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是哪裡人啊?”
葉青嵐接受了自己的禮物,陸鳴很高興,坐下來後就很自來熟地問道。
他性格就是這樣,跟親近的人或認可的人聊天就喜歡開開玩笑,嘻嘻哈哈,跟外人就不會。
葉青嵐能夠感受到他的親近之意,如實回道:“我是滬市人!”
陸鳴哈哈一笑:“我就說嘛,也就像滬市這種大城市才能養出嫂子這麼美的姑娘!”
陳毅倒是有些意外葉青嵐的坦誠。
作爲葉青嵐的男朋友,陳毅很瞭解她的性子,知道她不是那種第一次見面就會說出自己隱私的人,可見她對自己的這個小兄弟很滿意,其實這也是陳毅願意看到的結果。
“小陸,你這誇讚的次數有點多啊,我都有點危機感了!”陳毅佯裝擔心地說道。
“你是該有危機感,誰讓嫂子長得那麼美,氣質那麼好!”陸鳴知道陳毅是在開玩笑,順着調侃道。
“也是,這麼美的一朵鮮花,看來我這坨牛糞也得努努力了,爭取早日將這朵鮮花徹底插在我這坨牛糞上!”陳毅握住葉青嵐的潔白玉手,一臉深情地說道。
葉青嵐臉頰微紅,任由陳毅握着自己的手,內心說不出的甜蜜。
瞧見這倆人在自己面前眉目傳情,大秀恩愛,陸鳴十分羨慕,同時也替陳毅感到開心,能找到真愛,在如今這個社會,真的很難,希望他倆能一直幸福下去。
他想起了遠在白山村的香嫂子,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可是不由得,冷雪的冷豔面孔和顏紫衣的甜美容顏也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你已經有了香嫂子,怎麼還吃着碗裡的望着鍋裡的!”
陸鳴急忙將自己的那點歪心思拋掉。
就在這時,陳毅似隨意地問道:“小陸,你今天拍下的那瓶液體,究竟是什麼啊?”
陸鳴早就猜到陳毅會問起這茬,但又不想撒謊,只能尷尬回道:“那是靈液,至於靈液是什麼,你就甭問了,你只要知道它對我有大用就好了,算是我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吧!”
見他這麼說,陳毅和葉青嵐彼此看了一眼,隨後提醒道:“小陸,白步生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你跟他接觸,得多留個心眼!”
以陳毅的頭腦能猜到白步生會與自己聯繫,陸鳴並沒感到意外,認真地點了點頭。
又閒聊了幾句,眼瞅着快八點了,陳毅就和葉青嵐一起離開了房間,陸鳴沒有跟他們一起,晚了幾分鐘,才從正門進去。
宴會大廳燈光很昏暗,但卻很霓虹,勁爆的樂曲充斥其間,年輕男女們在會場中央隨着音樂盡情嗨着,跟下午的拍賣會氣氛大相徑庭,完全像走進了一家夜店或者迪廳,荷爾蒙瀰漫,充滿了年輕人的朝氣與活力,這纔是年輕人的天堂!
就連陸鳴這個從沒真正來過這種環境的人都熱血上涌,當然,還有腎上腺素。
但很可惜,他不會跳舞,也沒什麼認識人,只能走到一處角落座下,一臉羨慕地看着他們盡情搖擺,釋放躁動的青春。
不過沒過一會兒,正當他好奇陳毅怎麼還不現身時,一股幽香撲面而來。
“小帥哥,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啊?”
陸鳴偏過頭,便看見一個穿着紫色低胸長裙,身材極其勁爆,臉蛋也是漂亮極了的美女坐在自己身邊,着實又被驚豔到了。
場合是不一樣,這纔多久,就遇到兩個堪稱女神級的美女,真特麼養眼啊!
而且這位可跟葉青嵐不同,先不說葉青嵐名花有主,就說氣質,就跟葉青嵐成兩個極端。
葉青嵐是仙兒,這位則是媚兒,那一瞥一笑,簡直能把人媚到骨頭都酥了,再加上她胸前壯觀的事業線,陸鳴真有一種要流鼻血的衝動。
這活脫脫一個勾人的妖精啊!
“你……你在跟我說話?”陸鳴喉嚨不自覺地動了動,說話都有點磕巴了。
不是他不爭氣,實在是對手太強大!
美女嫵媚一笑,“咯咯,這裡就咱們兩個,我不跟你說話,難道跟鬼啊?”
陸鳴此時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句多麼****的話,強行壓下心中的躁動,故作淡定地回道:“我不會跳舞,也不適應這種場合,就只能坐在這裡了!”
“看出來了!”美女說完,端起一杯香檳,一邊喝着,一邊望向舞池,沒有繼續跟陸鳴說話的意思了。
陸鳴在心裡唸了好幾遍清心咒,終於降服了躁動不安的小兄弟,旋即也抿了一口香檳,佯裝隨意地問道:“那你爲什麼坐在這兒?你應該很喜歡這種氛圍吧?”
“我爲什麼要喜歡?就因爲我身材太好,長相美豔?”美女隨口回了一句。
聽見她這麼說,陸鳴差點沒把入口的香檳噴出來。
哪有人這麼誇自己的,這也太自戀了吧!
雖然她說得是事實……
陸鳴還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
美女好似看出了他的窘迫一樣,指着在舞池裡扭動身體的那些富家小姐公子,嗤笑道:“一羣乳臭未乾,仗着父輩的蔭澤,只知道玩樂的小屁孩,藉着酒精的刺激佔便宜,尋求慰藉,而那些小明星則爲了各種目的心甘情願被人佔便宜,這種骯髒不堪的場合,呵呵,你會喜歡嗎?”
陸鳴沒想到讓自己豔羨的生活方式竟然在她眼裡那麼不堪,內心有些無語,說的像她多老似的,而且既然這種場合這麼骯髒,那你怎麼還來了?
不過這種話是不可能說出口的,陸鳴隨即說道:“人家有玩樂的資本,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說的那樣!”
美女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還會爲那羣紈絝子弟說話。
似想到了什麼,美女指了指另外幾處比較暗的地方,紅脣輕啓,道:“你說的那些人都在那裡,那邊是以李家李元亮爲首的小團體,那邊是以閆家閆不語爲首的,那邊則是以風家風南笙爲首的,這些人,還算是隆城比較上進的公子哥們,不過也就那麼回事,在吉省可能還行,但放眼全國……”
雖沒說完,但意思不言而喻,而且陸鳴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濃濃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