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陳大少,這件事說來話長,就不要再提了!”
“總而言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被那張小凡給害的啊!”
“張小凡那個小王八犢子,他根本就不談套路出牌,一言不合就對我是大打出手.....”
回想起兩個星期前,自己在長運電力公司中,張小凡對他身上所施展的一系列的“暴行”,陳正生就眼眶一紅,鼻涕眼淚的齊齊涌了出來。
“哎.....”
聽到這陳正生提起“張小凡”的名字以後,陳啓東也是心中瞭然。
並且,陳啓東還在心中暗暗道,是被張小凡給收拾的,那自然是在正常不過了。
畢竟,陳啓東和張小凡之間也算是打了不少交道了。
但是打了那麼久的交道,陳啓東還真沒一次看過張小凡他有按常理出牌的時候。
總之,陳正生這小子,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啊....
不過,雖然陳啓東心裡面是這麼想,但他自然是不介意在口頭上噁心,噁心張小凡來着。
“張小凡?!”
“我去,不是吧?他這下手也太黑了吧!”
“emmmmmwww.....不當人,究極不當人.....”
聽到陳啓東這麼說後,陳正生又再次想到兩個星期前,自己曾被張小凡所支配的恐懼,雙目含淚,道。
“是啊....是啊.....”
“這張小凡實在是太不當人了,不光是將我兩條腿給廢掉了不說。”
“而且,我現在還能明顯感受到,在我身體內部隱隱存在着什麼說不出來的問題所在。”
“不知道,他在離開之前,對我的身體究竟是動了什麼手腳?”
“總之,我現在身體稍微動上一動,就感覺是劇痛難忍。”
“在這兩個星期的時間內,我也算是跑了江浙一帶大大小小的三甲醫院,醫生那邊都沒查出什麼問題來。”
“所以,我這邊也是走投無路了,想要來懇請陳忠虎先生,讓陳長老來幫我看看病。”
一切也正如陳正生口中所說的那樣,這兩個星期,的確是他從小到大這五十多年過得最爲黑暗,最爲煎熬的兩個星期。
他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這纔不得不求到陳啓東的頭上,希望那位陳家精通中醫之術的長老陳忠虎能夠對自己出手相救。
“嗯,這都不叫事兒!”
“雖然,你陳正生並不是我們陳家的直系子弟。”
“但是,你這一次是因爲我們陳家才受那張小凡的毒手,我們陳家又怎麼可能會對你坐視不管,見死不救呢?”
陳啓東一邊答應着,一邊不忘收買人心。
這感動的陳正生那叫一個眼淚汪汪,如果不是他現在癱坐在輪椅上,實在是動彈不得。
講真的,他現在真的有一種撲上前去,直接抱陳啓東大腿的衝動啊。
沒過多久,陳忠虎便是針對陳正生目前的身體情況進行了一番詳細的檢查以後。
只見,陳忠虎的臉上非但沒有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反倒是在他的臉上涌現起一抹愁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