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韓宇集團?”
“不用上班?”
不僅邊上的人給愣住了,就是被打的快要暈過去的樸會長,也彷若聽到了這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韓宇集團?
這闖進的年輕人,怎麼知道他是韓宇集團的?
他以前見過自己?
況且,就算他是知道自己是韓宇集團的,那他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不讓自己回去上班?
瘋了嗎?
就算你是華夏貴公子,但我們大韓的事情,你能做的了主?
況且,他雖然只是韓宇集團一個分公司的會長,但也絕不是你一個華夏人能夠插手的,你這樣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們大韓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
而且今日這事情沒完,也不會完,我定要稟報大使館,讓你們華夏的執法機構把你抓住,賠償,判刑!
“這年輕人完全瘋了,以爲自己是我們韓宇集團的大老闆呢。”
他們望着羅塵木遠去的背影,嗤之以鼻。
不讓上班?
搞笑!
等會韓國,我們咋樣還是咋樣。
“叮鈴鈴。”
就是就在羅塵木還不到兩分鐘,這些人正報完大使館,等使者來的時候,樸會長的手機傳來響聲,一看是韓國公司總部打來的,就是神情一變。
忍着劇烈疼痛,按下了接聽鍵。
只是沒人將這個電話和不上班聯繫起來,因爲韓國公司總部,是隔三差五就會打來電話詢問在華夏辦公情況的,這次也肯定只是一次偶然。
“樸會民,你明天不用來公司上班了。”
“你被公司解僱了。”
“而且,你做出了有損公司形象的事,嚴重違法了合同,所以你的失業保險,勞務保險等等,等會被取消,不會獲得公司的任何賠償。”
“還有,鑑於你嚴重影響了公司的信譽,公司法務部會向你追討一百億韓元的損失,請你做好應訴的準備,明日這個時候,fǎ yuàn會向你寄來訴訟通知書,簽收地址是你在首爾的家。”
對方聲音是個老者,卻吧嗒吧嗒的說了一流串,根本就不給樸會民說話的機會,甚至末了,直接掛斷了電話,讓聽清楚一切的人,都大眼瞪小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怎麼會這樣。。。”
樸會民近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臉色也在瞬間變得煞白,不爲別的,因爲他沒了工作,也就沒了收入,他的腿斷了可以治好,牙齒沒了可以安個假牙。
但工作沒了,他就要去喝西北風啊!
尤其他向來花錢大手大腳,收入雖然不錯,但卻沒有多少存款,若真讓他沒了收入,兩個月都堅持不下來的,在首爾的豪宅貸款和豪車貸款,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重新找個工作?
怎麼可能!
以剛剛電話那位的態度,絕對會對他發出通殺令,在韓國這行業,絕對不會有任何人僱他的,因爲韓宇集團在這方面,就是巨無霸!沒人敢觸怒的!
甚至韓宇集團還對他發起了訴訟,這絕對會讓他成爲全行業的笑柄的。
以他對韓宇集團的瞭解,若這訴訟敗了,他恐怕會賠償一筆天文數字!就是他想重新換行業工作估計都沒機會!
一百億韓元,都快相當於七八千萬人民幣了!
“可。。可這怎麼可能。。。”
“韓宇集團怎麼會聽他的。。。怎麼會聽他的啊。”
想到那年輕人臨走時候的言論,他覺得如無邊冰窖將他包裹一樣,渾身上下都是冷透透的,也根本顧不了全身的疼痛了。
這種痛,只是肉身,而心痛,卻是影響後半輩子的!
“這怎麼回事?”
“那年輕人到底是誰?”
而就在邊上另外三人疑惑震驚的同時,他們的手機,也很快傳來了電話,一看都是公司總部的,不由就是臉色大變。
不會吧?
他們也要失業了?
不由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雙手顫抖着不敢接通。
但最後,知道這是躲不過的事情,還是按下了接通鍵,而傳來的結果,卻真的是他們猜的那樣,他們失業了!
不僅沒有任何賠償,反而公司要追究他們給公司造成的損失!
他們幾個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不用猜,一定是那年輕人乾的!
至於他怎麼能命令自己公司,說笑呢,他們雖然不是屬於韓宇集團,但能命令韓宇集團的人,那隻要韓宇集團打個招呼,他們的偶公司就會屁顛屁顛的把這件事給辦了。
要知道,他們的公司,在韓國可都是要仰仗韓宇集團的鼻息的!
韓宇集團,可是巨無霸的存在!
“完了。。徹底完了。。”
這下四人直接徹底癱瘓了,個個如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
他們這後半輩子算是完了。
只是他們怎麼也想不通,那年輕人怎麼知道他們的身份,認識他們?怎麼手段還能連通韓宇集團!
若知道這樣,他們打死也不敢幹這樣的事啊。
而和李夢瑤走出去的羅塵木,卻是心中明亮,因爲他連開口都不用開口,邊上的僕人就將一切事情給搞定了。
韓宇集團?
很牛逼?
但在三個多月前,就已經是他羅塵木的了!
因爲當日在緬甸賭場的時候,他可是從一位老者的身上,將所有韓宇集團的股份什麼的,都給贏了過來,最後甚至扭斷了那位老者的脖子。
若不是他一來就讀取所有人的記憶,他甚至都快忘了他名下還有個什麼韓宇集團呢。
而他的僕人,在當日緬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着手將韓宇集團的所有控制權都掌握在自己手裡了,最大的boss,就是羅塵木其中的一位僕人。
只是羅塵木也沒覺得全部弄成機器人,弄幾個能夠控制的就好,其餘還是韓國本土的一些人士。
“想不到這個時候竟然用了上。”
羅塵木笑笑,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沒想到這個時候竟將這些派上了用場。
而且,這次跟以往不同,他以前什麼都不會說,都不會解釋,直接先打死再說,但他如今覺得抹殺一個人非常簡單,但令對方永遠活在煎熬和沒希望中,這纔是最痛苦的。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