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漠然看着這幫充滿活力的年輕人,不由淡笑着搖了搖頭,回憶起自己當初和菲菲她媽媽私奔的情景。那時雖然過得有點苦,但這種情景卻是很多的,感覺很快樂。
想完,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孫菲菲,想着她的媽媽最後還是和自己走到了一起,忽然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但當他看到唐若琳和陳嫣茹,尤其是想到剛纔在天台,陳嫣茹的種種行爲,不由皺了皺眉頭,只怕孫菲菲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得不到自己應該有的幸福。
於是,他幾個快步走上去拍了拍張志的肩膀說:“好小子,剛纔我產順你的那個問題,你想好怎麼回答我沒有?”
張志眼睛睜得老大的愣了愣,沒想到這老傢伙心裡還惦記着這事。他實在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搖搖頭說道:“伯父,什麼問題?”
“你可不要在我面前裝,我這人做事一向很認真的。好吧,就是剛纔我在屋裡問你那話!現在又多了一個,你說說以後怎麼辦吧!”
“哦,那個問題啊!”張志故意做出一副好不容易纔想起的樣子。但他見孫漠然這麼在意這事,忽然猜到了他想要的滿意答案。他頓了頓,看了看陳嫣茹和唐若琳,本想大聲的把自己的立場表明,但又覺得到底別人是來給他慶祝生日的,不是來找鬱悶的。
最後他想完,把孫漠然拖到一邊輕聲說道:“放心吧,我手上這個紋身雖然被那可惡的妖怪洗掉了,但我對菲菲的心卻是一層不變的。那個警官還有那個記者,我會選擇一個適當的時機給她們說清楚的。”
孫漠然拍了拍張志的肩膀,表示相信他的點點頭說:“那個女記者有多喜歡你,我不敢確定。但唐若琳對你的愛,我可是親眼所見的,她可是爲了你,不僅幫着救孫菲菲,還設計套我的話。這樣的女人,你都能拋棄,我想我們菲菲也會有這一天吧?”
“呃,伯父……”張志或許做夢也沒有想到孫漠然結果居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來,驚得他半天答不出來。他想了半天才接着說道:“連唐若琳這樣漂亮,對我又有這麼好的女孩,我都不爲之心動,可見我對菲菲是非常真心的,所以伯父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哈哈哈,放心吧,我逗你玩的。你這種處境,當初我也有過,別人看上去感覺好像挺逍遙的,其實那滋味要嚐了才知道。我只告訴你一句,什麼事情跟着自己的心走就行了,我相信你的心不會讓我失望吧!”
這時,在一邊見他們聊得很開心的菲菲,感到很好奇的走過來說道:“爸爸,你和張志在這裡聊些什麼呢?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揭我的老底,說我什麼壞話了?”
孫漠然聞言,不由嘿嘿的笑了起來說:“你不這麼說,我還差點忘了呢!張志啊,我可要告訴你哦,菲菲這丫頭的脾氣最差了,一不小心啊她就要大發雷霆,比那河東獅吼還要厲害!”
張志一聽,馬上就跟着笑了起來說道:“我倒不怕,要是她敢在本大爺面前發小姐脾氣,我就用我的超能力把她打得不成人型,到時候伯父不要說我很暴力就好啦!”
“兩個壞蛋,這麼快就合成一夥了,真是蛇鼠一窩。懶得理你們了,我繼續和嫣茹和若琳她們聊天去了。太陽快升起來了吧,聽說在S城的海邊看日出是最舒服的,到時候我一定拿手機多拍兩張照片!”菲菲說完,便又走回去和唐若琳她們兩個聊天去了。
張志的目光隨着菲菲的身影移過去,看着這三個都喜歡自己的女孩,不由微微低頭。不知怎麼的,看着她們,他心裡始終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受不住迷惑了,總有些糾結,不過他還是假裝歡笑的和孫漠然繼續聊了起來。
沒一會兒,天陽終於要升起來了!海平線上的浮雲忽然被染得火紅,眨眼之間,整個天空好像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的金色魚,整個天空都是紅色的鱗片。
隨後,浮雲變得越來越紅,最後紅得,好像消失了。而海平線上終於看到了一絲弧形火紅,並漸漸擴大,直到一團火球完全成形,耀眼得讓你無法睜開眼睛。真是太美了,有人說太陽是個美麗的姑娘,她帶着無數鋒利的銀針,只要你敢偷看她,她就會用針刺傷你的眼睛。
大家欣賞着這旭日東昇的美景,可是看得呆了,直到太陽完全浮出水面,才一起歡呼的跳了起來,新一天開始了,他們彷彿從中看到了新的希望。
歡呼了一陣,張志笑着對大家說道:“這個夜晚終於過去了,我感覺這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快樂的一個晚上。真的很感謝你們,感謝你們這幫朋友,有朋友的感覺真好!好了,不是我下逐客令哈,大家回去休息吧,我也好想睡覺了,希望明天能夠正常去上課!”
大家應了一聲,雖然玩得還有些意猶未盡,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大家道別了一番,還是分道揚鏢,各自散去了。
孫漠然不想耽擱公司的大事,儘管一天一夜沒有合過眼,還是決定去公司。用他臨走前說的話,要打盹都得到公司去,那樣心裡踏實。
孫菲菲因爲的士高那事,心裡還有些欠疚,也給張志做足了面子。她沒有在陳嫣茹和唐若琳兩個女孩面前,打算多陪他一會兒,自己一個人打的去房子了。
最後只剩下早已疲憊萬分的張志,獨自向家裡衝了回去,也不管門還是壞的,倒在牀上不呼呼大睡起來。好久沒有合過眼的他,這一睡就睡了十幾個小時,最後還是忽然感覺到旁邊有什麼天外來物,被刺了一下手,給嚇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睜眼看了看旁邊,卻什麼也沒有。頭暈乎乎的,覺得可能是夢像的呈現吧,就沒有多在意,他甩甩頭,看了看時間,沒想到已經是晚上十點過了,不過由暗歎自己的生活規律都快被那些妖怪給打亂,淪落爲夜遊神了!
肚子呱呱的叫了兩聲,他這才感覺餓壞了,趕緊起身衝出去買點吃的。然而,意外的是,走過一家賓館前時,他卻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嫣茹,而且意想不到的是,她的旁邊竟然還有一個人,而且是個男的。
她和一個男人來賓館幹什麼?聽說,好多人都喜歡在這裡開/房,難道她是那種女人,不會吧,應該不會吧?張志有些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她不相信陳嫣茹會是那樣的人,何況那個男人比他還要難看,長得又矮又肥,像個冬瓜。他始終覺得這裡面肯定有問題,他乾脆站在那裡多留意了一會兒。
結果果然不出所料,他仔細看了看,這才見得陳嫣茹一臉通紅,迷人的雙眼微微合着,顯然是醉得人事不清了,看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分明是這個臭胖子想趁火打劫。
可是好端端的爲什麼要和一個外表蝟瑣,看起來比江濤還要噁心的胖子喝酒呢?難道,難道她是因爲昨晚在的士高那點破事,傷了她的心?想到這裡,張志忽然覺得有些心痛。他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前拉住了陳嫣茹的手大叫道:“嫣茹,你瘋了嗎,爲什麼要作賤自己?”叫罷,便拉着她要離開。
胖子見狀,一把拉過陳嫣茹叫道:“我抄,哪來的狗雜種,竟然敢搶我的馬/子。嫣茹,你說說,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張志聞言,不禁哦了一聲,心想難道他們本來早就在一起了,只不過是場誤會罷了而已。他側過頭看着陳嫣茹,等着她的回答。然而,她早已醉得人事不醒,半天也沒有開口。張志本想離去,但又覺得有些不妥,有些猶豫不決的愣在了那裡。
那胖子見狀,不由又罵了起來:“我抄,你小子到底滾不滾?”
“丫的,抄什麼抄……”賴巧林聽到胖子的叫罵聲,見他這麼粗魯,更加肯定這胖子不是好人,只怕嫣茹真的是被騙了。他乾脆打斷他的話,更加囂張的大聲回罵起來。
豈料他剛罵了兩句,胖子可能是喝了一點酒,有眼不識泰山吧,竟然抄起拳頭就劈了過來。
靠,見過不要命的,還沒有見過這樣子直接找死的!人家張志,好歹在西漠時,也能和一羣持刀巨鼠大戰,而屁事沒有!更何況屠獸那事還上了新聞的,這胖子能認識陳嫣茹,不會不知道這事吧,他居然敢抄拳打張志,那不形同是自殺嗎?
不過以胖子的實力,怎麼可能打得了張志。只見他的拳頭還沒有擊到張志的臉上,張志另一隻手就迅速伸了出來,就像一把鐵鉗一樣穩穩抓住了他的手腕。
雖然昨晚他放過了那個叫花雞哥的,但對於這種想騙女人上/牀的惡男人,他可是毫不客氣的,也顧不上會得罪什麼人了。
隨後聽得張志厲聲喝道:“丫的,本來本大爺今天挺高興不想扁人,你他媽偏要逼我!”吼罷,他用盡全身力道,向前一拉,便見得胖子那兩百斤有餘的身子就像被小雞一樣的扔了出去。
隨後便聽得他發出一聲慘叫,待他好不容易擡起頭來,看上去好像是鼻樑已經破了,鼻血就像噴泉一樣流了出來,止都止不住。但他也沒有用手去止,他的手在落地時,條件反射的迅速伸出來阻擋,想想就知道了,鼻樑都破了,那手還能有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