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子並不知道,自己在這會兒,已經是被人給盯上了,而且還是一個煉丹方面的天驕。
不過就算知道,金蟬子也只會嗤笑一番而已。
在魔獸森林那會兒,他和黃嵐,沒少搶奪他人的東西,樹敵那叫一個多,連他們都不知道已經有多少的敵人了。
二人在購買到爐鼎,還有凝火之後,也就沒有在天樞峰繼續逗留了,轉而是回去到了天權峰。
丹會之中,有着凝火一說,這種火焰,是存在一種特殊的容器之中,在煉丹之時,打開容器進行釋放溫度,然後進行煉丹。
至於丹會之中,傳聞只有三個人有天地異火,正是丹會會主,還有首席煉丹師,另外還有餘洛大長老,除此之外,都使用的是凝火。
金蟬子雖然從小鳳凰那裡得知,可以使用涅盤之火進行煉製,但是他可不想用這一種涅盤之火去煉製,畢竟這種焰火太過霸道,一個控制不住,那可謂是會將自己的所有材料給耗光的。
另外,還有他所購買的如意爐鼎,那也只是普通的爐鼎而已,並不能夠承受這種涅盤之火。
當兩人回去之時,張二狗已經是重新給二人建造了兩間房屋,並且原來周邊有着好幾座木屋的,現在都已經是被拆掉了。
金蟬子見到這一個情形之後,面上不禁露出笑容來:“看來我的立威,還是蠻有作用的!要是不立威的話,恐怕現在我們得自己建造房子了……”
“還行吧!你就算不立威,他們恐怕也是不敢在我們周邊長住的,別忘了,我可是一個毒女!別人在煉丹,我是在煉毒,方圓百米之內,若是有人的話,相信他們會很痛苦的!”黃嵐說到這,面上不禁露出了自信的神色。
她身爲毒女一個,在實力上倒是沒有多注重,她注重的,還是毒這一方面,只要能夠把毒煉製到高深的地步,就算是軀殼硬如鋼,那也能夠滲透進去,直襲修者的神臺。
“那豈不是說我也要倒黴了?”金蟬子聞言,面上不禁露出了鬱悶之色。
“放心吧,就算是我想要加害於你,也不能做到啊!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反正我是難不倒你……”黃嵐聳了聳肩,亦是一臉的鬱悶。
“好吧!我先去研究一下怎麼煉丹……”
話語落下之後,金蟬子便沒有再和黃嵐聊了,直接進入到自己的屋子裡。
爐鼎,凝火,材料,現在都已經有了,只差實踐而已了。
拿出餘洛所給的煉丹入門典籍,金蟬子仔細的看了起來。
當一刻鐘之後,一本典籍已經被他看完,此刻他的臉上帶上了一種凝重的神色。
不得不說,知道煉丹師是一回事,真正要成爲煉丹師,也是另外一回事,怪不得整個神靈大陸,當屬是丹會強大,同時煉丹師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惹得起的。
“先來來一級的凝神丹……”金蟬子沉吟了一下,喃喃說道。
凝神丹,是一種最爲低級的丹藥,所用材料也是平常時顯而易見的,這一種丹藥,主要用於修者服用下去之後,能夠聚集起自己的精神,摒除一切快速的進入到修煉之中。
可以說,這一種丹藥是每一個修者必須要備用的。
因爲修者,一般都有七情六慾,亦或者說是凡塵瑣事牽絆,有的一些甚至煩惱之間,想要快速的進入修煉,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的情況下,才衍生出了這一種凝神丹。
拿出爐鼎,放在屋中,緊接着金蟬子將裝有凝火的容器打開,放入爐鼎下部,進行緩慢的灼燒。
當爐鼎被燒紅之後,便加入藥草,進行提煉。
然而,當金蟬子加入材料進行凝練的時候,整個爐鼎之中,赫然是發出了一聲悶聲。
而他朝着裡頭看去之時,只見到裡面的材料,已經全部被燒焦了,臭氣不斷散發出來。
第一次如此,金蟬子並沒有灰心,再度進行第二次的提純精華。
第二次,甚至比第一次還要快速,在他剛剛投入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是傳出了悶聲來。
第三次……
當第十五次出現的時候,金蟬子整個人都已經是懵逼了下來。
雖說這些材料,並不貴重,在天樞峰以極低的價格就能夠購買到,但他卻是極爲的不服氣,因爲他自認自己的資質是不錯的,但就是如此,也是小半天,就已經是浪費了十五份材料了。
“要不要這麼難煉?這只是提純而已啊!”金蟬子整個人都已經是無語了。
此刻他想起了那闊玉華的話語,忽然覺得這小子爲何會這般心高氣傲,敢情這是人家有自己的高傲地方。
常人想要成爲煉丹師,那都是一件難以登天的事情,何況是成爲三級以上的煉丹師。
“我就不信邪了!”金蟬子眉頭稍稍皺起,繼續的進行材料的提純。
這一次,他全心神在看着,在盯着,然而到最後,還是避免不了剛剛的那種情況發生。
隔壁的黃嵐,這時候走了進來。
“你這樣煉丹,是不對的!”
金蟬子看到黃嵐進來,她的面上同樣是灰頭土臉的,當即笑了笑,問道:“那你說,怎麼煉丹?”
“煉丹,第一步是進行控制焰火,控制焰火是最爲關鍵的,你要用自己的神念去控制,要不然根本是不能夠進行第二步的提純。提純的話,也是需要強大的神念去感受材料之中的每一絲精華,剔除掉所有的雜質,這樣子才能夠完成這一步驟。最後一步,則是成丹,這同樣是需要強大的神念,進行每一個點滴精華的重組,當重組完成之後,纔是進行焰火的燒烤……”
“所以說,煉丹是一種技術,同樣是一種神念強大的比對!”
金蟬子聽完黃嵐的一席話之後,面上頓時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我懂了,我懂了!”
緊接着,他沒有理會黃嵐,再一次的投入到煉丹之中。
一旁的黃嵐,看到同樣是灰頭土臉的金蟬子,也是無奈的笑了笑,隨後沒有打擾他,輕輕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