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集團不僅推出了生命液,還推出了一些其他同類型的產品,比如:人體造化液,人體健康液,人體治療液……
人體造化液,如果你是殘疾人,斷手斷腳,服用人體造化液,可以重新擁有新的手,或者腳。
人體健康液,如果你身體有某種疾病、頑疾和老毛病,服用了人體健康液,可以恢復健康狀態。
……
還有人體壽元液,顧名思義,服用這樣的液體可以增加人類的壽命,人活的越久越怕死,特別是一些大家族的老人,他們對於壽命的渴望非常的飢渴。
人體壽元液的價格非常的高昂,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得起,一瓶壽元液一億人民幣。
一瓶壽元液可以增加十年的壽命,接下來可以繼續服用,效果越來越差,到底能夠活多久,還是靠個人身體的實際情況。
不久以後,寄生集團將推出新的液體:炎黃液。
炎黃液,是龍泉根據炎黃族的炎黃血脈專門研究出來,爲了提純華夏老百姓的炎黃血脈,從而激活他們的炎黃血脈,成爲真正的炎黃族。
炎黃液,將免費爲華夏大地所有老百姓提供,每個月提供一瓶,爲了提純華夏老百姓的炎黃血脈。
寄生集團將在全國所有城市、鄉鎮、以及行政村建設炎黃殿,保證所有老百姓都能得到炎黃液。
計劃之中的炎黃殿,屬於中立的組織,保證炎黃族的延續,任何阻礙炎黃族延續的人殺無赦。
炎黃殿獨立運行,華夏政府也不能染指炎黃殿,任何染指炎黃殿的勢力,殺無赦。
“京城的寄生商場好多人,比華夏大地其他地方的寄生商場的人流量要多上好多倍。”古聰一行人從高空入口進入寄生商場之內,看着人山人海的人羣,感嘆地道。
“這一層的人太多了,根本無法進入,我們到其他樓層。”
“嗯,這層人賣人體生命液的樓層。”
……
人山人海的人羣來到這裡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購買人體生命液,每個人一個月限購一瓶,許多人購買人體生命液,不是爲了自己服用,是爲了賺錢。
黑市上,市場價僅僅一萬元一瓶的人體生命液,被賣到了十萬元一瓶,甚至有貪婪的人,把一瓶人體生命液兌水變成十瓶,再以十萬元一瓶的人體生命液買賣。
寄生集團加強了這方面的打壓,依然有許多人兌水,和在黑市上高價的出售,這種情況屢見不鮮。
不管怎麼禁止,都會出現。
每一個購買人體生命液的老百姓,都可能成爲黑市上的人,或者兌水的人。
在黑市上買賣人體生命液,可以獲取十倍、百倍的利潤,在巨大的利益誘惑面前,總有許多人會鋌而走險。
馬克思在《資本論》中早就指出:“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資本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資本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資本就鋌而走險;爲了百分百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首的危險。”
獲得如此之大的利潤,十倍、百倍的利潤,華夏大地大部分的老百姓都經不起這樣的誘惑,都會鋌而走險。
整棟大廈的商場有一百三十層,樓層與樓層之間的間隔十六米,在京城,寄生商場也是標誌性的建築。
從底層開始,底層面積和其他周圍大樓差不多,越是高樓,樓層的面積越大,這種不和諧的圓錐體建築,給人感覺彷彿馬上要倒塌了的感覺。
這樣的寄生商場,在京城僅僅一棟,華夏大地的一線城市,準一線城市,都有這樣的寄生商場,看到這樣的建築,就知道是寄生集團旗下的超級商場。
古聰一行人人來到了九十九層,這個樓層與買賣人體生命液的幾個樓層,人數少上許多,又是無人服務區,少了工作人員,見到的都是一名名可愛的機器人。
這些僅僅五十釐米的可愛機器人,看起來萌噠噠的,進入寄生商場的人,沒有一個人小看他們。
無人服務區的產品,價格高昂,曾經有人試圖偷竊,和搶奪,在萌噠噠的可愛機器人的面前,毫無任何的反抗之力。
這萌噠噠的可愛機器人,他們戰鬥力爆表,身材看起來笨重,卻快如閃電。
“這個樓層的人少了很多,剛好合適逛街。”古聰滿意點了點頭。
吳小琴掃視了一下樓層的情況,翹了翹嘴道:“老公,這些東西我們家都太多了,我們去其他樓層逛一逛。”
寄生集團旗下有什麼東西,基本上會送一些到葫蘆村,葫蘆村地下的基地,倉庫之內堆積着大量的寄生集團生產出來的東西。
古聰無奈地點了點頭,一行人來到了一百零八層,這個樓層的人流量非常的大,買賣的是美食,整個樓層都是買賣美食。
來自華夏大地各個地方的美食,呈現在這個樓層。
這個美食樓層,人流量非常的大,每個美食店的老闆僅僅開店一個星期賺回來了開店的成本,剛開始人流量沒有幾個,他們以爲虧了,一些人忍不住退租了,大部分美食店的老闆相信跟着寄生集團一定會賺錢。
每一個堅持下來的美食店老闆,這段時間來賺翻了,賺的他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些美食店的老闆,主動要求給寄生集團分成,或者提高租金。
“好吃,太好吃了,真想在我們葫蘆村也搞個像這樣的美食城。”古韻兒感嘆地道。
古聰無語地搖了搖頭,在葫蘆村搞美食城,這些美食店的老闆還不虧死了。
不過,卻可以在葫蘆村的龍泉湖之上開設一個美食的世界,不僅僅收集地球上的各種各樣的美食,還收集宇宙星空無數種族的美食。
“韻兒,吃東西圖的就是一個氣氛。”古聰道。
一羣的超級美女們,不顧形象地吃東西,吸收了周圍所有人的注視。
“我去,吃過,又見吃飯。”
“你們看,那兩個是孕婦,怎麼能這樣暴飲暴食,對胎兒不好,真是作孽。”
“可惜了,美的讓人窒息,卻腦袋不好。”
……
路過的人羣無語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