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田樹仁這個時候面色不變,但他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已,屁股下面更是如坐鍼氈。
尤其是,當週圍那一道道或幸災樂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目光。
以及,那三五成羣,交頭接耳的議論聲,還有那對着自己指指點點,這一切的一切更是讓田樹仁感覺自己是如芒在背,進退兩難。
畢竟,就目前來說,自己的大哥因爲自己的個人問題,從而連累到了整個田家。
首先,就僅僅只是從這一點來看,那便是一件不可否認的事實。
也正因如此,大哥纔不能參加這一次保府市全族大會,更不能參加任何有關和田家一切的各個方面的所有活動。
而且,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田家的老爺子他也同樣是因爲大哥的這一次失誤,從而導致一氣之下,是臥病在牀,根本就沒有主持田家那日常大大小小的諸多事物。
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
在面對田家眼下這般情況來說,田樹仁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硬着頭皮,將目前田家所有的困難,擔子都給一肩挑起。
當然,田家上上下下所有的壓力,自然也是全部都壓在了他一個人的肩頭。
而相比於,正如坐鍼氈,進退失據的田樹仁來說。
此時,張小凡這個時候則是悠哉悠哉的靠坐在這酒店大禮堂角落的一張椅子之上。
只見,他雙手抱胸,臉上滿滿的盡是愜意,悠閒之色。
知道的人,清楚張小凡這一次是來砸保府市五大世家的廠子來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張小凡是來這大禮堂中解決自己“溫飽問題”纔來的呢。
雖然張小凡這般是輕鬆了,悠閒了不假。
但是,坐在張小凡身旁不遠處的田鴻濤則是一臉的嚴肅和緊張之態。
很顯然,他這個時候也和自己的父親田樹仁一樣,所置身的位置別無二致。
他們父子二人都明顯感受到在這大禮堂空氣之中,所瀰漫着那濃郁到幾乎都劃不開的“火藥味”。
因此,這更是讓整個大禮堂的氣氛顯得是愈發的凝重,壓迫了起來。
而至於,田鴻飛則是坐在張小凡另一側,和周玉華兩人是同一處區域中。
只不過,無論是田鴻飛也好,亦或者周玉華她也罷。
他們二人如果要是在田家當中,或許還是有着幾分發言權一說。
但是,如果要是在眼下這般龍蛇在野,暗流涌動的保府市全族大會之中,田鴻飛和周玉華兩人說氣話來,那簡直就是太沒有力度了。
可以這麼來形容田鴻飛和周玉華兩人,他們不過是來打醬油的罷了,只能夠湊個人頭。
如果,要是待會兒真的在全族大會當中發生了什麼計劃之外的事情,也起不到什麼關鍵性作用。
而與此同時,高坐在最前方十個上首位的田樹仁,他則是一臉嚴肅,手心都隱隱開始有些冒汗了起來。
因爲,田振華這個時候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