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軒香閣,是燕京城一個最出名的地方之一,這裡聽說是由燕京某個大家族創建的,那個家族十分的強大,甚至就連江家的人來到這裡,都不敢在裡面有絲毫的造次。
沒有人知道雅軒香閣的來歷,更沒有人敢去侵犯雅軒香閣的規定。
觸犯者必死……這是當時雅軒香閣創立的時候,留下的一句狂妄卻十分實際的話。
觸犯者必死,一句話,五個字,卻沒有人敢去觸犯,這五個字就像是五指山,壓在了他們的身上,讓他們根本是不敢在雅軒香閣之中有什麼非分的想法。
所以雅軒香閣裡面全都是女孩,服務生是女孩,接待是女孩,甚至那炒廚師也只不過是三十幾歲的女子,而那個名爲雅軒菲的女子,此刻正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觀看着攝像。
“這個人是誰?”房間裡面沒有開燈,黑乎乎的一片,就只有面前的監視器屏幕在閃亮着光芒。
一個女子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媚,酥,無力。
如果一個男人在這裡,各方面都正常,那麼在聽到了這個女子一道慵懶聲音之後,一定會產生以上幾中感覺。
“不知道,不過他是和白苒玫還有韓笑笑一起進來的。”一個女孩在一邊輕聲說道,她也好奇了起來,只能看見一雙大眼睛在盯着屏幕上看,雖然江河對她們這裡來說什麼都不是,但是在外面,江家也算是不錯的了。
而能夠讓江河引起興趣的,卻竟然只有現在的這個年輕人。
女子沒再說話。
“我就是不願意和你說話,作爲去騷擾我女朋友的人,並且還好幾次的想要找我的麻煩,我怎麼可能還會對你很友好呢?還是你作爲江家二少,自我感覺太好了?”楊天沒有大聲說,他說的話,也就只有距離他很近的江河能夠聽見。
“我今天很友好的。”不過江河倒是沒有壓低聲音,聲音雖然很輕,卻能夠讓賓客聽得清楚。
“江二少,你不來介紹介紹這個人是誰嗎?”這時候有人在江河的身後說了一聲,他們倒是好奇,這個和江河似是敵人卻又似是朋友的男孩到底是誰?看起來,他的年齡似乎不大……
“他是楊天,是花海市的一名學生,我們兩個見過幾次面。”江河笑着說道。
“學生?”衆人聞言,紛紛一愣,‘學生’這個詞語,對於他們來說,彷彿是已經過去了很遠很遠,而江河剛纔還說他們見過幾次面,那是說明他們的關係很好嗎?
楊天不明白他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到自己這裡來是要幹什麼,是羞辱他?不像,江河說話就好像是在將自己介紹給這些人一樣,卻也不是在羞辱他,更不是在嘲諷他。
“不知道江二少和這位是什麼關係?朋友嗎?”這時候有人在江河的身後好奇的問道。
“算是吧。”江河笑着點頭。
“不是!”楊天突然開口說道,並且聲音也是十分的高昂,能夠讓所有的人聽見,那些賓客們紛紛驚愣的看向了楊天,他竟然說不是!
“
我只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怎麼可能會成爲江二少的朋友?我們的關係沒有他說的那麼融洽,甚至我們之間還有着不小的矛盾!”楊天現在可不希望被自己被別人說成是江河的朋友。
他不想,也不屑。
江流站在不遠處,倒是沒有想要上前跟着江河一起的想法,江家有一人已經足夠,如果是兩個人過去,別人就會說他們江家人多欺負人了。
楊天竟然說他和江河是敵人?
剛纔要準備和楊天寒暄幾句的人迅速的後退,就好像楊天是什麼病毒瘟疫一樣,讓人根本是不敢靠前。
楊天撇了撇嘴,沒說什麼,對於這些人做出這麼明顯的動作感到鄙視,你說你們做的這麼明顯幹什麼?就是因爲自己喊了一句“江河你是我的敵人不是我的朋友”所以他們就要對自己像是病毒瘟疫一樣離開的遠遠的?
江河依舊是笑着,但是心裡面卻已經開始考慮着等到聚會結束,他要怎麼派人去殺了楊天!
“你對我的敵意太大了,沒有永遠的朋友,卻也沒有永遠的敵人,之前我們有矛盾,爲什麼現在就不能冰釋前嫌呢?”江河耐着性子說道,這讓不少人也是紛紛說了起來。
“就是啊,看看我們江二少,度量就是大,那個叫什麼天的?怎麼竟然還這麼的死心眼,能夠成爲江二少的該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情,他竟然還不願意!真是無知!”
只聽一個身穿長裙,胸口卻露出一處風光濃妝豔抹的女子站在江河的身邊十分不屑的說道,她看着楊天,敵意十足。
哪個女孩不思春?哪個女孩不想讓江河看到她們?哪個女孩不想要嫁入江家?
她們都想讓江河江流兩兄弟看見她們。
“江河是明星嗎?”楊天輕笑了一聲:“江河家裡面是最有錢的嗎?江河家裡面是最有勢力的嗎?江河是個美女能和我喝酒聊天暢談整夜可以和我結婚嗎?”
“他……”女孩剛開口,卻被楊天繼續打斷。
“既然他什麼都不是,我說的什麼都不能,我爲什麼要將時間浪費在他身上?你是個女的,你可以爲他生孩子,我不能,江家同流可以幫助他們,可以玩在一起,我不能!”
“既然如此,你覺得江河找我,是想和我做朋友還是想要羞辱我?”楊天冷笑着,說的女孩一陣臉紅,只是因爲他那一句,她能給江河生孩子。
衆人則是啞口無言。
江河不知道如何回答,江流嘴角弧度變得越發的冰冷。
衆人看着楊天,他剛纔說的話,根本是沒有辦法回答。
楊天問江家是最有錢的?江河沒法承認,承認了就會得罪所有比他有錢的人,畢竟江家的確算是一個大家族,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江家要強的人有錢的人多了去了。
楊天問江家是最有勢力的?江河更沒辦法承認。
只要是江河承認了一項,對江家都是一個危險。
可是江河不承認,卻又如同是楊天說的,他們不可能是朋友!
明眼人一看,
就知道江河是在難爲楊天,可是現在,江河騎驢難下,楊天走馬燈花的將他丟在了驢背上面,讓他下不來,下來就是一個大大的跤。
江河不敢下,卻也沒有摔跤。
現場的氣氛很奇妙,很寂靜。
江河眯着眼睛,透露出陰冷的目光。
沒有人敢說話,更沒有敢上前去解決。
噹噹噹——!
也就在氣氛達到頂峰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認爲江河就要準備發怒的直接將楊天趕出去的時候,大廳裡面的鐘聲也在這個時候突然的響了起來,在這寂靜如同掉落一根銀針都能夠聽見的大廳裡面,顯得尤爲響亮。
所有的人如釋重負,逃一般的去了大廳中搭建的舞臺旁邊圍繞了起來,而白苒玫也是出現在了舞臺上,白苒玫的身邊,是一名年老的女人。
當他們看見舞臺上出現的老婦人之後,眼神之中迅速的變得尊敬了起來,沒有其他的原因,只因爲對方那神秘的身份,讓他們根本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甚至,就連華夏的那位大人物,來到這裡都是畢恭畢敬的。
他們知道,那舞臺上的老婦人,絕非常人!
白苒玫站在老婦人的身邊,面帶微笑,不得不說,白苒玫長得漂亮,臉上再帶上這樣職業的笑容,的確是十分的吸引人。
江河沒再繼續和楊天說什麼,而是直接跑到了那裡。
楊天起身,也走了過去。
老婦人頭髮花白,看起來至少也有八十歲的高齡了,只不過,她站着的時候,身材筆直,昂首挺胸,臉上更是精神十足,除了那臉上帶着歲月沉澱的皺紋還有花白的頭髮能夠看出她的年齡,這幅身軀,甚至是讓一些中年人都讚歎不已。
她是雅軒香閣的老闆……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楊天不知道。
他只不過是出於禮貌,年長者在舞臺上面站着,他不可能坐在沙發上。
“今天我舉辦這個聚會,就是要向大家宣佈一件事情。”老婦人緩緩的說道,她的聲音底氣十足,十分的洪亮,讓大廳裡面的人都聽得十分的清楚。
她的目光在下面將近兩百人的身上掃視着,威嚴的目光從她那雙滄桑的眼神之中散發了出來,最後停留在了楊天的身上。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老婦人……
“想必大家之前也已經聽說過,最近一個小女娃娃的幾首歌曲火的不得了,更是有不少人想要看一看她的真面目,今天她來了。”老婦人看着舞臺下面的人說道。
外面的記者進不來,只能是趴在了玻璃上面,聽着裡面的聲音,隔着窗戶用相機咔嚓咔嚓的照着相,他們今天晚上可是聽說,那個叫韓笑笑三天之內迅速憑藉幾首歌曲火爆半邊天的女歌手會出現。
在他們聽到老人說她真的在這裡的時候,記者們按快門的速度也是變得更快了,攢着的膠捲也是在此刻拼命的往裡面塞着。
這條新聞要是報道出去,那絕對是重磅新聞!有了這個,他們升職加薪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