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直接就打到了上面,然後接着XG特區主席馬佔豐就得到了這一消息,初一聽到這個消息,馬佔豐也是嚇了一跳,關於國安分局申局長,他也是多少知道一些的,別看申局長個頭挺大,但其實膽子並不大,平常爲人處事都很低調,且自從任了XG國安分局的局長後也一直沒有什麼大作爲,可是這一次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抓了與他同級的王平安警察署長呢?這完全的不符合常理嘛,難道是因爲王平安的確是有什麼大把柄落到了申局長的手上,所以他們纔會有這麼大的膽子嗎。
正在來找父親彙報工作情況的馬狂風看到父親爲這件事情有些頭痛,他便自告奮勇的向着馬佔豐說,“父親,這件事情不如就交給兒子去辦,我現在就去一趟國安分局,到那裡先了解一下情況,畢竟是我們XG自己內部的事情,我看如果可以,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馬狂風的話很得馬佔豐的意。“嗯,也很,那你就去走一趟,王平安是我們的人,如果他真的犯了什麼錯,那你就和申局長?好好的說一說,讓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人吧。”
這樣,馬狂風便在得到了父親的應允之後,就驅車向着國安分局而去,在他心中,對這件事情也很好奇,一向看起來做事很小心,甚至是有些膽小的申局長竟然敢抓了王平安呢?這是爲什麼呢?
來到了國安分局,進入了申局長的辦公室,當馬狂風看到了於天之後,心中便一切都知道了。
“來來,馬少爺請座。”對着這個在XG有着太保之稱的馬狂風,申局長可不敢在執行有絲毫的懈怠之意。
“哦,原來是於科長來了,呵呵,怪不得申局長的國安分局會突然的一改作風,連王平安署長都敢抓了呢。”那馬狂風一看到於天,便一切都明白的樣子,笑呵呵的說着。
“哎,其實這也不怪我呀,實在是這個王平安太猖狂了。來,申局長把那段錄像播給馬少爺看看。”於天一看馬狂風來了,呵呵笑笑,他又怎麼能不明白,馬狂風此行是代表何意呢。
申局長本來是想介紹一下馬狂風給於天認識的,他害怕這個給他感覺上天不怕地不怕的於天在忽然的對馬狂風會做出什麼,但現在看來,明顯的他們之前就認識,爲此他也就把心放在了肚中,然後把那段王平安在國安分局大廳中說的那些話的錄像播給了馬狂風看,要知道,像國安分局這樣的重要場合,那大廳之中是不可能沒有監控錄像的。
看着液晶電視中那王平安在猖狂的說着要把國安分局給拆了,馬狂風也是皺了一下眉頭,的確根本王平安說的這些話,那的確於天如果想治他的罪那是沒有錯的。但其實任何人也可以看出來,這個王平安的這些話也就是說說罷了,讓他真的拆了國安分局,那他是不會有這樣膽量的,那即然不是真心的,是氣話,這件事情就可以分爲兩個方面來了解了。
“哎,這個王平安也的確是太囂張了一些。”看完了錄像之後,馬狂風先是嘆了一口氣說着。接着他談笑風生一轉道,“但不管怎麼樣,他也是警察署長,他的人被抓了,他想討回一個公道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如果自己的下屬被人抓了,他確連一個屁都不敢放,那這種人也不是什麼好領導,是不是呀?於科長?”
馬狂風想着探一下於天的口風,只有知道於天的想法是什麼,那接下來的事情纔好辦了許多。
“哈哈,爲了自己下屬着想的上司是一個好上司,但這樣衝動的做法確是不可取的呀,你想想呀,馬少,如果人人都像王平安這樣的做法,自己下屬犯了錯,那他不思怎麼去教育自己的下屬,反而是仗着自己勢大,確去欺負別人,那XG的治安還不亂了套嗎?”於天微笑的衝着馬狂風回道,字裡行間的意思也是在告訴馬狂風,他對於王平安的這種做法並不理解。
“嗯,於科長說的是,那依於科長的意思看應該怎麼辦?你總不會真的以王平安叛國罪而抓他吧,這樣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呢?”馬狂風看到於天似乎不想這樣放過王平安,便小心的問着於天的意見。
“哈哈,是不是小題大做,我看一切要看看在說,現在下結論還爲時過早,我這邊己經命令申局長着手審訊王平安,他有沒有問題,有什麼樣的問題那要等審訊之後方纔知道結果,現在來說,我不敢斷言。我想所有人都不敢斷言吧,馬少您認爲我這樣做對嗎?”於天給了馬狂風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他也不說王平安有什麼罪,也不說沒罪。
從於天的話中,馬狂風也感覺似乎是他對這個王平安有什麼意見,好像不想就這樣放了他,所以他就試探性的問向於天,“那不知道於科長打算怎麼做呢?難道你真的要以叛國罪制這個王平安嗎?”
“哦,這個呀,可說不好,一切我還要看看在說。”於天呵呵的笑着回答馬狂風提出的問題。
聽着於天話中有話,那馬狂風呵呵一笑,“不知道於科長要看什麼呢?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給王平安署長說說情,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哈哈哈,馬少說笑了,我想以馬少的精明,是不會爲了所謂犯了叛國罪的人說什麼情吧,不知道我這樣講對不對呢?哈哈哈”於天是仰天大笑,他己經感覺出來,這個馬狂風似乎與王平安的關係並不簡單,似乎很想爲他說情。
“哦,哈哈哈。”一聽於天這種變像的拒絕,那馬狂風呵呵一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與於天又隨便的說了幾句,像什麼於天來了,他做爲地主,要給於天接見,請於天吃吃飯等等,然後這纔出了XG國安分局的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