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恆淵樓和林牧的想法,殺主道:“嘿,我之前就說過,中天劍法是世間最神奇的劍法,它可以凌家於規則之上,溝通無上氣數,創造出無矩通道。”
“大數世界和小數世界之間的屏障,即便大羅者也不能破,但中天劍法卻能無視一切,溝通兩界。”
恆淵樓和林牧心神激盪,這樣匪夷所思的劍法,到底是誰創造出來的?
“老二可曾說過,這門劍法從何而來?”
隨後恆淵樓就問道。
殺主道:“這門劍法,似乎就是來自桑皇宮,但具體是誰創造的,他沒有說過,依我看,大概就和那桑皇有關。”
之後,四人等待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
虛空中央,傳出一陣恐怖的能量波動。
這波動,超越了林牧的想象,恐怕已達到大羅層次。
“估計秦越那邊好了。”
殺主看了過去。
隨後,衆人齊齊飛到秦越身邊。
嗡!
秦越睜開了眼睛。
他身前草劍,急劇震盪,一陣陣神秘波動,如同漣漪不斷散開。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中天劍法,無形無相……”
秦越口中發出古老的咒語:“中天桑草,古妖來聚,浩渺源數,桑皇之界。”
說完,他一指點向身前的草劍。
驟然間,草劍對着前方虛空,一劍刺出。
這一劍之威,已無法用規則詮釋。
冥冥之中,有超凡偉力,轟然降臨。
被草劍刺中的虛空,霎時如水波般盪漾開來。
而後在那劍尖所指的位置,出現了一道細微的間隙。
這間隙,初始只有髮絲大小。
幾個呼吸後,便急速擴展,擴大到兩米直徑,一股無法形容,精純到讓人聞一口就毛孔舒張,血液澎湃的能量,從那通道里涌了出來。
“速速抓住這機會,全力吸收這桑皇之力,只有十個呼吸的時間。”
秦越大喝道。
聞言,林牧四人都毫不猶豫,展開最大能力,瘋狂的吸收起這精純能量。
這一吸收,林牧駭然發現,從那通道里涌出來的能量,赫然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與大羅者血液相比也毫不遜色的能量。
眼前他也不來及解析消化它們,先將它們吸收,然後儲存在阿摩羅土裡再說。
十個呼吸功夫,他吸收了四百五十道這種神秘能量。
接着,那通道里的能量便消失無蹤。
“老二,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的連接到了桑皇宮?”
恆淵樓動容道,顯然他也吸收了很多這種能量。
“這隻能算是桑皇宮的邊緣晶壁空間,還沒有真正連接進去。”
秦越眼裡透出精光:“不過,只要連接到了這邊緣晶壁空間,就算是和桑皇宮建立了穩定的聯繫,以後只要不斷加深這通道,就遲早能進入桑皇宮內部。”
“至於這些能量,正是來自桑皇宮,桑皇宮裡的能量平日會源源不斷滲入晶壁空間裡,久而久之就積累了不少能量。剛纔我開啓通道,這些積累的能量便傾瀉出來,它們的價值,遠遠超過一切祖器。”
夏周元震撼道:“桑皇,到底是什麼存在?僅僅是她宮殿的能量泄露出來一點,居然就有如此恐怖功效,難道她是大羅者?”
“桑皇的身份,不是我故意賣關子,實在這是一個禁忌,修爲不到的時候最好不要知道。”
秦越慎重道:“等到將來,你們擁有足夠實力時,我會告訴你們的。”
說着,他看向恆淵樓:“老大,我沒騙你吧,你的實力不用多久,也能恢復到巔峰。”
“沒錯。”
恆淵樓感慨道。
剛纔他吸收了近四百道能量,等到將這些能量消化完,估計他的實力就能直接達到巔峰時期了。
秦越又看向殺主和夏周元:“你們兩個,經過這一場造化後,突破至老祖之境肯定沒什麼問題,但你們的劍法造詣還很缺欠,否則上次就不會出現那麼大的紕漏。”
殺主和夏周元都不由尷尬一笑。
最終,秦越纔將目光投向林牧,道:“老三,你我實在看不太透,這一次造化過後,你能晉升老祖嗎?”
林牧無奈道:“這要等我將它們都煉化後才知道。”
“你應該是走的一條不同尋常的路,所以你的修行,我指點不了,只能靠你自己。”
說到這,秦越笑了起來:“不過你們兩個來的還真是時候,要是再來晚點,這場造化恐怕就沒你們兩的份了,你們怎麼想到這時候跑來找我?”
“咳咳咳。”
旁邊,夏周元和殺主都一陣乾咳。
“你們兩這是怎麼了?嗓子出毛病了?”
秦越皺眉道。
“老二,永恆之島出現了些問題,我們是專程跑過處理的。”
恆淵樓似笑非笑道。
秦越愣了愣,隨後就反應過來,訕訕一笑,打了個哈哈道:“哈哈,這個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殺主和夏周元,誰知道他們這麼不靠譜,明明是連通桑皇宮,他們卻弄到小數世界去了。”
“那老二你能不能解釋下,爲何你只修補了這裡的空間,卻不管永恆之島那邊的空間?”
恆淵樓笑意更濃:“要是你及時出手,墨族不至於這麼快就跑到永恆之島來吧?”
秦越聽了,不由沉默。
恆淵樓似乎猜到什麼,臉色也一黯:“看來,你也在怪恆啓當年害死了鳶柔。”
“我沒有怪他。”
秦越臉色漠然,冷酷道:“我是痛恨他,我就想着,留一條裂縫在那,看看能不能把恆族給直接滅了。”
恆淵樓呼了口氣:“可是,就算恆啓該死,恆族其他成員卻是無辜的。”
“我又不是你們恆族,管你們恆族死活。”
秦越淡淡道。
“你有你的想法,我干涉不了,但如今既然我回來了,就不會坐視恆族陷入覆滅危機。”
恆淵樓道。
秦越皺了皺眉:“當年你被驅逐的時候,你恆族那些族人,可有一個站出來護着你?你如今還管他們的性命?”
恆淵樓平靜一笑,說道:“當時那種情況,恆啓佔據絕對優勢,有誰敢站出來爲我說話,那樣非但沒用,只會白白誤了自己的性命。我倒覺得,他們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