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G因其地理位置,其海運也是交通運輸的主要一種,許多貨物都會由這裡起程去世界各地,一直以爲海運也是xG富翁們所爭的主要經商手段一種,一般來說凡是xG的大富豪們都會有碼頭上有海運公司,鄭家也一樣,甚至可以說鄭家的海運公司歷史還是比較早的,只是因爲在後期鄭家的經商目標轉移在加上了鄭家在權勢方面欠缺優勢,要知道在碼頭那都是流氓痞子橫行的地方,鄭家人骨子裡很正,經商時不屑於用什麼不正當的手段,所以後期的海運發展反倒不盡人意了。鄭家的海運公司最後的用途也就只限於流通自家的貨物完全不做贏利之用,但沒有想到就算是這樣,一樣被鄭家和xG船王陳子祥盯上。
幾輛高級轎車一直開到了鄭家海運公司的大門口方纔停下。在車中座着的於天己經可以看到有不下三十名警察和一些穿着海關總署服裝的人正在這裡來回走動,看的出來這一次所謂的例行檢查規格還是蠻高的。
鄭子豪親自給於天開的門,讓他由車中走下,在一羣人的簇擁中於天走進了鄭家的海運公司。
“哎,鄭家少爺來了。來的正好,你快過來看看,看看你們鄭家海運公司運的都是什麼貨物,這些東西可都沒有繳納關稅呀,這就有走私之嫌了。”一名身着海關制服的胖子一看到鄭子豪就大聲的嚷嚷着。
“於天,這個人叫段心民,是xG海關總署的副署長,他是陳子祥的座上賓,與李家關係也交好,這一陣針對鄭家海運公司的檢查也是由他督導一手經辦的。”看到那個胖子,白玉堂站在於天耳邊就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嗯。”於天點了一下頭,他知道了這個段心民就應該是陳子祥身邊的一條狗,咬着鄭家海運不放的人就是他,而要解決鄭家的海運麻煩,看來首先要做的就是收拾這個人了。
跟着鄭子豪一起走上前去,看到的是在鄭家海運公司的貨櫃都被打開,而在其中一個貨櫃旁竟然放着幾袋子東方國的手錶和電子產品,這些東西並不是很多,大約有四五個塑料袋子吧,這些名貴金錶加一起的金額大約也就是百萬元左右。指着這些東西,段心民大放着厥詞,“這些東西我們都檢查過了,根本就不沒有交付過關稅,而你們在貨櫃上寫着的是一些玩具,請問一下,這些鐘錶是怎麼回事?”
鄭子豪走過前去看了一下袋中的手錶,別說還的確就是鄭家公司所產的東西,都是與合資的產品的確是沒有關稅證明。不過話說回來,是傻子都可以看出來這是有人栽贓陷害,因爲如果鄭家真的想要走私鐘錶的話那也不會只帶這一點點東西出去,雖然價值百萬,不過這點東西對於鄭家而言真的是毛毛雨,根本就不當事,鄭家多百萬或是少百萬也不可能就真的發了財。
“段關長,這些東西並不是我們放進貨櫃裡的,我懷疑這是有人陷害我們,還請你們明查。”鄭子豪拿起了這些金錶看了一眼之後,搖了搖頭,對這種小行徑的做法他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好了。
“呵呵,陷害?那我們管不着,我們只知道接到了有人舉報說你們鄭家海運碼頭有違私品,現在我們來查也查到了,這回人髒並獲,我也只得按照規矩辦事了。來呀,給我把這個碼頭封了,在事情沒有徹底的弄清之前這個碼頭不能在用。”段心民看着鄭子豪奸笑了一聲,然後就大聲嚷嚷着向下屬們下達了命令。
憑着這百萬元左右的東西就要封自己的碼頭,鄭子豪當然不樂意了,他一聲怒喝“誰敢?”就要衝到段心民面前去,可一隻大手極時的拉住了他。“鄭兄,不要衝動。”
伸出這個手拉鄭子豪的人當然是於天了。他手輕輕一扯就讓鄭子豪不再動彈,然後他輕聲道了一句:“你放心吧,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我保證用不了多長時間鄭家海運碼頭就會沒事的。”對於這種明顯的栽髒伎倆是個人都可以看出,於天也知道這其中有貓膩,他更相信這件事情交給暗天使來查會是手到擒來的一件事情,爲了這麼一件小事情與海關和警察發生衝突不是什麼善舉,這他才拉住了鄭子豪。
鄭子豪本還想說一點什麼的,可一聽於天這樣講,他馬上就閉上了嘴巴。如果說於天的能力他還不能相信,那要去相信誰呢。
段心民己經做好了鄭子豪會發彪的準備,要不然也不會帶着這麼多警察來了。本來他還想趁着鄭家人發彪的時候以他們擾亂執法秩序爲由把他們抓起來,可是現在看來對方還是很冷靜的,或是說鄭子豪身邊有一個冷靜的人。
段心民止不住的看了鄭子豪身邊的於天一眼,一幅頭朝天鼻朝下囂張的說道:“哼,還算你們之中有明白人,我告訴你們,你們如果敢動我,那麻煩才叫大了去了。哈哈哈。”
段心民囂張的樣子看在於天的眼中讓他非常的不爽,他決定好好的教訓這個不長眼睛的人。
沒有人見到於天怎麼動,他不過是把那下垂而立的手輕輕的向着空中扇動了一下,接着段心民就“哎呦”一聲摔倒在地。
“他媽的,誰打我。”感覺室腰上一痛,段心民止不住的就倒在了地上,然後張着血盆大口不住的嚎嚎着。可不管他是怎麼樣叫喚,所有人都沒有看到有人襲擊他,就是包括站在他身後的那些警察同樣沒有看到這一幕,這讓他們連栽髒都找不到人。
全場之中沒有人看到這是於天的傑做,沒有人知道這是於天鬥氣的功夫。不過就是隔空打物而己,這對現在會於家鬥氣第四重的於天來講實在是太小兒科的事情了。如果不是這個段心民太過囂張,他也不會對他這種根本沒有檔次的人動手,因爲段心民根本就不配稱爲是於天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