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我告訴你呀!有一道菜很好吃,並且,很是營養呀!”我忙撇轉話題,竭力吸引她關注到吃吃喝喝上。
當然,我絕沒有忘記我的男神殺手鐗,繼續衝她眨巴眼睛。
萌寵的眼神,連帶萌寵的表情,又會深度吸引到她的無限遐思。
我希望通過吸引她的方式,讓她跟着我的感覺走。
呵呵!當然是走出站臺了!
我去!這麼兩個人,就這麼窩在站臺內,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愣是走不出站臺呀!
“嗯嗯!什麼菜呀?”她笑笑,迴應我兩個眨眨眼神。
自然,屬於萌寵的狀態,足以吸引到許多男孩子的關注。
可惜,她遇到我了,一個男神,擁有萬般的毅力。
簡單講去,就是不用在乎她的說法。
可見,男神的定力,就是不一般呀!
現在,我和她談話,所有的言行,都是圍繞着我的目的服務。
我要和她走出站臺,和她分手之後,便帶着我美食渴望,直直衝回到家裡。
甚至,我已經想好回家的程序了。
直接喊叫一輛出租車,無論多少錢,只管快速前進,回到家裡。
“你吃過西蘭花嗎?”我沒有直接回應,卻要繼續發問。
又是一招策略,只有這樣,才能一步步麻痹她的意識,讓她忘記愛情的字眼。
不過,說到這裡,我有點茫然了。
要知道,她爲了愛情,纔會癡癡喜歡上我。
假如,她沒有愛情的意識,如何會喜歡上我呢?
我去!一個矛盾的問題,又擺在我的面前。
我依然保持着笑笑的表情。
不過,我的眼神變得靈活可愛極了。
無論我說什麼話,怎麼去想,卻不會忘記眼神與表情的重要性。
隨時不能丟棄的事情。
雲樹樹迴應得很快:“哦!我吃過呀!很是平常的一種蔬菜呀!”
簡直沒有給我思索的時間。
她說話間,卻要衝我驚奇地笑笑。
不用多想,我便明白,聽我這麼問話,倒是驚奇我的智商了。
一種稀鬆平常的蔬菜,也會值得這麼問問。
真會懷疑,我屬於孤陋寡聞之類,自然,不見得有多麼好的智商基礎了。
不過,我沒有搭理她的任何想法,馬上跟着說下去。
原本,我如此問話,便是吊吊她的好奇心。
“你吃過大肉嗎?”我毫不臉紅地跟着問。
呵呵!這種問題,簡直就是不長大腦的說法呀!
最最普通普遍的一種肉食,除開一些忌諱,何人沒有吃吃過呢?
我說着,眼睛卻要柔柔瞅着她。
沒有別的想法,只想觀察到她的即時表情反應。
果然,她沒有馬上回話,因爲,她已經驚奇到睜大眼睛,並且是,說不出話的狀態了。
也是,任何人遇到這種問題,大腦中第一反應,問話的人一定屬於弱智商類型。
簡直就是精神病的絕對症狀呀!
我沒有驚慌,甚至,沒有一絲不好意思。
男神的心態,就是穩定。
現在,我倒是要擠榨出雲樹樹的不安情緒。
“你你……!”她變得口吃起來了。
甚至,眼神中透出一絲絲驚慌不安狀。
“呵呵!你沒有吃過大肉呀!”我乾脆裝迷糊下去。
就是說,我直接擺出一副神經質狀,繼續表演下去,看看她的進一步反應。
“我……!”她說話時,繼續停頓着。
簡直就是說不下去的狀態。
可見,我稍稍動作一下,卻要帶給她無限的驚奇與不安。
看來,她絕不是女神類的人物。
不然,遇到這種話題,這種場景,完全可以靈活處理。
辦法很簡單,和我一樣,厚着臉皮,做出另種神經質狀。
所謂以毒攻毒,真是絕配呀!
“啊……!”我跟着她的表情這麼表情下去。
連帶語氣,也是停頓下去了。
不等她繼續驚奇,或者繼續停頓什麼,我馬上接着問下去。
“你真是沒有吃過大肉呀?”
這個時候,我絕不能給她更多思維的時間,甚至,等待着她迴應點什麼。
要知道,她已經被我驚奇到害怕的程度了。
等待着她說話,簡直就是繼續折磨她的膽氣。
說不定,我在她的眼裡與心裡,直直成爲一個鬼樣的傢伙了。
我去!我成爲鬼了?簡直侮辱我的男神名號呀!
所以,我必須快速出擊,繼續說下去,不能由着她的主意去操作。
“你你!”她繼續停頓着,類似於口吃狀。
不過,她馬上改變這個症狀,跟着脫口而出:“你纔沒有吃過大肉呢?”
說完話,她便衝我翻眼睛。
終於,我又一次看到白光之類了。
她衝我瞪起白眼珠子了。
明顯是,她生氣了,不僅僅是驚奇,卻夾帶着怒氣了。
不過,她發火的時候,表情卻是萌寵的狀態。
也許,她不是真真發火,心裡卻要塞滿蜜糖一般的愛情感覺。
我卻要暗暗鬆了一口氣,情知,她不再害怕神經質的說法了。
要知道,人類在生氣的狀態下,便會下意識忘記身邊的危險狀態,忘記膽怯與害怕。
瞬間裡,擁有萬般的勇氣。
可見,生氣和勇氣,原本就是一對孿生胎呀!
“嗯嗯!”我哼唧着笑笑,沒有一絲不悅的表情。
實際上,連帶我的心裡,都是滿滿的幸福感覺。
甚至,有種溜鬚她的衝動。
以爲如此,便是安慰她的最好辦法。
實際上,女孩子生氣後,聰明的男孩子決不能板起臉色去應對。
那樣,只能持續地激化矛盾。
也不能露出膽怯與害怕的模樣。
那樣,女孩子會覺得,男孩子便是沒有主見的傢伙,怎會當成愛情的依靠呢?
最終,男孩子只能厚着臉皮,苦苦地笑笑,貌似輕鬆的狀態,去低賤地溜鬚女孩子。
現在,如我的模樣表情,一臉獻媚的笑意,就差脫口而出幾個字,奴才請安之類了。
“當然,我吃大肉,喜歡吃吃呀!”我衝她眨巴眼睛,依然是萌寵的表情。
不過,多了幾份溜鬚的意味。
現在,我要求求她,快點結束這種無厘頭的對話,大家走出車站,吃午飯呀!
我只能保持一份低低的姿態了。
“哼!早知道,你就是一個肉食動物!”她冷冷地說話。
末後,卻要笑笑:“呵呵!”
甚至,她要伸出一隻手,半掩起嘴,做出捂嘴笑笑的萌狀。
我明白,她在取悅我,溜鬚我,貌似和我一樣的想法,連帶手法,都是一樣呀!
好笑,我們兩個人都是如此,互相溜鬚,互相吹捧。
關鍵一點,都在乎對方。
我在乎她亂喊騙子之類。
她卻在乎我的愛情念頭,會不會喜歡上她呀?
這麼說去,我是男神,依然掌握着我們之間的主動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