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凡面無表情的看着對方不再說話,嬴闋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又過了兩天,活着的人都到齊了,天殘和地缺也在其中,這讓李知凡有些意外,不過對方能活着出現也是一件好事。
不管嬴闋說的話是真是假,衆人都必須過來試一試,否則若是真的錯過了這次機會,那恐怕就很難再離開上古遺蹟了!
嬴闋笑着看看衆人,然後說道:“諸位都很給本座面子,本座也就不再故弄玄虛了,這所謂的上古遺蹟其實就是嬴家先祖、始皇帝嬴政爲自己建造的皇陵,沒有人比本座更瞭解這裡的情況,本座被困在這裡一萬多年,對此地的每一個角落都瞭解的非常透徹!若是想要活着離開這個地方,就必須從皇陵寢宮的密道走出去!”
“什麼!你不是嬴稷!你是嬴家的先祖?”衆人之中很多都不清楚嬴稷的真正面目。
嬴闋衝着衆人笑了笑:“本座嬴闋,上古時期便已經是天人五絕的高手,這世上恐怕很難再找出與本座擁有相同資歷的人了!”
衆人聞言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他們不清楚天人五絕到底是什麼程度的實力,但是能從上古時期活到現在的人肯定不一般!
這時候天殘和地缺都湊到了李知凡的跟前,他們對嬴闋根本不信任,唯有李知凡才是他們最信得過的人。
“李家主,此人肯定又在耍什麼陰謀詭計,我們二人願意爲您赴湯蹈火!”天殘和地缺早已經聯合在了一起,他們兩個是最後來到此地的人,說到底還是對嬴闋不夠信任!
“二位能這麼說,實在是讓在下榮幸之至!雖然這嬴闋詭計多端,但是我想他一個人的實力恐怕很難離開這裡,所以纔會邀請咱們都來此地,一會兒還是見機行事吧。”李知凡也摸不準嬴闋到底要做什麼,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其實除了李知凡和天殘地缺聯合之外,其餘人也早已經暗中達成了聯盟,一個個都在暗自傳音,畢竟誰都不信任嬴闋這個老怪物。
“前輩能給我們大家指一條明路,我們都非常感激,不知道我們現在能做什麼呢?”另外一個異族打扮的中年男子笑着問道。
“此事說來也簡單,就是要找十四個人合力打開密道大門,這十四個人必須擁有不同的血脈圖騰,否則就算我是天人五絕的高手,也無法破開密道中的陣法!”嬴闋十分認真的說道。
衆人聞言猛的一愣,隨即面色憂愁的說道:“這下恐怕要讓前輩失望了,我等實力低微,並沒有血脈圖騰啊!”
“呵呵,凝聚血脈圖騰而已,這對本座來說根本不是難事!”
嬴闋說完隨手一揮,一股磅礴的血脈之力就涌入了這個異族中年男子的體內,僅僅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幫對方激發出了血脈潛能,並且將對方激發出來的血脈之力凝聚成了完整的血脈圖騰!
衆人看到這一幕都驚呼不已,誰也想不到嬴闋居然可以如此輕易的幫人凝聚出血脈圖騰!
“原來是拓拔氏族的白象圖騰,若是能修煉到至高境界,其實力絕對不會亞於九龍氏族的血脈圖騰啊!”嬴闋讚賞的說道。
這中年男子激動不已,趕緊單膝跪地說道:“拓拔明耶多謝前輩大恩!此生願爲前輩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起來吧,等到離開了此地,你就是本座的左膀右臂!還有誰沒有血脈圖騰?”嬴闋此刻已經開始招兵買馬了。
“在下願爲前輩效勞!”
“還有我!”
“我也沒有血脈圖騰!求前輩幫我!”
剩下的衆人激動的趕緊跪在地上,畢竟他們大多數人一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想要擁有屬於自己的血脈圖騰!
不過也有人對此無動於衷,除了李知凡三人之外,還一名女子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因爲他們明白這世上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情!
嬴闋很快幫衆人凝聚出了血脈圖騰,還賜予了他們大量的血脈之力!
就在這個時候,嬴闋又開口說道:“眼下還缺一人,你們幾位之中誰來填補這個空缺?”
“加上您自己不是剛好十四位麼?我們實力低微,就算是凝聚出了血脈圖騰,也很難幫上您的大忙啊!”李知凡笑着說道。
“我是嬴家的人,我的血脈之力一旦出現,就永遠無法打開這個密道,所以必須由其他人的血脈之力匯聚在一起才能打開密道!”嬴闋笑着說道。
“讓我來吧,這輩子還沒有凝聚過血脈圖騰,我也很想看看自己的血脈圖騰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時候地缺站了出來,他知道這件事情兇險萬分,所以心裡只想着能在死前殺了嬴闋,而這一次是接近嬴闋最好的機會了!
“很好!識時務者爲俊傑!本座這就爲你凝聚血脈圖騰!”嬴闋說完就將自己的血脈之力注入地缺的體內,片刻之後,地缺的血脈圖騰就凝聚完成!
“這是什麼血脈圖騰?怎麼如此的怪異?”李知凡好奇的看着地缺頭頂那隻僅有一條腿的白色怪鳥。
“這是神獸畢方的血脈圖騰!沒想到地缺的血脈圖騰也如此強大!”這一刻,天殘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血脈圖騰是什麼,只是他無法相信嬴闋。
地缺擡頭看看自己的血脈圖騰,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心想這可能是他這輩子最輝煌的時刻了!
就在這個時候,地缺毫無徵兆的與自己的血脈圖騰融合在一起,下一刻就化爲畢方朝着嬴闋衝了過去!
身爲刺客,勇往無前,這是地缺刺殺嬴闋最好的時機,若是錯過,恐怕此生都很難再接近此人了!爲了嬴稷,爲了自己的同胞兄弟,他早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冥頑不靈!”嬴闋冷哼一聲,僅僅隔空一抓,這隻畢方神鳥就直接爆炸,化爲了一團血霧!
衆人心頭爲之一顫,雖然都知道嬴闋很強大,但是卻沒有想到他們和嬴闋之間有這麼大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敵啊!
這個時候嬴闋又笑着說道:“諸位莫要驚慌,此人與本座有些恩怨,本座其實已經既往不咎,可是他卻不依不饒,所以只能痛下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