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淵宗,巨大的山腹中,神淵宗負責試驗的弟子全部都忙碌了起來,這些天他們又抓來十幾名天賦不錯的年輕弟子,這些弟子全部都是新尊榜上有名的年輕高手,他們要做的就是把天選者的神識注入到這些天才弟子身上,當他們斗的筋疲力盡的時候,再讓神淵宗弟子趁虛而入。
還是那間密室,馮守仁和邢東泉五人都在,而在五人的對面還坐着兩個人,一老一少,少的就是鄭家少爺鄭馳,他身邊的老者就是他爺爺鄭向榮了。
“鄭向榮,你這次做的很好。”邢東泉滿意的對鄭向榮讚許道。
鄭向榮滿臉謙恭的對邢東泉點頭,一副討好的樣子,這畫面讓人看了有點覺得奇怪。鄭向榮這年紀都得八九十歲了,頭髮鬍子都花白,而邢東泉現在用的是李亞的身體,就是一個二十幾歲青年的樣子,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對着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恭恭敬敬。
“宗主,大長老,我估計那個週中已經回到了雲城,恐怕不用多久就會找到神淵宗來了。”鄭向榮恭敬的對馮守仁幾人說道。
邢東泉眼裡閃爍着殺機,陰狠的說道:“我已經等不及要佔有周中的身體了,我會讓他形神俱滅!”
馮守仁也是臉上帶着笑意的說道:“鄭向榮,等下週中到了以後你們兩個就去把他引往後山,我在那裡佈下了陣法,只要他敢進去,就讓他有來無回!”
邢東泉也是滿臉自信的神色的點點頭。
鄭向榮驚訝的問道:“宗主,難道您佈置的是風刃遁之陣?”
提到風刃遁之刃,馮守仁也是滿臉得意之色,神氣的說道:“沒錯,就是風刃遁之陣,這一次他絕對跑不掉,最強大的天選者我已經給他準備好了!”
幾個老頭都露出了陰冷的笑容,這就是一個陷阱,就等着週中往裡跳了。
“舅舅,竹青衣呢?”鄭馳這時忍不住開口對馮守仁問道。
馮守仁就是鄭馳的舅舅!也正是因爲有這層關係,所以馮守仁纔會培植鄭家在雲城爲他們做事。
馮守仁面無表情的說道:“已經關起來了,等抓住週中後,會和週中一起注入天選者的元神。”
鄭馳頓時神色一喜,戳着手說道:“舅舅,不如先讓我看着那小賤人吧,反正都是要死的人。”
“放肆!”鄭向榮沒好氣的對自己這孫子呵斥起來,鄭馳是馮守仁的外甥,可以和馮守仁放肆一些,但是鄭向榮不行。要不是有這層關係,他鄭家在神淵宗面前根本什麼都不是。
沖天鬏老頭咧嘴笑着說道:“鄭家小子,你這是挖你舅舅的心頭肉啊,你不知道嗎,那小丫頭原本是你師父最喜愛的徒弟,把它元神也給抹去你師父就夠心疼的了,嘿嘿,你竟然把主意打到那丫頭身上。”
鄭馳也是滿臉驚訝的神色問道:“舅舅,竹青衣是你徒弟啊?”
馮守仁冷聲說道:“這件事到此爲止,都去做自己的事吧。”
馮守仁話音剛落,週中的聲音就傳來出來。
“讓馮守仁那老狗給我滾出來,不然我滅了你們神淵宗!”
週中的聲音響徹整個神淵宗,滾滾聲浪震的那些神動期以下的弟子氣血不斷上涌。
“鄭向榮,按照計劃行事。”馮守仁對鄭向榮說道。
“是!”鄭向榮面色嚴肅起來,朝着洞外就飛了出去。
週中站在神淵宗上空正等着馮守仁出來,沒想到鄭向榮和鄭馳先飛了出來,而且出來後就往後山跑。
“鄭老狗,鄭馳,你們把我的人抓去哪了?”週中滿臉憤怒的質問道。
鄭馳邪笑着回頭挑釁道:“週中,你女人的滋味真不錯啊,想知道她在哪你先追上我吧,哈哈!”
週中眼裡的殺機已經能變成一柄利刃了,直接朝着鄭馳和鄭向榮追了過去。
鄭向榮和鄭馳相視而笑,週中這個鄉巴佬上鉤了。
週中追着兩人一直來到後山,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兩個人卻是在後山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笑着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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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中面色冰冷,這裡的異常他早就感應到了,不過週中何懼?
週中根本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衝進了這個陣法中。
陣眼中的馮守仁幾人見到週中入套了,臉上都露出輕蔑的笑容。
“這個週中也不過如此,竟然這麼輕易就進了陣法。”賀中鵬不屑的說道,他一直就看不起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