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少夫人她……她怕是撐不住的……”
墨煙帶着哭音的向昱報告着。??.w .
剛剛那段瘋狂傳播着的視頻,她已經看到了,想必少主也已經看到了。
那樣毫無防護的就從飛船上掉下來,別說是蘇晴了,就是她也撐不了多久!
誰能想到,總算是除掉了那個心頭大患,少主和少夫人從今往後也可以安枕無憂,回地球一家人團聚在一起了,卻又出了這檔子事!
墨煙說完這一句之後,就再也沒敢出聲。
昱沒有說話,依然保持着疾速的飛行速度,固執的往巨鷹級戰列艦靠攏着。
墨煙和墨影,墨鏡三人緊緊的追隨着昱。
“怪物!那艘巨鷹級上有怪物!”
突然,有人驚呼着。
緊跟着,就是一個穿着飛行員服飾的人被丟出了巨鷹級戰艦,然後下一刻那人就自燃了起來,整個人被一團幽藍色的火焰包裹着。
原本圍在諾達空間站門口看熱鬧的人,瞬間沸騰了。
因爲,許多人都已經通過飛船的監控儀,看清楚了剛纔那一瞬間捕捉到的畫面。
那個悄悄登陸了巨鷹級的飛行員,估計是想要撿便宜,但是他還算小心,事先投放了無人攝影儀,確定了裡面沒問題,才進去的。
但是之後出現的畫面,還有那個突然出現的像怪物一樣的東西,以及那怪物是如何殘忍殺害那個飛行員的畫面,卻還是清晰的印在了所有看到那畫面的人心裡。
他們總算是明白了,爲何剛纔那個女人會“不要命”的突然就跳出了這艘飛船……
“是丁遠!怎麼可能是丁遠!”
墨煙驚呼起來,她所駕駛的機甲也是一個趔趄,看起來受驚不小。
昱瞬間停住,距離那個巨鷹級戰艦還有五百多米左右。
“是分裂體,我們剛剛殺的那個是丁遠的分裂體!”
昱僅僅只是一頓,就篤定的道。
然後,他在人羣中搜索着。他早該想到爲何老婆非要固執的問她要那輛機甲了?
本來他還說去給老婆再弄一輛更適合她的機甲呢,看樣子,老婆可是比他有先見之明多了!
當看到那輛熟悉的並噴了他們天罰傭兵團徽號的機甲時,昱的眸子中一抹亮光一閃而逝。
“煙,斜前方兩點鐘方向,去接應少夫人。影和我去將那大傢伙逼出飛船;鏡伺機而動。要是這艘戰列艦成了他的墳墓,那可是太便宜他了!”
昱揚聲道,然後整個人如一道流光一樣的往巨鷹級戰列艦衝去。
蘇晴一眼就看到那是昱和他其中一個手下衝入了戰列艦,頓時心急如焚。
飛船中,騰挪不開,昱他們穿着機甲,並佔不了多少便宜,反而更有利於丁遠近身廝殺。
她有心也趕緊衝過去吧,但是她對機甲還不太熟悉,在空間中和在這太空中操作機甲,那完全是兩種概念!現在控制機甲飛行已經夠她忙亂的了,衝上去戰鬥什麼的,還需要再熟悉一下這機甲的性能和武器。
但是,現在這裡亂糟糟的到處都是飛船和機甲,她還真不敢隨便的亂試武器。
“蘇晴,這邊,跟我走!”
正忙亂中,墨煙的聲音突然傳來。
蘇晴扭頭,看到左前方停靠了一輛白色的機甲,正朝她招着手。
這輛機甲蘇晴認識,正是墨煙的,頓時她立刻控制機甲朝墨煙的方向飛去……
而另一邊,空間站外的這艘巨鷹級戰列艦上有怪物一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連空間站的掌控者都驚動了。
待仔細辨認過那段視頻,確定那怪物有病毒,並且攻擊力驚人,諾達空間站中,出動了不少護衛艦,如蜂子一樣的無人機更是遮天蔽日一樣的將整個巨鷹級給圍住了。
但是,就在掌控者剛要下令摧毀那艘巨鷹級戰列艦的時候,有人遞了消息進去,說天罰傭兵團的團長和其手下衝入了那艘戰列艦。
頓時,這事情就難辦了!
本來,不管是多麼難纏的怪物,只要鎖定了那怪物,再轟上那麼幾炮大殺傷力的粒子炮就可以將之給轟的灰飛煙滅。
但是要是誤傷了天罰傭兵團的人,別說這傭兵團的本身實力了,其背後還有夏家在呢……
一間用純鉑金裝修的辦公室中。
“唐恩,你和夏家的那小子不是有點關係,去給我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光頭男人,一邊摸着自己的頭,一邊頗不耐煩的衝唐恩吼着。
唐恩則跟沒聽見一樣的,依然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端着個酒杯,一邊品着酒,一邊拿着遙控器盯着那段視頻反反覆覆的看着,不時的還會放慢速度。
當畫面被放慢到一幀一停,最後停頓在那女人的面部特寫鏡頭時,唐恩總算是看清楚那被吹飛的那個女人的樣子,他的嘴角頓時挑起了一抹淺笑。
“馬爾茲,不用着急,這是夏家自己的事情,他們自然會自己解決,給諾達造成的損失和麻煩,你也儘管讓人擬了賬單遞過去,我可是聽說,夏家最近的調動很頻繁,貌似夏永已經掌權,還有天罰傭兵團,現在也歸他管。”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我怎麼一點也沒有聽到啊?這麼說夏家那小子,現在是被架空了啊……”
馬爾茲摸着自己的光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是蠢嗎?夏永那可是夏昱他老子,護短是出了名的,他接管夏家,跟他兒子掌權有何區別!”
唐恩一臉嫌棄的盯着馬爾茲。
要不是馬爾茲是他的哥哥,他又欠着夏昱的人情,才懶得管這閒事。
點了一根菸,唐恩狠狠的抽了一口,就扔到了地上,然後站了起來,嘀咕道:“這個夏昱倒是有點意思,爲了那個女人,還真是豁的出去……”
“什麼女人?”
馬爾茲見弟弟站了起來,也立馬站了起來。
“就是這個女人嘍。”
唐恩瞟了一眼視頻上的蘇晴,然後拎着外套,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那個女人不是已經死了嗎?喂,唐恩,你去幹什麼?外面亂糟糟的,那個怪物還在呢,你別出去添亂……”
馬爾茲追了出去。
只是,空曠的走廊中,早已不見了唐恩的蹤影。
摸着自己的光頭,馬爾茲的臉皺成了一團,怎麼弟弟最後還是沒有告訴他要怎麼辦?
難道就這樣幹看着嗎?
不成,他也得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