人,全都變成了模型,一動不動的保持着剛纔的動作。
而在外邊的人則可以看到,三人的身體上,全都飄出了一個跟他們本人模樣完全一樣的,透明的東西。
靈魂?
神念?
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下一刻,皇甫策給出了答案。
只見他‘噗噗噗’的三聲,接連吐出三大口鮮紅血液,在空中凝聚成三個血字符文。
往前一點。
喝道:“斬。”
三個血字符文聽到命令,嗖的一下朝着三個透明人形飛了過去。
雖然只是三個符文,但是給人的感覺,那就是三把刀,三把劍,鋒利無匹。
蹭蹭蹭,
符文斬過,三道透明人影啪啪啪的全都破成了齏粉,眨眼消失不見。
而與此同時,那三個被困在卦裡的戰神中期,一個個瞬間變得蒼老起來。
不到三個呼吸,便是皮膚幹蒼,頭髮花白,肌肉萎縮,雙眼變得毫無身材,身形一晃,便是栽倒在地上。
死了。
剛剛被卦逼出三人體外的透明人影,竟是這三人的生命力。
硬幣被收回。
蘭頓堡主猛地朝後方退去。
他的臉色變得驚恐無比,身上的冷汗不要命的往皮膚外滲透出來,轉眼間變得汗流浹背。
這特麼是什麼武技啊?
根本看不懂呀。
怎麼丟丟畫畫的,人就死了呢?
這也太無敵了吧?
然而事實上,皇甫策並非無敵。
剛剛三個短命符,耗費了他太多的精血。
他不是血族,體內精血本來就不多,釋放三次短命符已經是他現在的極限,若不是爲了解救陳昊和其他人,他絕不會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
“卦。”
又是一聲頓喝。
三枚硬幣再次飛出,將三個蘭頓堡的戰神中期圍困在裡邊。
只是這次沒有生命力凝聚的人形影子,只是單純的鎮壓而已。
陳昊和斯蒂卡眼疾手快,趁着這個功夫,同時欺身,準備先擊殺掉這三人。
可惜,他們身邊還有另外三人,聯手擋下了兩人的進攻。
而此時蘭頓堡主此時也反應過來,看皇甫策這次用出的招式跟剛剛不一樣,再結合他此時蒼白如病死的臉色,頓時明白他剛剛那招不是那麼容易釋放的。
只是就算如此,他依舊謹慎的沒有親自上前,而是掏出一道令符,朝着皇甫策打去。
斬殺令符,
對於戰神前期來說,一張靈符便可滅殺。
但是皇甫策是戰神中期,這張靈符無法將他斬殺,卻可以將他重傷。
皇甫策眼睜睜看着斬殺令符飛來,但是卻無力躲避,盡力的揚起拂塵抵擋,卻也是因爲身體反噬太重,來不及了。
‘噌’的一聲,
意料之中的痛感沒有襲來。
一棵三米多高,長着六條手臂和八條腿的老樹擋在了皇甫策的身前,那個斬殺令符被它用四條灰黑色的樹枝給硬生生的擋住了。
“這是什麼?”
蘭頓堡主傻了眼。
眼前這棵樹,有手有腳也就算了,竟然還有臉?
而且是三張臉?
皇甫策也被震驚到了。
眼前這種老樹,他雖然沒見過,但是早年他在進入神農架的時候,曾經見過類似的植物。
難道神農架的人出來了?
而且進入了地區村?
帶着滿心疑惑,皇甫策朝着後方的戰神前期戰場那邊忘了過去。
此時那邊的打鬥,竟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結束了。
一棵巨大的,足夠籠罩方圓近百米的巨大藤蔓坐落在那裡,其中的幾十根藤蔓上,還纏繞着十幾個蘭頓堡的人。
皇甫策的目光掃過地球村衆人。
全都是熟人,知根知底,不可能有神農架的人在裡邊。
可是這棵奇怪的老樹,還有那個巨大的藤蔓是從哪裡來的?
而且,蘭頓堡的人明明都好好地,連受傷的都沒幾個,怎麼就停戰了?
難道就因爲那十幾個被綁住的人?
可是停戰就停戰,爲什麼那些蘭頓堡的戰神前期,一個個都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擡起來?
皇甫策越看越迷惑。
直到他注意到一個被藤蔓綁住的蘭頓堡人,在吃了一條蛇吐出的東西后,被那巨大藤蔓給放了下來,恭敬的對那條蛇磕了幾個響頭,趴在地上,竟是一動不敢動。
那模樣,像極了古代覲見皇帝的奴才。
“難道,這一切,都是那條蛇弄出來的?”
“可是,這蛇又是怎麼回事?”
皇甫策感覺相比眼前這兩棵植物,關於這條蛇的來歷,反倒更難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