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城.費家的事情,又該如何說?”
聽秦夕顏這麼說後,張小凡的面色也變得愈發陰沉了起來。
秦夕顏清楚,張小凡這個男人的脾氣性格,最是看不得自己受到他人欺負,更何況是津門.郭家這種聯姻,更是在挑戰他張小凡的底線。
先前,曾經對自己有過覬覦之心的,都在張小凡手底下吃到了慘痛的教訓,更有全族都被驅逐出江南一帶的過往在。
念及至此後,秦夕顏便是趕忙解釋,道。
“金城.費家的事情,真說起來那也不過是口頭之約罷了。”
“而且,這件事我是根本不會同意的.....”
雖然,自己造就跟津門.郭家沒有了任何的聯繫,但還是那句話,親戚之間打斷骨頭還連着筋。
秦夕顏現在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姓氏,但唯獨改變不了的還是自己和津門.郭家的血脈相連。
倘若,要是讓張小凡知曉自己算是被郭家恩威並施下方纔回到郭家,那按照張小凡的暴脾氣來看,恐怕從今往後津門.郭家將會永無寧日了。
“唉.....”
聽到秦夕顏這番言語後,張小凡也不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眼神銳利如刀,直接刺入了秦夕顏的雙眸。
“秦夕顏,這件事你不要妄想欺騙我。”
“別的暫且先不說,就單單論及你的下榻之所,可以說是整個郭府上下最爲偏僻的廂房罷了。”
“倘若,這廂房要是放在華夏古時候的話,那簡直就是僕人所居住的地方。”
“郭家之前對不起你的父親,母親,更對不起你秦夕顏。”
“倘若,郭家能夠誠心誠意,鄭重的將你重新迎回郭家,用盡自己所能去補償你的話,那我張小凡今天絕對不會多廢話半句。”
“可現如今呢?!!”
“呵呵......”
說到這,張小凡冷笑一聲,旋即又繼續,道。
“我剛剛在大門口報你秦夕顏的名字,說是你的朋友,但你知道那兩個看大門的狗奴才是怎麼回答我的嗎?”
“他非但不讓我進門不說,更坦言說郭家沒有你這號人。”
“我問你,這就是郭家將你迎回的態度?”
“我再問你,這就是郭家的待客之道?”
“在我看來,郭家這麼做純粹就是將你比作一隻奇貨可居的金絲雀罷了,物色下家,隨時找機會將你出手,爲他們郭家換取最大的利益!”
張小凡所說的這番話,可謂是一針見血,秦夕顏最初在聽聞此話後還想張口爲郭家說些什麼開脫之詞。
但到最後,這種種‘開脫之詞’最終卻只能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
秦夕顏清楚,剛剛張小凡所說的這一切雖然‘不好聽’,但卻是句句屬實。
正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即便張小凡不直言點明,但身爲當事人的秦夕顏對於這一切又怎能不知呢?
可對於這一切,秦夕顏心中知曉那又能怎樣呢?
歸根結底,津門.郭家畢竟是她秦夕顏的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