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臥室裡仍然沒有傳來最後的消息,三位舍友閒的無聊,各自拿出自己的手機消遣起來。
沒一會,房間外傳來幾聲敲門聲,三個人同時放下手機,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誰有勇氣去打開房門。
敲門聲一直在繼續,而且還時不時傳來女人的聲音。
“肯定是剛纔打電話的那個女人。”武釘猶豫了一下說:“剛纔電話是我接的,現在輪到你們倆開門了,只要告訴外面的人,就說農哥有事,不方便見客,委婉的把人趕走就可以了。”
武釘既然開口了,範健和吳尺也不好推辭,畢竟他們也是一直尊重朱農,關鍵時刻不能總退縮。
兩個人並肩來到防盜門處,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果斷打開房門,不等外面的人開口,也來不及看清敲門者的真面目,兩個人直接異口同聲說:“農哥正在忙,謝絕見客,請回吧。”
話音剛落,根本沒給敲門者留下說話的餘地,防盜門重新被快速關閉。
兩個人靠在防盜門上,緊張的心臟劇烈的跳個不停。
“幸好不是來鬧事的,要不然驚擾到了農哥,咱們以後可就沒辦法向農哥交代了。”範健心有餘悸的說。
“先不要這麼早下結論,剛纔咱們也沒問對方是幹什麼的,如果真有急事,等會肯定還會敲門。”吳尺不安的說。
“回來坐吧,反正你們也說了農哥現在很忙,就算等會再敲門,也不要搭理就行了。”武釘安撫範健吳尺說。
兩個人忐忑的走到沙發錢,坐下來冷靜了一會,並沒有再聽到敲門聲,這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誰也不知道朱農到底要忙到什麼時候,但是不管多久,他們都要一直守下去,這不僅是承諾,更是責任。
大約又過了二十多分鐘,房間內外一片寂靜,三個舍友繼續低頭玩手機消遣,突然敲門聲又響了起來,而且這次聽上去比較急促,三個人都嚇了一跳,然後一起躡手躡腳的走到防盜門怕你,用耳朵貼在門上傾聽外面的動靜。
“看來真有事。”剛纔敲門的女性擔憂道:“剛纔只跟我說了一句話,我還沒看清是什麼人,裡面的人就把防盜門關上了,要不是沒鬼,不會這麼反常。”
“再敲幾下,如果還是不開,那就只好請開鎖師傅強行進入。”一個男性的聲音迴應道。
因爲敲門者把貓眼刻意堵上了,三位舍友此刻根本無法看到外面的情況,只能隱約聽到一些隻言片語。
外面的人又敲了幾下房門,三個人相互比劃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打開房門。
“要不咱們打開門,把農哥的事情說清楚,別讓外面的人一直敲個不停。”範健吳尺徵求武釘的意見說。
武釘想了想,無法拿定主意,隨即搖頭說:“你們倆決定吧,我不發表意見。”
武釘的態度都模棱兩可了,範健和吳尺心裡更加沒底,兩個人相互看着對方,希望對方能夠做出最後的決定。
畢竟朱農事先交代過,不允許任何人打擾,三個人都不敢違背,可又擔心耽誤了朱農的正事,三個人左右爲難。
房間內外的人“僵持”了幾分鐘後,開鎖師傅也來到了現場,外面敲門的女性最後提醒道:“你們快把門打開,有什麼事可以好商量,請不要做傻事,否則的話,我們將要強行開門進入。”
這次聲音比較大,房間裡的三個人都聽得很清楚。
“壞了,外面的人要來硬的了,怎麼辦?”範健和吳尺立刻恐慌起來。
武釘快速運轉了一下大腦,立刻決定道:“看來外面的人是來找麻煩的,絕對不能讓他們進來打擾農哥。聽我的,咱們三個各自找一個趁手的防身武器,大不了跟他們拼了。”
武釘的建議,範健和吳尺完全沒有異議,隨即,客廳裡的拖把,廚房裡的菜刀,廁所裡的馬桶皮搋子,全都成了爲朱農保駕護航的臨時防身武器。
開鎖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眼看防盜門隨時都會被強行打開,三位舍友越來越忐忑恐慌,因爲他們誰也不知道能不能戰勝外面的“壞人”。
“要不我們報警吧。”範健和吳尺擔心擋不住外面的人,謹慎的商量道。
“報警的話,這件事就鬧大了,農哥作爲當事人,想不被打擾都不可能了。”武釘提出反對意見。
“那好吧,拼了!”範健和吳尺不再多想,分別站在防盜門兩旁,做好了一切準備。
很快,防盜門成功開鎖,外面的人緩緩推門往房間裡走了進來。
當第一個人雙腳全部踏進房間裡的地板後,三位舍友準備主動發起攻擊的時候,突然被擅闖着的身份嚇懵了,原來進入房間的人竟然是派出所的民警。
就在三個人措手不及的時候,外面的人全部涌了進來,三位民警和一位美女。
當三個人看清美女的真面目後,又大吃了一驚:“王嫂,怎麼是你?”
“原來是你們三個!”王寡婦一臉驚慌的問:“快說,你們爲什麼軟禁小農?他現在還安全嗎?我現在已經報警了,希望你們不要有任何僥倖心理。”
“王嫂,我們沒軟禁農哥啊,他好好的,只不過現在確實不能被人打擾,所以才特意請我們三個過來守候着。”武釘聽後趕緊解釋道。
“我不信,現在帶我去看看,我必須親眼看到小農安然無恙才放心。”王寡婦仍然不放心朱農,趁有民警在場,必須要把問題弄清楚。
“王嫂,你可以偷偷看一眼,但是一定不要打擾到了農哥。”範健和吳尺用商量的口吻說。
王寡婦點頭表示同意,隨即跟隨他們在臥室門縫處偷看了一下,朱農果然安然無恙。
王寡婦重新回到客廳,好奇的問:“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搞得神神秘秘的?剛纔周專家打小農電話,應該也是你們接的吧?”
“周專家?是不是自稱是農行姐的那個?”武釘問道。
“應該是吧,她把小農當做小兄弟。”王寡婦接着說:“她感覺蹊蹺,所以纔打電話給我,沒想到你們都在這裡,差點沒把我嚇死,我以爲小農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
誤會解開後,範健和吳尺隨即把朱農還原現場的事情如實講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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