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王得水想通,接着在八樓的餐廳電梯又開了,從那裡一下子涌出不下十數名武警戰士,其中一個帶着上尉軍銜的軍官帶着頭直奔着於天這一面大步走來。
“孫連長,你,你可來了,快,快把這個小子抓起來,剛纔就是他動手打的我,哎喲,疼死我了。”
一看到來的這些武警,趙海就似乎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的向着那領頭的軍官喊了起來。
“是他嗎?”一看趙海這個痛苦的樣子,孫連長也知道他一定是受到了什麼嚴歷的打擊,所以他一聽趙海的話,連忙把手指向了身前不遠的於天。其實這個時候於天很好認,他座在椅子上,一幅笑眯眯的樣子看着這些衝上來的武警。於天知道,若不是電梯乘載的人數有限,那至少還會多上來好幾十個武警戰士,但那又能怎麼樣呢,一個武警和十個武警都是武警,都是奔着自己而來,多少己經沒有多大關係了。
而這位孫連長之所以認爲是於天干的,則是因爲於天雖然年紀不大,但他身上現在所散發出來的這種氣勢確絕對與他的年齡不成正比,甚至這個孫連長一進了餐廳之後便可以感覺到於天身上把特意散發出來的駭人氣息。
“沒錯,就是他,快把他抓起來,我要把他碎屍萬斷。”趙海看了看己經成了一個肉團的右手,此時看着於天己經是滿臉的悲憤之色了。
孫連長一看自己果然猜中了,不由點點頭,來到了於天的面前,“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是你出手傷了趙少,那你就必須要與我們走一趟,解釋解釋了。”
於天讚賞的看了一眼孫連長,即然可以一眼就感覺出自己特意放出的氣息,那至少證明對方還是有兩下子的,至少是一個合格的軍人。但可惜他確是要與自己做對。
不由的於天嘆了一口氣道:“你讓我跟你走,請問憑什麼?你有逮捕令嗎?”
“這。。。。。。”一聽對方要應有的文書,孫連長一愣,但又馬上的回答道:“我們是武警,我們懷疑你與近期發生的數起恐怖案有關,所以你現在必須的與我們走一趟,不然我們只能對你動武了。”
“哈哈,恐怖襲擊,那不是應該我們國安局管的事情嗎?怎麼會輪的到你們武警呢?”於天大笑着向着孫連長連連搖頭,這個孫連長呀,說出的理由太牽強了,自己輕易的便可以說出此中的露洞。
於天這話一出,衆人又是一陣的大駭。當然不爲別的,只爲於天那句話,“我們國安局!”
聽了於天這話,王得水不由一驚道:“難道這個於天是國安局的人?”這,不可能吧,之前他在京城的時候派人調查過於天,他不過是一個小酒廠千金僱傭的保鏢而己。
王得水聽了是一愣,錢麗麗與這個孫連長聽了也是一愣。
先是錢麗麗,當他聽到於天說自己是國安局的人後,自然是萬分歡喜了,要知道如果真是國安局的人,那他剛纔所做的一切都不爲過了,就算是扒了黃玉郎的警服那又能怎麼樣呢,誰讓這個黃玉郎執法不公的,現在遇到了微服出訪的國安局首長於天,那就是他倒黴。錢麗麗不信龍湖市公安局的人敢憑着這去找京城找國安局算帳。那他們真是活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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