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傻的無可救藥了!沈如筠,你這是畫地爲牢,你要害死自己嗎!”
李復氣的咆哮一聲。
周圍那些原本就被兩人吸引視線駐足的學生,聞聲紛紛面露訝色!此刻才知這妖嬈的都市麗人,原來就是金都盛傳的天擎第一美沈如筠!也是傳說中那位顯赫秦先生的女友。
這下圍觀的人更多了!
秦先生居然被人撬牆角了,這可是大新聞!
李復也不怕被人拍下,畢竟在他看來秦先生已經成了昨日神話,不會再出現了,而他李家卻因爲有了真正的靠山,可以越加放肆了。
只是誰知下一刻,卻有一道清冷的聲音出現了,“她不傻,因爲她知道,我不會忍心離她而去,她也知道,我會窮盡這一生一世愛護她,她不需要醒,她不是做夢,做夢的不過是你罷了。”
李復聞言,轉頭便就看到了一個平凡的少年。
這少年身姿挺拔,穿着黑色的立領中式西裝,平頭瓜子臉,五官略顯稚嫩,但細細看去卻透着一種桀驁狂傲的氣息,彷如這少年的眼中,任何人都不足以讓他高看。
看了兩三秒,李復渾身的汗毛忽而一下根根豎起了!
因爲,他忽然認出了這少年是誰……
這不正是失蹤已久的,秦先生嗎!
他立即轉頭朝沈如筠看去,想要從對方的臉上印證自己的猜測,這一看更是心中驚恐不安,面色慘白如紙了!因爲沈如筠雙眼已經溢滿了熱淚,癡癡看着面前的少年,恍如成了雕塑。
周圍的學生之中,響起了諸多的驚呼之聲!所有人的視線都緊緊盯住了秦洛,似乎都猜出了那個巨大的真相!嶺北第一神話秦先生,歸來了!見過挖牆腳的,但卻真沒見過挖牆腳這麼倒黴的,眼前這個富二代雖說很出衆,但被秦先生碰到,那真要倒大黴了!
自秦先生一鳴驚人崛起之後,整個金都的豪門八成都被秦先生覆滅,嶺北諸多老牌家族也因爲得罪秦先生一夜連根拔起,秦先生幾乎就是豪門收割機,李復招惹了秦先生,那還能活?
李家怕是也要跟着倒黴了!
“你……你不要亂來,我李家現在可是魔皇麾下的家族!魔皇是無比強大的存在,你別亂來!我警告你!”
李復緊張至極,嗓音顫抖的道。
“魔皇是什麼玩意?”
“放心,今日如筠在,即便你該死,我也不會殺你,我不想髒了如筠的眼,滾吧。”
秦洛淡淡的道。
李復聞言便欲要轉身溜走,卻沒想秦洛又道了一句:“人滾,花留下。”
擡手,他從李復的手中拿走了那束鮮豔的玫瑰,李復愣在原地,既感到無比的害怕,又感到無比的羞辱,也不知何處涌出一股勇氣,竟又道:“魔皇知道你出現,一定會找你的!即便你是秦先生,也不一定能戰勝魔皇!”
“哦,希望如你所願吧。”
“如筠,今日我歸來,便帶你去見繁花似錦,帶你去俯瞰衆生,帶你去那九天攬月,讓那些覬覦你的人都清楚,我能給你的,他們都不能,這一生一世誰也休想將你從我手中,奪走。”
秦洛說完,已經走到了沈如筠的面前,他擡手借花獻佛將玫瑰遞了過去。
沈如筠一時哭的梨花帶雨,接過玫瑰撲入了秦洛的懷中。
此一幕讓現場越聚越多的金都大學生,震驚而又感動,羨慕而又嫉妒,一個是傾城佳人,天擎第一美!一個是嶺北神話,當世第一妖孽,若用金童玉女來形容都有些不夠格,只能說是天造地設,珠聯璧合的一對。
但接下來的一幕,卻讓衆人的眼眸更是涌動了嫉妒羨慕!
彷彿心神都被羨煞凍結了!
只見秦洛擡手,一道火紅色的光隨即出現,咆哮如雷之中化爲一條几十米粗壯的巨型火蟒,周身烈焰滔滔,秦洛攬着沈如筠細柔的腰身,隨即踏上了火蟒的背部,火蟒嘶鳴,旋即朝天騰飛而去,就如神話,就如夢境,待幾秒後就只能看到長空有一道火紅色的影子,卻根本看不清兩人身影了。
所有的圍觀者,已經震驚到了無以復加,目睹這一幕,才知秦先生爲何被稱爲嶺北神話,爲何被稱爲當世第一妖孽。
火蟒凌空,神仙一般的手段,整個華夏幾人能施展?
那原本魔皇在心,感覺有了幾分底氣的李復,當即面色再次慘白幾分!此刻才知自己方纔有多兇險,若非秦先生不想髒了沈如筠的眼,怕是念頭一動,自己就要灰飛煙滅了……
長空之上,俯瞰衆生,看紅塵繁花似錦,扶搖直上九萬里,雲霧之中尋月宮,沈如筠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巨大的興奮與震驚之中,怕是從未想到,自己有一日能在九霄與自己心愛的人飛遁。
“如筠,這輩子你想要什麼,我就可以給你什麼,因爲你是我的女人。”
秦洛道。
“爲什麼,爲什麼你這麼寵我?”
沈如筠再次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天擎市值數千億,還在瘋狂的攀升,如此大的資產,秦洛竟然轉手就交給了沈如筠,這手段雖說還不如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卻早已勝過一擲千金的富少幾百倍。
“我不是說過嗎,我來自上一世,上一世我虧欠你,這一世我要給你一切彌補,無論前生今世,你都屬於我一個人。”
秦洛看着沈如筠道。
這言語入了沈如筠的耳朵,頓感自己像是拯救了地球,居然能得到這麼大的寵愛,上一世真假她不想細究,但這一世她已經被寵上天。
不久兩人自天上落下,到了金都郊外的一座大山險峰之上,四下山巒峻美,人煙不可尋,鳥鳴花開之中,兩人仰躺在一塊平坦的磐石之上,頭頂數棵巨大的勁松樹蔭遮蓋,真是一個賞景的妙處。
“秦洛,你說女人怎樣纔算是真正愛上了一個人。”
沈如筠眼眸閃現幾分迷離,臉頰紅暈泛起的道。
“思念?”
秦洛答道。
沈如筠搖了搖頭,又問道:“那你說飛蛾爲什麼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