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忙完回來了?我這裡還有不少好工作,要不要我親自幫你們推薦推薦。”喬豹皮笑肉不笑的走到朱農面前說。
“豹哥不允許我在這裡找工作,別人也不敢用我,所以我現在是個閒人,一點都不忙。”朱農不想出賣王老五,故意編了一句謊話。
“是嗎?”喬豹歪着頭看了一眼王老五說:“我怎麼看着你們在一起合作的很愉快啊,難道你們開着車就是爲了溜達着玩?”
“沒有,王老闆只是順路送我一下而已。”朱農辯解稱。
“是嘛,沒看出來王老闆還這麼善良,讓我喬豹開眼了。”
看到喬豹陰陽怪氣的樣子,王老五趕緊走上前,陪着笑臉說:“豹哥辛苦了,我們哪裡有做得不合適的地方,還請豹哥行個方便。”
“這麼快又回來了,把我這當成自己家的集市了嗎?”喬豹敲了敲麪包車擋風玻璃說。
“豹哥開玩笑了,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們現在就離開。”王老五看得出喬豹好像知道點什麼,只好暗示朱農準備離開。
“想走?……”喬豹擋在麪包車門前,同時向周圍兄弟揮了揮手。
頃刻間,所有人立刻縮小包圍圈,將朱農三個人圍的水泄不通。
“你想幹嘛?”朱農立刻提高警惕,本能的掏出口袋裡的彈弓。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把我這裡當成自家後花園了嗎?”喬豹恢復一臉橫肉,惡狠狠的說:“之前我已經警告過你們,不允許朱農在我這裡找工作,東山鎮以後沒有朱農的立足之地,是不是我的意思表達的不夠清楚?還是你們根本就是把我說的話當成了放屁?”
“都是我纏着王老闆,而且今天的工作也沒做成,與王老闆和這位兄弟沒關係,有什麼事衝我來,希望你放他們離開。”朱農知道自己連累到了王老闆,立刻衝上前獨子承擔責任。
“我喬豹也是個講道理的人,那位兄弟你可以走了,朱農和王老闆留下。”喬豹示意手下人把那個無辜的兄弟趕走,然後指使其他手下對朱農和王老闆步步緊逼。
隨即,喬豹後退幾步,輕輕一擺手,十幾個手下立刻拳打腳踢,頃刻間就把朱農和王老闆打倒在地。
爲了儘可能避免王老闆受到更大傷害,朱農並沒有做任何反抗,只是在儘量護着王老闆,所以更多的攻擊都集中到了朱農的身上。
毆打持續了十來分鐘,直到朱農全身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喬豹才吩咐手下停止攻擊,然後還嚴厲警告道:“今天只是一次警告,以後不要讓我在東山鎮看到你們兩個,希望你們記住,這是我的地盤,別找不痛快,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朱農和王老闆相互攙扶着站起身來,強忍着巨大疼痛坐到了車裡。
看着麪包車緩緩離開,喬豹得意的哼着小曲,帶着手下繼續維持勞務市場的秩序。
“王老闆,對不起了,我連累了你,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補償你。”朱農看到王老闆痛苦的表情,心裡感到非常的愧疚。
“我不怪你兄弟,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剛纔你還有意替我擋着,夠仗義,大不了我們以後不來這裡混飯吃了。”王老闆雖然很無奈,但對朱農並沒有怨言。
“你怎麼跟公司大領導交代啊?要不要我幫你解釋解釋?”朱農顧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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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你現在打算去哪,我送你,如果傷的嚴重的話,帶你去醫院看看?”王老闆迴應道。
“不用去醫院,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可以了。”朱農心疼錢,不願去醫院,可是回頭又一想,自己已經被村長趕出了村子,現在哪裡還有家。
可是自己這次傷的確實有點嚴重,不可能再露宿街頭了,經過短暫考慮,朱農決定冒險借宿張菊家。
在朱農的引導下,麪包車在小樹林外停了下來,朱農不好意思的說:“我朋友情況特殊,就住在前面的墓地裡,如果王老闆不介意,可以一起過去休息下。”
聽到朱農說要去墓地休息,王老闆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不用了,我還得回公司交差,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王老闆快速啓動車子,頭也不回的逃離了小樹林。
朱農知道張菊的超級聽力和自己一樣。而且通過自己的超級聽力,朱農也能聽到墓穴裡有張菊的動靜,所以朱農站在原地沒動,而是不停的呼喊着張菊的名字,因爲他需要張菊的攙扶,一個人走路實在太困難了。
張菊的特異功能果然不是擺設,很快出現在朱農面前,看到朱農傷痕累累的樣子,關心的問:“又被朱虎打的?”
“不是他,是勞務市場的喬豹。”朱農疼的咧了一下嘴,伸出胳膊等待張菊攙扶。
“看來你還是沒把我當朋友,結婚的事可以慢慢來,可是你現在有麻煩了,怎麼不來找我幫忙,被人家打一頓就舒服了嗎?”張菊都不知道攙扶朱農哪裡,全部都是傷,看着就心疼。
“對不起,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再說了,勞務市場離你這裡挺遠的,我說什麼你也聽不到啊。”朱農強忍着疼痛笑了一下。
“行了,跟我進去吧,你的臥室早就準備好了。”張菊小心翼翼的攙扶着朱農下到墓穴,而這次沒有進入之前去過的那個房間,而是去了對面的房間。
“沒想到你這個墓穴還挺寬敞的,有這麼多房間。”朱農整體看了一眼自己的臥室,讚賞道。
“你先休息會吧,我通知王寡婦幫你做點營養飯菜,我平時吃的不適合你。”張菊把朱農安頓在牀.上,叮囑道:“對面是我媽的房間,你也看到過了,我媽就在玻璃棺材躺着呢,我媽隔壁是我的房間,有事可以呼叫我。”
“我知道了,謝謝你。”朱農看得出張菊是真的關心自己,原有的一些顧慮也逐漸打消,好奇的問了句:“進入墓穴大廳後,總共有四個門,一個是你媽的房間,一個是你的臥室,還有一個就是我現在這個,不知道第四個房間是用來做什麼的?”
其實朱農表面上只是好奇一問,可是心裡還是想最後確認一下張菊到底有沒有吃人喝血的嗜好,只要最後那個未知房間沒有殺死,自己基本也就是安全的了。
可是張菊並沒有正面回答朱農,只是含糊其辭的說:“等你傷好了,你可以自己參觀,只不過你要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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