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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嫣又是滿頭黑線。
你連我女兒得了什麼病都不知道,就敢這麼打包票說你能治好?
也太自大了吧?
不由的,她又將羅塵木歸屬到百分之八十是騙錢一類的行列。
“說起來,我也不知道我女兒得的是什麼病。”
王嫣響起自己的女兒,不由眼睛就是一酸。
太苦了。
在牀上已經躺了整整一年了。
整天都有進行各種檢查和抽血化驗,甚至還不成熟的基因提取治療技術,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整天時而甦醒,時而暈厥。
尤其一甦醒,更是眼神驚恐,渾身顫抖,彷若處在極大的驚恐中,隨後發瘋般的抽搐,折磨自己,指甲都鑲嵌到了自己肉裡。
但經過各方檢查,甚至美帝號稱最先進的醫院都都去了好多次,但卻什麼結果都沒有。
這讓王嫣都快要發瘋。
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女兒受這種痛苦,她卻什麼都不能做,那種心痛,不是做父母的,根本就沒法理解。
“你也不知道?”
羅塵木一愣。
搞什麼?
不知道什麼病讓我治療?
不過一想到這世上,疑難雜症多的是,很多都是新冒出來的,他也就無所謂了,實在看不好,給她來一顆修爲經驗丹!
讓她身體狀如牛,不是什麼都好了?
不過這種東西,他羅塵木可不會亂用,畢竟對自己來說,這些東西都是必需品,而且他現在吞服的只是修爲經驗丹。
還有陣法經驗丹,鍛造經驗丹,身法經驗丹等等。
他每天都供不應求,哪還能給別人來上那麼一顆。
“恩。”
“我也不知道。”
“我們已經詢問過世界上非常知名的醫生了,但什麼都沒有得到,就是他們,也不知道我女兒得了什麼病。”
王嫣有種想哭的衝動。
她和女兒相依爲命,若女兒真的沒了,她也不想活了。
“好吧。”
“既然你們也不知道,這什麼症狀,我也不想問了,我現在只想知道,這病是什麼時候得的,怎麼得的?”
羅塵木也無所無謂了。
反正一切到明天見過就知道。
但一些事情,他還想弄清原因,譬如這病症是怎麼來的,什麼時候。
感冒了還要分冷感冒和熱感冒呢。
“十三個月零八天!”
王嫣回答的非常具體,“這病是從女兒一次旅遊回來時候得的。”
“當時甚至還沒回到家中,她就已經昏迷不醒,什麼都不知道了。”
“還是被與她通行的同伴送回來的。”
旅遊回來?
羅塵木一愣,這不意味着她女兒原來身體肯定不錯,若不然,旅遊個鬼啊。
“從哪旅遊的?”羅塵木問道。
“川藏地區!”王嫣嘆了一口氣,她真不應該讓女兒去那個地方的。
若沒有這趟旅行,她女兒,說不定還好好的,不會有事。
“川藏?”
“難道你女兒得了高原反應?”
這是羅塵木的第一反應。
他雖沒有去過川藏地帶,但卻還是知道,那些地方海拔都比較高,很容易引起高原反應。而這種反應,說不厲害也不厲害,普通人抗抗療養療養就過去了。
但說嚴重也很嚴重,有時候都是能要人命的!
而且不是說你身體好去了就沒事,各種因人而異。就好比有人身體倍棒,但卻對花粉過敏,吃個羊肉都有可能把他生生過敏死!
“不是。”
“聽她的同伴說,她們還都沒有進入真正的川藏地區,這種事情就發生了。”
王嫣只能將她女兒同伴的話敘說一遍,想了想,更是沉悶道,“但她們都說,我女兒生病前,曾經發生過一件事。”
“哦?”
“說來聽聽。”
羅塵木有些感興趣了,這病貌似是突然出現發病的。
“她們是開車自駕遊前往川藏地區的。再經過一斷荒涼的公路時,他們停下了車。因爲我女兒發現,在這道路的一旁,站着一個老婦人一個小女孩。”
冥冥之中,王嫣有股感覺,自己女兒的病,和這一老一幼脫不了干係。不然,她也不會將這個專門來對羅塵木說。
但可惜的是,這也只是猜測,所有的醫生都告訴她,這只是她的胡思亂想,根本就沒有絲毫科學依據的。
“她們身穿破舊的衣服,看上去很像窮苦人家,女孩的手中更是端着個黑漆漆的碗,臉上髒的都看不清樣子,兩人像似快餓得要死的乞丐,在討要吃的。”
“我女兒心善,便要求她的同伴將車停下,然後她從攜帶的行禮中,給了這一老一少一些食物和錢。”
“但令我女兒一行人感覺怪異的是,這一老一少並沒有立馬接下我女兒的饋贈,而是想用手中的黑碗,來和我女兒的贈物互換。”
“這老人的理由,是他們敬畏崇拜的天神,不允許他們像乞丐一樣討要食物,必須活的有尊嚴,做乞丐,是要受天神懲罰的!”
“那黑色的碗是銀質的,可以和我女兒兌換食物!”
“我女兒心善,加上對方看上去太過可憐,都快要像餓死的模樣,而且一再堅持,必須用黑碗和我女兒兌換,他們纔會接受我女兒的饋贈。”
“沒有辦法,我女兒只好答應。”
“而且還對邊上的同伴感慨的說,這方地區的人就是淳樸,若這世間之人,都有他們的氣節,哪怕餓死,也不吃嗟來之食的話,整個天下,就都沒有乞丐了。”
“所以最後,我女兒收下了黑碗,而這一老一幼,卻也消失在了茫茫大山之中。”
說到這裡,王嫣的語氣極爲凝重。
因爲從接了這個黑碗,她的女兒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燒,胡言亂語,昏迷不醒,甚至身體更是不斷顫抖,彷若處在極大的恐懼中。
“你的意思,你女兒接過這黑碗後,就開始生病?”
羅塵木臉色凝重了。
你說的這麼玄玄乎乎的,告訴我是病?
“恩。”
“她同伴這樣說的。”
“甚至她同伴認爲這黑碗不吉利,還專門在回來的路上,把那個黑碗給扔了。”
扔了?
羅塵木無語,這貌似是最關鍵的東西,就這麼給扔了。
“恩,扔了。”
王嫣點頭,“而經過多方會診,所有醫生都說,我女兒是被一種不知名的病毒給感染了,他們抽血化驗,就是想找出這病毒具體是什麼。”
“很有可能,這病毒,是從那黑碗上傳給我女兒的。”
“但可惜的是,這碗是在黑夜仍的,當時也不知道在哪個區域,更不知道外面是一馬平川還溝溝澗澗,加上川藏線太長,我們根本就無從下手。”
王嫣有些懊惱。
若這黑碗還在的話,這些醫生,說不定就能檢測出到底是什麼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