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你瞎說!我好的很,你別想忽悠我!”閆秋成話剛出口,馬上改了回來,嘴硬的說道,他可不能被週中牽着鼻子走,他要是承人了,道時候週中肯定會藉機說他有什麼什麼病,道那個時候他在否認別人都不能信了。尤其是在李茜面前,他得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
不過閆秋成的這種反應,已經讓大家看出了一些眉目,週中笑了笑繼續說道:“你承人或者不承認都沒關係,因爲身體是你的,不是我的,等到最後無法挽回的時候,後悔的又不是我。”
“哦對了,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可以選擇不聽。除了我剛纔說的那些以外,你偶爾會偏頭疼,就像是有針在你腦袋裡面刺了一下,最近腰也不好吧?站時間長了會覺得很累,這些都說明你的腎臟有嚴重的問題,你也可以用手在你小腹左下方三寸的位置按一下,肯定會很痛。”
週中也不管閆秋成聽沒聽,自顧自的在那說着。
閆秋成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爲他心裡清楚,週中說的這些簡直就是神了,全中!這些事情他可從來沒和別人說過啊,週中是怎麼知道的?
閆秋成下意識的用手放在自己小腹左下方三寸的位置,往下一按。
“啊!”
閆秋成疼的驚叫一聲,趕緊把手放開,惱羞成怒的對週中罵道:“媽的,你耍老子啊?”
週中冷笑一聲說道:“你以前換女人的次數太頻繁了,導致你體內精氣消耗殆盡,腎臟內已經完全空了,俗話說就是你的身子已經被掏空,以後想女人恐怕都沒那個能力了,好自爲之吧。”
說着週中就往船艙裡走去,李茜看都沒看閆秋成,趕緊跟着週中一起走了。
閆秋成整張臉都憋成了豬肝色,羞憤交加。
週中竟然當着李茜的面這麼說他,這下完了,李茜知道這些更加不會和他在一起了啊!
“媽的,你給老子等着!”閆秋成咬牙切齒的怒視週中。
“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後果自負。”徐風這時走到閆秋成身邊,用手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拍。
“哎呦!”
閆秋成頓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的哀嚎起來,心有餘悸的看着離開的徐風,心裡震驚這傢伙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週中來到船艙門外,對跟上來的李茜問道:“我需要一間安靜點的房間給你看病。”
李茜之前本來也因爲週中的年紀質疑他的醫術,但剛纔週中的表現,已經讓李茜完全沒有了質疑。
“不然去我的房間吧。”李茜遲疑着說道,臉色都有些紅了,邀請一個陌生男子到自己的房間,這還是她第一次。
“好,走吧。”週中到是沒注意到李茜的變化,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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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茜帶着週中往自己的房間走,越走臉色越紅,心裡有些後悔起來了,自己剛纔怎麼就頭腦發昏,讓週中去她的房間了呢?這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可是現在已經說了,要是在反悔,實在是不禮貌。
於是李茜整個人都腦袋昏昏的,把週中帶進了她的房間。
李茜作爲隨船的科研人員,待遇是非常好的,有一間小單間,而且還是海景的,房間內特別的明亮。一進入房間週中就聞到了房間內的清香,這不是什麼化妝品和香水的香,應該是李茜身上的體香,很是好聞。
這時週中一擡頭,見道窗前掛着一個東西,很圓,很鼓,是一件女人的內衣,週中頓時瞪大眼睛。
“啊!”
李茜也看到了自己掛着的內衣,臉色瞬間更紅了,趕緊把週中往屋裡請,然後一把將掛着的內衣拽了下來塞進櫃子裡。
“周先生您到裡面坐。”
週中也趕緊移開目光,俗話說非禮勿視啊。
“李小姐你也坐下吧,我幫你把把脈。”週中一本正經的對李茜說道。
“周先生您學的是中醫嗎?”李茜頓時眼前一亮,驚喜的問道。
週中點點頭算作迴應。
李茜在週中對面坐下,然後把手臂伸了出來,等着週中把脈。
李茜的皮膚非常白,晶瑩剔透,因爲身材修長,所以李茜的手臂也很修長,就像是蓮藕一般。
週中把手搭在李茜的手腕上,這種肌膚之親讓李茜身體都顫抖了一下,整個人緊張了起來。
“你身體最近很不規律,應該很久沒來例假了吧?”週中一邊把脈一邊對李茜問道。
李茜頓時更加驚訝了,她還什麼都沒說呢,週中竟然已經知道了她的病情。
“周先生,您太厲害了,我……我確實很久沒來例假了。”李茜臉色羞紅的說道。
“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嗎?”週中這時皺起眉頭,面色有些凝重的問道。
李茜搖頭說道:“沒有,我覺得應該是我第一次坐船出海,有些不適應,周先生我該怎麼辦?這船上有您需要的藥材嗎?”
“你沒有來例假不是因爲出海,你恐怕得病了!”週中這時睜開眼睛,面色非常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