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輝回到家裡,就先洗了個澡,然後就一直等着何琳到來。
不過看看時間都快到十二點了,何琳都沒有動靜,想了想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電話剛接通,就聽到何琳帶着憂傷的聲音道:“陳少,我已經到了。”
陳家輝聽到之後,立刻打開了大門,果然見到何琳來了,不過換了一條粉色的旗袍過來的。
身穿這身旗袍的何琳,雖然把她身體都遮住了,但旗袍本身的特點卻把何琳最大的優勢,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展現了出來。
午夜十分,一個嫵媚動人的女人突然出現,這讓陳家輝心裡也有些心癢癢,不過一見到何琳通紅的眼睛,他心裡就多了一些憐惜,立刻讓何琳進來。
何琳坐下之後,看着陳家輝低着頭問道:“陳少,能給我一杯酒嗎?”
看着平時做事風風火火的女子,此時卻如同鵪鶉一樣較弱需要保護,陳家輝心裡也有種男人具有的衝動,立刻點頭答應了,親自給她倒了一杯紅酒。
何琳拿起酒杯,一口全部喝了下去,跟着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自己又動手倒了一杯,不過這次只是拿在手上沒有喝,而是沉思了起來。
“琳琳,有什麼就說吧,你放心只要我願意,何凌風傷不到你的!”陳家輝道。
聽到這番話之後,何琳望着陳家輝的眼睛又忍不住流出了淚水,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氣,忍着哭泣。這才終於開口道道:“陳少,其實你說的沒有錯。我是被何凌風打的,只是以前他從來不打我臉。但這次因爲木炎的關係,他實在太生氣了,所以……”說道這裡,何琳摸着自己臉上還沒有消退的紅印子沒有再說下去。
“他以前就一直打你,我還以爲他對你很好的!“陳家輝道。
“好?”聽到這個字,何琳忽然自嘲的叫了一聲,跟着又把杯中的酒全部喝下去了,隨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拿在了手上。
這次何琳又是沉思了好一會兒,這纔好似回憶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有些發抖道:“我的第一次是被何凌風在他辦公室裡,強行被他奪走的,我第二天拿着染血的裙子準備去告他,結果還沒有走近派出所裡,就被人抓到了他家裡,威脅我如果再惹事,不但我會倒黴,我父母也會倒黴。”
“何家原本是吳省北部鹹海市,何家莊人。如果翻起族譜來,真的仔細算的話,我還是他遠方表妹,何家這一支發達之後。對於老家來說,他幾乎就是天,他一句話。就真的會決定我父母的生死,我自己可以不管。但我不能不管養育我長大的父母,於是我就屈從了他。而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被他毒打!”
說道這裡,何琳沒有再說下去,因爲兩行淚水已經不停的往下流淌,光是酒杯裡,就已經滴進去十幾滴。
“琳琳,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陳家輝聽了,心中也是一片黯然。
何琳笑了笑,跟着又把酒一口喝了下去,隨後再倒了一杯,繼續道:“我跟了何凌風之後,說好爲他做事三年,但只是這半年多的時間,我已經快撐不住了,事實上我在何凌風眼裡,並不是很漂亮的女人,他之所以玩我,也只是因爲我和他有着一絲遠親的關係,這讓他感到有些興趣,玩了幾次之後,也就膩了,如果不是我能把他處理一些事物,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會把我送給手下,或是需要巴結的人玩,這種事情在他身邊我已經見過不是第一次了,其實我在他眼裡,只是一件工具,我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甚至天天想着要殺死他,我不過我知道,一旦我這樣做了,那麼完蛋的不光是我,還有我父母,所以我做不到,我怎麼都做不到,我只能被他侮辱,打罵!”
說道這裡,何琳再次一口把酒喝掉,跟着直接拿起酒瓶,往嘴裡開始灌了起來。
陳家輝聽了這麼多之後,對何琳又是同情又是憐惜,對何凌風已經厭惡無比了,同時也佩服炎哥的目光,一眼就看出何凌風不是個玩意兒。
此時見到何琳不停的灌酒,立刻伸手把她的酒瓶奪了過來。
何琳一屁股重新坐在了沙發上,隨後再次哭泣起來。
“你這是何苦呢!”陳家輝把酒瓶放下也嘆息了起來。
何琳聽了,卻再次站了起來,跟着拉開了旗袍的拉鍊,一下子就把旗袍脫了下來。
一具玲瓏有致的身軀一下子出現在了陳家輝的跟前,只是此時他發現,這嬌軀雖美,但上面去遍佈了一條條的紅印子,數量至少有十幾條那麼多。
看着有些都已經紅得發紫的印子,陳家輝眼中也透出了怒火道:“他居然把你打成這樣,他還真下得了手啊!”
誰知陳家輝說完,何琳一下子就撲進了陳家輝懷裡,只剩胸罩和內褲還在身上的嬌軀在自己懷裡顫抖,讓陳家輝渾身也有些火熱。
“陳少,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想再繼續留在何凌風身邊了,我跟了他這麼長時間,知道了他不少事情,我知道如果我一旦逃走,我父母就會遭殃,可是我真的支持不住了,我只求陳少能保住我父母,只要陳少答應,我可以爲您做任何事情!”
何琳說完,把自己的胸罩也拉了下來,兩點粉嫩頓時吸引了陳家輝的目光。
而就在陳家輝被這粉嫩吸引的時候,一條柔軟的香舌已經送了進來。
陳家輝下意識的感覺渾身激靈。
陳家輝雖然混賬,但也有自己的道德,想到何琳如此可憐,自己卻趁着她走投無路佔她便宜,似乎不太好,還是立刻推開了她。
何琳感覺到陳家輝推開自己,也是一愣,跟着就再次自嘲的苦笑起來,彎腰拿起地上的胸罩和旗袍,柔聲道:“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不過是個殘花敗柳,陳少怎麼會看得上,今天只求陳少不要把事情說出去,給我父母留一條活路!”
聽着何琳空洞的言語,如果剛纔的何琳還在爲了生存求死掙扎,但此時的何琳卻好像徹底失去的生機一般。
陳家輝忽然意識到何琳會不會去尋思,一想到這個,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一下子把何琳抱住道:“琳琳,不要去做傻事,我之前說過,我會幫你的!”
“你會幫我?”何琳望着陳家輝,似乎不明白她的心思。
陳家輝深吸了一口氣道:“我陳家輝的確喜歡玩女人,但我從來不逼迫女人,雖然有時候也會用錢砸,但只要對方不動心,我也不會用強的,你今天明顯是走投無路來求我,和陳家輝雖然紈絝好色,但也不屑佔這樣的便宜,你放心,我明天就把你從何凌風那邊要過來!”
“我知道何凌風不少犯法的勾當,他不可能會那麼輕易的放走我的!”何琳搖頭道。
“我說行進就行!你喝了很多酒,精神也不是太好,我看你今晚就睡在這裡吧,你放心好好睡一覺,明天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陳家輝柔聲道。
何琳不敢相信的看着陳家輝,這個在她眼中跟何凌風一樣的紈絝子弟,居然會對自己說出這番話?
她本以爲自己已經摸透了這個紈絝子弟的心思,今天只要上了他的牀,那麼以後就可以成爲他的人,從而避免可能因爲何凌風的失勢自己也失去權利,可現在那個紈絝子弟,竟然比正人君子還要正人君子。
何琳的發呆完全不是裝出來的,陳家輝看着她呆呆的模樣也關心的問道:“你怎麼啦?”
“陳少,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需要我付出就願意幫我?”何琳說出了一句根本不再她計劃之中的問話,如果過後她肯定會覺得自己這麼問很愚蠢,但此時吃驚的她還是問了出來。
“當然,我就是想幫你,已經很晚了,去睡吧!”陳家輝再次柔聲道。
何琳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走進房間的,然後就被陳家輝扶到了牀上,但隨後陳家輝卻走出了房間。
何琳躺在牀上,一直思考之前發生的事情,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事情沒有按照自己預想的發展,不過還是因爲她喝了大半瓶紅酒,最後還是在酒精的作用之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她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當她拿起手機之後,發現是何凌風打來了。
接通了手機,就聽到裡面何凌風陰陽怪氣道:“何琳,你很有本事嘛?以前我覺得你長得不怎麼樣,卻沒有想到居然還能把陳家輝給迷住了,行啊,既然陳少要你,你就好好伺候他吧,你以後也不用來公司上班了,你的車子和卡也都留下,反正陳少財大氣粗,會供養你的!”
何琳只是聽了何凌風說出了這麼一段話就掛了電話,跟着她就再次呆住了,看了看手機的時間,只是第二天上午十點。
她還清楚記得,陳家輝昨天對自己說,讓自己好好睡一覺,睡醒之後什麼事都沒了,原來他說的是真的。
真是一個好天真的男人啊!何琳心中這樣想到,但當她聽到開門的聲音,陳家輝這個往日在自己眼中一無是處的紈絝子弟走進來的時候,何琳忽然發現,自己心房有一些被觸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