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吳巨纔在喝藥,雖然他覺得能自己恢復,但耐不住幾個女孩的熱情。
五碗藥放在桌子上,而且這種藥還很苦,又一個媳婦多的壞處,吃誰的都不好,全部吃,自己又很受罪。
“這麼多?你們想喝死我?”吳巨才道。
“喝我的就行了。”張夢眨眼道,伸出潔白的手,手指上有一個水跑,是被水燙到的。
這就是苦肉計,知道是計策,但能不中計?吳巨才露出一副心疼的樣子,拉着張夢的小手,在她的手指上吹氣。
“把藥吃了。”張夢端起藥,湊到他嘴邊。
這一瞬間,他身邊有多道目光看着他,讓他感覺很難受,他腦中靈光一現。
“有辦法了。”
他把杏兒的那碗藥倒了五分之四,在杏兒抗議的目光下,又拿起其他五碗藥,各自倒了五分之一在裡面。
“這樣就行了,藥量不多不少,但你們的心意我都沒有辜負。”吳巨才把藥喝下去,還不忘叮囑,“以後別一人一碗,換做一人一天,這樣就能都吃到你們的藥,也不會毒死我。”
突然,他感覺渾身涼嗖嗖的,這種感覺,好像是被窺視。
他看了一眼四方,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這種感覺沒有消失,而是越來越強烈,他臉色變得沉重,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天眼開啓,他透視房屋,橫掃周圍,依然沒有發現什麼,他眉頭緊皺,似乎是想起什麼,突然看向天空。
一個老頭子,身體懸浮在空中,正在笑,在對着吳巨才笑。
說實話,老者仙風道骨,笑容也很有親和力,卻讓人本能的抗拒。
開什麼玩笑,那是天級強者,已經是半仙的存在,更進一步,就有位列仙班的資格了。
被一個天級強者盯住,絕不是一件好事,何況對面可能是來報仇的。
他沒有忘記二師兄的事情,對面可是有強大宗門作爲依靠的,算算時間,人家宗門裡的人也應該到了。
不僅弟子被打,連女弟子也被帶走,這個老頭子出手的可能很大。
“外面好像有刺客,你們出去看一看。”
“好。”張夢率先離開。
陳小曉想了一會,也轉身離開,還剩下林霞她們。
“你們去問一下神醫,有沒有讓我快速變好的藥。”
她們何嘗不知道是要支開她們,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拉着杏兒,離開了房間。
其他人走後,屋裡突然出現一個老頭,他就這麼穿牆進來的,這是一種高深的穿牆術。
“爲你的徒兒報仇?”他這般問道。
“不,你光明正大的打敗他,爲何要來給他報仇。”
光明正大?也不完全是,他贏了,是因爲那股神秘的力量,也不算偷襲,是力量自主飛出去的。
“那你來幹嘛?”
“來看看你,單純的看看你。”
……吳巨纔可不認爲老頭是來看他的傷勢的,肯定是想看看他身上有什麼秘密。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他心中很不甘,但又能怎樣,自身實力不夠強大,只能仍人欺負。
他心中有一股憋屈的力量,有一種迫不及待的心情,想快速成長,掌握自己的命運。
“看你防賊似的,好像是你拐跑我的女弟子,難道你不準備行晚輩禮?”
老頭臉上掛着一絲笑意,表情非常的真誠,用這樣的表情去表白女孩,一定會有奇效,但吳巨纔不敢大意,因爲這個看似和藹可親的老頭是一個絕頂高手。
他只需要輕輕一揮手,這座房屋都要化成廢墟。
他爲什麼而來?反正不可能真的就來看看,行晚輩禮?說得過去,畢竟他是張夢姐妹的師長,他是故意這樣羞辱人?
一瞬間,吳巨才心中想了很多,他一咬牙,老頭是長輩,行一個禮有什麼?
他從牀上站了起來,對老頭彎着身子行了一個禮,“晚輩見過前輩。”
話音剛落,一股溫暖的力量進入他的身體,把他彎着的腰托起。
毫無疑問,是老頭在幫他,算是一種回禮,有點受寵若驚,這可是一個人世間頂峰的存在。
更多的是疑惑,他一點也看不懂老頭。
“今天算是意思一下,以後你還會行更大的禮喲!”
悄悄瞟了一眼老頭那自帶的笑容,吳巨纔想到了張夢她們,“難道他答應把徒弟嫁給我?那到時候的確要行師徒禮。”
想到這些,吳巨才心中還是很高興的,得到女朋友重要的人認可,是一種不錯的感覺。
“師傅,您別爲難他。”
張夢迴來了,她感覺到不對勁,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剛好看見兩人站在屋裡發呆。
她一閃身抱住老頭的手臂,一個人的墜在半空中,對着老頭撒嬌賣萌。
老頭的表情終於變了,有一點溺愛,笑着道:“已經是大姑娘了,還這麼不知道輕重,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爲難他了?”
小妮子沒有相信,而是悄悄看向一旁的吳巨才,吳巨才點了點頭,她才放下心來。
她從老頭身上下來,笑道:“我就知道師傅最好了,您老人家怎麼來這裡了?”
“來看看誰把我徒弟拐跑了。”老頭很不過心的道,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張夢的臉紅了,把頭埋在胸前,用蚊子振翅發出的音量,嘀咕了一聲,“沒有。”
沒多久,陳小曉她們陸續回來了,看見老頭,陳小曉恭敬的叫了一聲,“師伯。”
老頭微微點頭,看陳小曉的目光,更多的是一種欣賞,張夢曾說過,陳小曉是新生一代弟子的第一名,她的天賦毋庸置疑。
至於林霞姐妹,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一個仙人般的存在,只是當成一個前輩,各自打了個招呼。
杏兒就比較厲害了,看着老頭的鬍子發呆,還伸手去摸。
“咳咳!”吳巨才故意咳嗽兩聲,止住了杏兒的動作。
“我先走了,以後見。”老頭道,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張夢,然後從屋裡消失。
他的行爲讓張夢很是好奇,問吳巨才:“師傅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怎麼感覺他話裡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