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要這樣的話你是不是覺得更加正式,更加專業一些呢?”
張小凡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向陳啓東,道。
“不....不用了啊....”
“只不過,我覺得這有些太快了啊.....”
見張小凡居然還要用手術刀在自己的身上劃上幾道血口子的時候,陳啓東直接就將腦袋搖晃的跟那撥浪鼓一樣,同時他也是朝着身旁的陳忠虎看去。
說實在的,現如今陳啓東倒不是擔心張小凡先前給自己鍼灸的時候正不正。
他現在真正擔心的是,張小凡因爲自己拿不出足夠的醫療費。
所以他也就跟自己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故意來糊弄自己。
不過,相比於陳啓東來說——
一旁的陳忠虎,他的面色比起前者來說也沒有好到什麼地方去,同樣一張老臉也是陰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好吧?!
最初,陳忠虎在這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裡的根本原因,那還不就想要從只能夠小凡的手底下學上一個“一招半式”。
他原本想要看看,他張小凡究竟是用什麼樣的手段將陳啓東遍佈全身的真元氣團給化解來着。
但讓他萬萬不曾想到的是,人家前前後後就拿着銀針上上下下刺了那幾下子。
這讓陳忠虎別說是能從張小凡的手底下學到上什麼“一招半式”了,看了半天就連一個最基本的名堂都沒看出來,當真是一點技巧都沒有學到好吧?!
退一萬步來說,如果要是之前張小凡所做的那一切不是故意糊弄陳啓東,而是真正幫他將體內的真元氣團給化解了的話。
那麼,想必重點就不是鍼灸不鍼灸那麼簡單了,而是在於自己體內的真氣的調動,運轉上。
然而,但凡涉及到真氣這方面的事情那可真的是就是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了,完全不是人能夠用“肉眼”說看就能看出這裡面的玄奧所在。
眼下,陳忠虎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既從張小凡這邊將一張老臉給丟進去了不說,面子沒了還沒從人家手底下學到些什麼一兩手過硬的本領在....
念及至此,陳忠虎便將自己心裡面的憋屈還有無奈給暫時先壓制在心底。
然後他伸手將食指與中指放到了陳啓東右手的脈搏上,一道真氣直接就順着心脈注射了進去,遊走一圈,並沒有發現任何一絲一毫的異樣。
不用說,原本密佈在陳啓東周身四肢百骸,五臟六腑中的真元氣團竟是在這一刻全部都消失不見了,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般。
“我們走....”
察覺到這一點後,陳忠虎那原本就陰沉無比的面色又往下耷拉了幾分,他招呼了一聲,不等陳啓東開口說些什麼,他倒是轉身直接拂袖離去了。
然而,從陳忠虎那邊得到肯定答覆的陳啓東也終於是將自己那從昨天晚上開始就一直高高懸在嗓子眼處的心又給重新放回到肚子裡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