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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聽了粟鋒的話後,於天的臉色很不好看。
“粟鋒同志,請你說話自重。沒錯我是和你表兄粟正軒有些誤會,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先不說我是不忘記了,就算我沒有忘,做爲行動科的科長,我也不會把這種情緒帶到工作中來的。道是你,無故的說些與工作沒有關係的話,而且對上司出言不馴,所以我現在重新的宣佈一下對你個人情況的處理,你因爲無視上司,對上司進行語言性的攻擊,從現在起,你與之前那個陳軍一樣,被解僱了。現在起,請你到樓下傳達室交出你在國安局中的相關證件,你可以走了。”看着粟鋒,於天一臉的木然。
“你,你說解僱我就解僱我呀,你憑什麼?我告訴你,你小子別拿個雞毛就當令箭,別人怕你,我可不怕,我們老粟家可不承認你,你呀想讓我乖乖的把證件交上去,你就做夢吧。”聽到於天就以這樣的理由解僱自己,粟鋒當然很不服氣了,一個大老爺位就那樣在很多人的注視之下在於天的辦公室中跳腳罵了起來。
沒有想到粟鋒竟然還有做無賴的潛質,於天衝着走廊中大喊了一聲,“常順,把這個無賴給我托出去。”
“呀喝,我看你們誰敢。告訴你,如果你們想和我玩粗,我就滅了他。”聽到於天要與自己玩硬的了,這個粟鋒一點也不害怕,反而一伸手把身上的六四配槍拿了出來,然後一幅誰敢上來他就打誰的樣子。
得到了於天命令己經帶人走過來的常順一看粟鋒竟然真的掏出了自己的配槍,他也是一愣。這個粟鋒膽子也太大了吧,就算他再有理,憑着他敢當着上屬和同事的面掏槍,那他將來的日子也一定不會好過了。
“粟鋒,你把槍放下,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做的性質是什麼嗎?膽敢對上司和同事舉槍,你己經是犯了法了,快,把槍放下,我們一會會替你向科長求情的。”常順看着有些激動的粟鋒連忙的說着,當然說這些話常順也是的確爲了粟鋒好。同時也是爲了於天好。
在國安局中混了這麼多年,對於在國安局中很多人的身份他都瞭如之掌,他清楚向粟鋒這樣的人雖然沒有什麼大本事,但沒事的時候最好也不要去招惹他,他身後的粟家在軍界的確有着難以想像的力量,在加上粟家歷來就有護短的習慣,所以得罪了粟鋒就等於得罪了粟家,這對於天這個沒有任何背景與靠山的政治新貴來講的確是不太好。這常順纔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解決這個問題。
但此刻的粟鋒己經有些瘋了。仗着粟家的關係,他現在全然的沒有把於天放在眼中,甚至於整個行動科的這些人他都沒有放在眼中。他今天就是想拿出自己氣魄來,讓所有人都知道知道他粟鋒不是好惹的,誰敢來惹他他就跟誰幹到底。再加上他知道自己的表兄粟正軒一直以爲就與於天不對付,今天他找了於天的麻煩也就等於是在幫助自己的表兄出氣。爲此,粟鋒現在是相當的硬氣。
手槍在手的粟鋒根本就沒有把常順的提醒放在心上,而是饒有興趣的看向常順等人說道:“我說你們幾位就趕緊的滾回你們穩定科去吧,回你們那冰山美人的身邊去,像你們這樣的人也就配在一個娘門手下當差,哈哈,哈哈哈。”
這個粟鋒是越說越離譜,竟然把梁木蘭也扯了進來,他確全然不知道他在說着這些的時候己經觸及了於天的真怒。
如果說粟鋒光是拿自己說事,也許爲了不把事情弄僵,於天還不會對他怎麼樣,大不了就是把他的槍下了,然後教訓一番讓他滾蛋。可是這個粟鋒竟然說梁木蘭是娘們,雖然梁木蘭是真的跟於天發生了關係,按照時下人們評判女人的標準而言,這也算是事實了,但誰又知道,娘門這個詞己經有些罵人的意思了。爲此當着於天罵他女人,那這個粟鋒不是在找死還是在幹什麼。
“你找死。”於天脾氣大發,大怒了一聲,一記神行鬼步,己然的如鬼魅一般來到了粟鋒的身邊。先是一伸手輕輕一拍,粟鋒的手槍就被拍到了地上,然後於天不客氣的在粟鋒的身上連點了數下。當即粟鋒就像是沒有了骨頭的軟蛋一般倒在了地上。
“啊,痛痛痛。啊,哈哈哈。啊,癢癢癢。”只是一瞬間的工夫,粟鋒的臉上就變幻了多種的表情,感情剛纔於天一發怒,竟然連在粟鋒的身上點了痛穴,笑穴和癢穴,讓這一會粟鋒就嚐遍了人家的各種滋味。
怒氣上身,於天大步一邁從粟鋒的身上跨過,然後一回頭,腳一擡一落,當即那粟鋒拿槍之手就一下子被一天踩中,爾後一陣“咔嚓”的聲音傳來,粟鋒的手腕骨就那樣碎了。
“辱罵上司,對同事用槍,你的罪不可饒恕,這是你罪有應得的。”看向躺在地上根本就不能回自己話的粟鋒,於天無任何表情的說出了這些,然後一轉身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椅前。“常順把這個犯人帶下去,膽敢拿槍以着國安局成員,我看就蓋給他一個叛國罪吧。”
這話一出,讓常順一下子驚呆了。
幾乎所有國安局的成員都知道判國罪意味着什麼。那可不光是犯罪那麼簡單,而是說明他的政治思想有問題,那樣一來,粟鋒的一生算是完了,而且不僅於此,正常來講他身邊的人也是要接受審查的。這樣的話就等於一下子把粟家拉了進來,這事情大條了。
“那個頭兒,您看是不是先把他送到醫務室處理一下。”常順知道於天現在發怒,便想着先給粟鋒看病,然後等於天氣消了,在與他好好說一下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讓於天對這個決定做出一個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