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乘風這話一出,直接惹得白靈莎那本就羞紅的俏顏,這下子更紅了起來。
看上去,就好像醉酒一般。
那迷人的紅暈,可謂相當誘惑。
“葉公子,你別……你別胡說八道啊。”
白靈莎羞嗔道:“我纔沒有那個意思!你要是不想說,我……我不問就是了。”
“難道莎莎仙子,就不好奇我在通天高峰,究竟得到了什麼好寶貝?”
葉乘風嘿嘿壞笑,又拋出了一個撩撥白靈莎好奇心的問題。
“是啊!差點兒忘記了!”
白靈莎忽地恍然。
但很快,她卻又擺出了一副不鹹不淡的姿態:“你愛說就說,不說拉倒。”
雖然她,着實很想知道,葉乘風在通天高峰究竟得到了什麼寶貝。
但是,她一想起葉乘風之前的話語,便識趣地不敢表現得那麼迫切想知道。
否則,葉乘風又得問她,是不是想嫁給他了。
“既然仙子,這麼沒有興趣知道,那我還是不說算了。”
葉乘風又怎會,不明白白靈莎在想什麼?
於是,很快作出無奈的樣子,聳了聳肩。
“討厭!明明知道人家那麼好奇,卻故意吊胃口,你真的很壞哎!”
白靈莎聞言,當即就忍不住地嗔罵。
那修長美腿,可謂輕跺不停。
看上去,是那樣的俏皮可愛。
“很好奇嗎?”
葉乘風故作不明所以:“剛纔仙子,不是一副很不感興趣的樣子?”
說着,葉乘風還有模有樣地學了一句:“你愛說就說,不說拉倒。”
“我……我那是故意的,要不然你……你又得欺負人家。”
白靈莎面色一紅,很快嘟起了性感紅脣。
“我怎麼欺負你了?”
葉乘風訝然地張了張嘴。
而心中,則在暗想。
難道打趣白靈莎一句,是不是想嫁給他,就是所謂的欺負?
“你……你拉我手!”
白靈莎自知,葉乘風剛纔那句打趣,其實是很難讓她那被欺負的言語,站穩腳的。
所以,她那動人眸光一掃之後,就直接指了指葉乘風那拉着她的手。
“拉你手又怎麼了?”
葉乘風嘿嘿道:“咱倆是好朋友不?難道好朋友之間,拉你到一邊說幾句秘密話,就是欺負?”
說着,葉乘風更是誇張道:“照仙子這話說,我要是敢親你一口,還不得被你告成強x?”
“哼,就知道欺負人,不理你了。”
白靈莎又是美腿一跺,便很快走去她師傅身旁了。
“那我走了哈。”
葉乘風對於那些古武高手,壓根兒就沒興趣。
所以,他也沒打算去和那些古武高手打什麼招呼,直接轉身就走了。
惹得那白靈莎,是氣得腮幫都鼓了起來。
“怎麼,捨不得了?”
白靈莎的師傅,好笑地看着白靈莎那氣鼓鼓的表情道。
“纔不是!”
白靈莎很快撅嘴。
“那你這是和誰較勁兒?”
白靈莎的師傅又笑。
“我……我和我自己生悶氣。”
白靈莎氣鼓鼓地說着,便忙招呼道:“師傅,葉公子既然已經取走了通天高峰的寶貝,我們是不是得離開碧霞山了啊?葉公子說,那防止毒霧的丹藥,最多能持續一天。”
“不急。”
白靈莎的師傅,看了看遠方道:“碧霞山中寶藏衆多,咱們師徒二人多多探尋一番,必定會有所收穫的。”
“也好。”
白靈莎點點頭。
卻是在,和她師傅臨走前,都不忘瞥了一眼葉乘風所離去的方向。
“七色聖果已經得到,不知那九龍密鑰,到底會遺落在哪裡呢?”
葉乘風繼續在碧霞山中,感受着靈氣波動。
雖然他,已經從天狼教尊的手上,奪走了一枚九龍密鑰。
但昔年,那天級高手的九龍密鑰,卻依然不知遺落在碧霞山中的什麼位置。
不過,如果能找到那天級高手隕落的地點,那麼相信距離九龍密鑰,應該已經不遠。
之前那通天高峰底下,葉乘風早就認認真真地檢查過,並沒有九龍密鑰。
也就是說,那天級高手,多半沒有隕落在通天高峰的懸崖底部。
所以,他得前往碧霞山的其他位置找尋。
“阿拉擼擼!”
在葉乘風,找尋了二十分鐘左右。
靜謐的深山中,忽然傳出了一道震天般的憤怒咆哮聲。
“這不是……那金毛野人首領的聲音?”
葉乘風眉頭微皺,便很快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
在到了後,葉乘風陡然發現,那金毛野人首領,此刻正被十幾名手持忍刀的黑衣人圍攻。
渾身上下,傷痕累累。
原本一身華貴的金毛,已經血跡斑斑。
再看地上,還有十餘名黑毛野人的屍體。
那濃烈的血腥氣息,令人就好像來到了屠宰場似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野人方面損失了十餘人,但那些手持忍刀的黑衣人,卻損失的更多。
前前後後加起來,怕是有二十左右。
很明顯,那些野人可不是吃素的。
由於靈藥的作用,他們變得極爲強大。
當然,葉乘風最關心的,其實並非野人和那些忍者黑衣人的戰鬥情況。
他最最關心的,是那些靈藥。
隨着神識掃過全場,葉乘風並未發現。
也就是說,金毛野人首領帶着族人,多半還沒有抵達陽元草的生長地方,就已經遇上了那幫忍者黑衣人。
所以,葉乘風根本想也不想,直接出現在金毛野人首領身側。
否則,真要是讓金毛野人被殺,那他找誰去問陽元草的事情?
雖然說,陽元草就在碧霞山,但碧霞山那麼大,他得找到什麼時候?
肯定得問清楚具體位置,才能更快速地找到,免得被其他人捷足先登。
“你們究竟,是赤玄門的人呢,還是修羅殿的?”
葉乘風一到場中,就看着那十幾名殺氣騰騰的忍者黑衣人道:“這麼多欺負一個野人,也不知道害臊!”
“你是什麼人?”
爲首一名黑衣人,不屑地掃了葉乘風一眼:“識相的,最好滾遠點兒。”
“小兄弟!”
金毛野人首領一看,當場就意外不已地驚呼:“你怎麼來了?”
“我去了你們的村莊,帶了很多肉給你的族人。”
葉乘風用野人的語言說道:“但我沒有料到,你要採集‘調味料’的地方,竟然是我也想來的碧霞山。”
“謝謝你的好意。”
金毛野人首領,很是感激地說了一句。
然後,就看了看那十餘名死去的黑毛野人,目露憎恨與堅決:“能不能麻煩葉公子,幫本皇帶話回去?就說,本皇無力保護此行族人的安全,已經決定和這幫混蛋同歸於盡!”
“呃,不用這麼極端吧?有我在,你隨時可以報仇。”
葉乘風自信滿滿地笑道。
“小子,你嘰裡咕嚕的和這金毛野人,說什麼呢?”
爲首黑衣人,很是不滿道。
“我說,我可以幫他報仇,把你們,全部殺光。”
葉乘風很是霸氣道。
“就憑你?”
那爲首黑衣人,彷彿聽見什麼國際玩笑一般,當場不屑地狂笑起來。
同樣的,其他忍者黑衣人,也都紛紛嘲笑不已。
雖然他們,不知道葉乘風怎麼認識這金毛野人的,也不知,葉乘風爲什麼能說野人的語言。
但是,他們卻沒有從葉乘風的身上,察覺到半分的古武真氣波動。
因此,他們一致地認爲,葉乘風就是個世俗界的普通人。
要說替金毛野人報仇,未免太不靠譜了吧?
“就憑我。”
葉乘風很實在道:“一個人,一隻手,足以!”
“小子!你大概,還不知道修羅殿,究竟是什麼存在吧?”
爲首黑衣人冷笑。
“不就是,倭國忍者訓練基地?”
葉乘風似笑非笑。
但那冷眸中的殺意,卻猶若狂潮。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會知道這個?”
爲首黑衣人一聽,忽地大驚。
僅僅轉瞬之間,他就不得不對葉乘風,改變了看法。
如果說,葉乘風與華夏官方之間,沒有幾分關係,他怎麼也不會相信。
否則,葉乘風怎麼就知道,修羅殿是倭國忍者訓練基地?
這件事情,在整個修羅殿,可是極爲保密的。
“別問太多,你們只要知道,我是來消滅你們的,就對了。”
葉乘風哈哈笑道。
“狂妄!”
那爲首黑衣人,陡然震怒。
只下一瞬間,便是飛身而起。
手中忍刀,猛然爆發出一道可怕的刀氣。
“小心!”
金毛野人首領一看,便忙驚呼地提醒。
他剛纔,就是不知道這玩意兒是什麼東西,所以才吃了大虧。
“小意思。”
葉乘風輕描淡寫地笑了笑,揮手便拍出了一掌。
那澎湃的掌力,猶若海嘯洪流。
嘭!
啊!
爲首黑衣人那刀氣,根本都還未抵達葉乘風面前,就直接,被葉乘風那後發先至的強橫掌力,給轟得暴飛而起。
口中鮮血,狂噴不已。
“上!”
其他十餘名忍者黑衣人見狀,便忙揮舞着手中忍刀,洶洶往葉乘風圍殺而去。
“不自量力!”
葉乘風彷彿,看待死人一般,直接以指爲劍,洶洶一道赤炎劍氣橫斬而下。
轟!
噗哧噗哧噗哧!
啊!
啊啊!
隨着慘叫響起,那一名名忍者黑衣人,當場就被葉乘風給一劍斬飛。
個個噴血當場。
“你……到底是華夏官方的什麼人?”
那爲首黑衣人,相當駭然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