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這樣有效果?”陳默望着不遠處的工人們,將一車車豬投放到龍首山下的水澤中,這是一條非常寬敞的河流,計較起來,屬於黃河的支流,但喝水十分幽靜,且有很清澈,與黃河水大不相同。
河流十分寬敞,款有百米左右,水流不急不緩,按照當地人的說法,這水十分深,最淺的地方都是兩米以上的深度,最深的地方至少在30米以上。
“所以,我也不太肯定會不會有效果,只能說試一試了,有沒有效果,這兩天就應該會有反應了!”姬不凡亦是不敢把話說滿了。
陳默默不作聲,只是看着工人們將剛從屠宰場殺掉的豬扔到河流中。
“做損啊!”噬寶鼠在陳默的褲兜裡,尖細的聲音響起:“這個姬不凡太他媽損了,這麼多豬扔進去,至少十公里之內的河流都會被下藥了,魚鱉蝦蟹肯定完犢子了,簡直就是造孽,不過我喜歡,這方法損是損了點,但絕對有效果。”
下午,陳默聯繫了龍興市當地公安局。
直接出示了他的相關證件,頓時得到了公安局的領導敬重。
笑話,那公安局的局長差點沒嚇尿褲子了。
陳默隸屬於國家安全部門,這裡面的人各個都是能人,而且背一-本-讀-小說xstxt景極深,在地方做官的只要是處級以上的幹部多多少少都清楚。
而且,特工組的人是什麼?
在過去來說,那就是大內密探。
這些人的行政級別可能不高。但隨隨便便想要搞掉一兩個高官,跟喝水一樣輕鬆。
龍興市公安局局長總體而言,他是無愧於良心的,但畢竟身居在那個位置上,有些人情上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當陳默直接找到他出示了證件,他原本不在意,以爲是假的,可是確認後,腿都有些不會走到了。
好在陳默也沒有過多嚇唬他,只是讓他出面。搞100頭豬體內全部填充滿瀉藥。扔進龍首山下的那條水澤之中。
公安局局長大驚,暗想這是在搞什麼,可是又不敢多問,只能推脫請示上級。
但陳默也沒慣他。直接把那公安局局長的槍掏出來。義正言辭的表達。“你這是在妨礙公事,按律直接槍殺!”說完,子彈直接上膛了。
這年頭真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想着龍興市公安局局長在當地那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被陳默搞的莫名其妙的就要被殺了,當然惶恐無比,雖然不至於嚇尿褲子了,但知道在陳默這種國家秘密特工手中,殺個人實在是太輕鬆了,他可不想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而且陳默要求的事情又不是特別大,只是讓人覺得奇怪而已。
龍首山下的水澤並不是龍興市居民的飲用水,所以也不需要擔心市民們喝到污染水源。
於是,這局長就從了陳默。
不過事情是在晚上進行的,白天怕引起羣衆圍觀,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辦法是姬不凡出的,行動都是陳默來執行的,他依舊沒有告訴姬不凡龍蛇的事情,只不過選擇投豬的地點是按照噬寶鼠說的位置,這裡距離龍蛇的洞穴已經非常近了。
除非那條龍蛇不吃東西,不喝水,不然一準讓它拉的尿褲子不可。
陳默本來想直接投毒的,要是能把龍蛇藥死了,那真是皆大歡喜一場。
可一來他弄不來那麼多的毒藥,就算他威逼公安局局長也沒用,哪怕是龍興市的市委書記都不會聽他的。
一旦投毒,那整個河水就變得異常危險,若是有哪個附近的村民或者鎮子上的百姓以及遊客喝了這龍首山中的水,那可就小命玩完了。
現階段是科技發展時機,蜂擁而來一羣記者,將這件事捅出去,鬧的天下皆知,這些個地方官員誰能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到時可能連小命都沒了。
可投瀉藥不一樣,第一,他不是龍興市的水源,第二,就算有少數人喝到了,頂天拉肚子拉的脫肛,渾身無力,卻不會有其他的反應,沒有生命危險。
……
“師父,我看到一羣鬼鬼祟祟的人在龍河邊上做了些奇怪的事情,他們將一車車豬往龍河中扔!”天玄宮的幾個小道士在黑夜中見到了這一幕,他們也不敢大意,直接跑回了天玄宮稟報白松道士。
白松道士一聽,頓時從道觀中走出來,帶着數名隨行弟子,都是伶牙俐齒,辦事極強,在龍興市有着一定威望的人物。
“無量天尊,賢侄,這深更半夜的不再宮中休息,怎的有雅興來這後山遊玩?”白松道士來到河邊就看到了陳默和姬不凡,望着不遠處仍舊在不斷往河水中扔豬肉的人們,白松道士顧不得在與陳默說話,當下腳步生風一般,快步走了過去,一聲大喝,呵斥住了那些工人。
“蔡局長,你這是何意?”白松道士訝然的看到龍興市的公安局局長,天玄宮目前屬於半開放的狀態,與當地政府官員基本上都熟悉,白松道士更是龍興市道教協會的會長,偶爾也會去龍興市裡參加個座談會,代表會什麼的,與蔡局長有過數面之緣。
“王道長!”蔡局長並未叫白松道士的出家名字,“經過市裡面水利局的勘察,這龍河水中富含碘化那,硫酸鋅等毒素,屬於嚴重超標,若是人喝了,則會出現各種病症,爲了保證羣衆的繩命安全,我市領導決定,弄100頭豬的豬肉投入這龍河水中,豬**內富含維生素b,c等等營養元素,配上我市醫院專業醫療研製出來的藥物,定能還我市百姓一個良好的環境,一條清澈見底無污染的龍河!”
這都是陳默事先打過招呼了,要是被人發現,一定要有個名正言順的藉口。
當然,陳默可沒教過他說這些。
但蔡局長說起來那真是頭頭是道,滔滔不絕,而且語氣抑揚頓挫,好似真的一般。
白松道士可不是傻子,以他的修爲,只是用鼻子在空氣中微微一嗅,便已經聞到了一股異味兒,臉色變了變,最終陰沉起來,盯着蔡局長道:“叫你的人馬上給貧道停下,不然你們今天晚上誰都不要回去了!”最後一句話已經是赤果果的威脅了,而且語氣中包含了森然的寒意。
蔡局長本來在陳默那邊搞的就鬱悶,眼下一個道士居然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他一向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對於道士也沒什麼好感,只是這個白松道士有點威望,在龍興市很有人脈,以前見到了也只是微笑點頭,但說心裡話,蔡局長還真沒把白松道士放在眼中,認爲不過是裝神弄鬼的人罷了。
眼下被白松道士一呵斥,心頭積壓的怒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當下怒聲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阻攔……”話音未落,蔡局長突然發現他胸口一痛,緊接着沒了知覺。
“蔡局!”有兩名身穿便裝的警察見到蔡局長昏倒,當下焦急大叫。
白松道士一擺手,他身邊的弟子們一個個動了起來。
在場投豬的工人一共有十五個,雖然穿着工作服,都是警察,可是不過轉眼間的功夫,全部都被撂倒在河邊上,暈倒在那裡,是死是活沒人清楚。
“王叔叔!”陳默走了過來,冷聲道:“這人是我叫來的,你怎麼招呼都不打全都放倒了?”另一層的意思就是,你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白松道士原本陰沉的臉,轉過身來,面對陳默的時候已經是微笑如風了,低聲道:“賢侄,外面風大,我勸你還是回去早點休息,今天的事貧道全當不知,這兩天貧道會一直跟着你,給你講講天玄宮的歷史典故,畢竟你我都是自家人,要好好陪同的,玩兩天你就回去!”
“我要是不呢?”陳默淡然的說道。
白松道士瞳孔一縮,認真的凝視了陳默一眼,然後灑脫的一笑道:“聽話,回去!”
話音剛落,跟在白松道士剛纔打倒那些假裝工人的警察們的隨從弟子將陳默與姬不凡圍了起來,大有你不從,我就打的讓你從。
“陳默,還廢什麼話,揍他!”姬不凡率先忍不住,一腳朝着身邊一個人踹了過去。
白松道士也是瞬間動手,大手朝着陳默的左肩拍去,從他出手就能看出對陳默還是手下留情了。
陳默毫不猶豫的一掌推出,直接與白松道士對了一掌,今天晚上他本不想起衝突的,可誰能想到半路殺出個白松道士,而且這傢伙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白松道士見陳默欲與他對掌,想到對方終究是王家的孫女婿,猛的一收力,將掌上的內力又收了三成,可即便如此,在他看來,只要陳默與之對方,必定重傷。
咔吧!
白松道士只覺得對方手掌中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緊接着他的一條胳膊都麻了,還發出骨頭脆裂的響聲,身體倒飛出去,直接落在了河水中。
而此時,姬不凡那邊也結束了戰鬥,四個後天中期的武者,雖然強大,但在姬不凡這種先天初期武者手中,那是走不過一招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