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別人不清楚不代表他鄭京浩也不清楚,他心裡面很清楚一件事。
自己非但沒有成爲別人師父的資格,甚至他這次不遠萬里從高句麗來到華夏杭城市,爲的目的就是專程就是來找那個男人拜師學藝的。
甚至,爲了能夠拜入那個男人的門下,能夠讓那個男人收自己爲徒——
他鄭京浩哪怕是讓他放棄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國籍,放棄他之前二十餘年所有的信仰,那也在所不惜!
那個曾經在婺州讓自己一敗塗地,甚至讓他整個人都對自己那被人人稱頌的天賦以及實力都產生動搖,懷疑的那個男人。
鄭京浩心裡面無比清楚一點,能夠成爲那個人座下弟子就是他這畢生的追求,並且一定要拜他爲師,他殘缺的人生纔算是真正能夠得到完整。
相比之下,
跟拜入那人門下相比,這些所謂各個地方最快之人,根本就不過是土雞瓦狗一般,根本就不堪一擊!
“車皇,車皇,車皇——!!!”
此時,一浪勝過一浪的歡呼聲以及驚叫聲,即便是那厚厚的車窗玻璃也無法徹底將這些飆車族吶喊聲給徹底隔絕在外。
蕭狂雲坐在駕駛座上,握着方向盤的兩隻手都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着,心中的無名之火更是無從發泄,全部都淤積在自己的胸口當中。
以往,無論是在做什麼事情,或者身處什麼場合或者置身於什麼領域中,蕭狂雲毫無疑問都是主角當中的主角。
可是,今晚他遇到了兩個人,這兩個人都十分有默契的在他兩個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賽車與武道上給直接強行殺進來,並將自己所引以爲傲的東西給踐踏的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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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蕭狂雲也是活了這二十多年第一次如此清晰無比的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自己的渺小。
以前那狂妄,傲慢,從來不將他人給放在眼中的自己。
現在反過頭來再看是那麼的無知,同時也是那麼的可笑,簡直就是一隻一天到晚只會坐井觀天,自我陶醉的井底之蛙罷了。
孰不知,在這井外的天地之間又是何其之廣闊,何其之壯麗。
更不知曉,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現在,蕭狂雲終於是切身實地的明白了,領悟了這個道理。
“鄭京浩車皇的賽車技術簡直就是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你看他之前在過第一個U形彎時所展現出來的車身漂移技術。”
“蘭博基尼aventador地盤如此之底的超級跑車他都能完美的將其四個輪胎給控制的是分毫不差,幾乎沒有一絲一毫打滑的跡象出現。”
“他所駕駛的蘭博基尼aventador整輛車的車身都是在保持着一種十分詭異,但又異常唯美的狀態中在不斷朝着U形彎的內側來進行漂移。”
“再加上,他那經過世界頂級改裝廠所精良改裝的超過1000匹發動機馬力的蘭博基尼aventador。”
“試問,又有誰能在賽道上超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