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從阿僵身上,一道無比強大的真氣在空中形成一隻黑色的猛獸衝向三人。
這是什麼?三名長老見此,臉色無比震驚,看着空氣中那黑色的猛獸身影,瞬間就沒有了與之匹敵的勇氣。
轟的一下,黑色的猛獸身影撞在三人的身上,三名長老同時倒飛出去,口噴鮮血。
石長老站在那裡瑟瑟發抖,驚恐的看着阿僵。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剛剛的拳難道是仙法嗎?只有仙人才能夠發出這樣的拳呢。”
週中搖頭不語,還仙法,這些人還真是沒有見過世面,不過說來也是,對於地球上的人而言,外空域的種種攻擊術法和仙法也沒什麼區別了。
這時阿僵怒吼一聲,它顯然沒有打算放過這些人。
之前這些人攻擊它的時候可是徹底激怒了阿僵,所以現在阿僵準備一鼓作氣,把這幾人全部解決掉。
“不好!他又衝上來了!”石長老等人見到飛撲上來的阿僵,一個個面若死灰。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如他們這種身份,高高在上的南普仙宗長老,竟然也有一天要面臨死亡的威脅。
眼看着阿僵就撲到近前,這些長老嚇得面色蒼白,瑟瑟發抖。
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快速的衝了過來,口中大喝一聲:“孽畜,竟敢到我南普仙宗爲非作歹,給我滾開!”
說着一掌拍在阿僵的身上,就見原本神擋殺神,佛擋誅佛的阿僵竟然直接就被這一掌給拍飛了出去,衰弱而立,氣息都變得微弱了很多。
衆人見到這身影,一時間全部振奮起來,“宗主!”李新平、石長老、萬長老等人全部掙扎着爬起身,跪在地上,這來人正是南普仙宗的宗主葉天龍。
這就是南普仙宗的宗主嗎?見到南普仙宗的長老們都對着葉天龍紛紛下跪,周圍圍觀的羣衆神色無比的激動。
南普仙宗在海島市周邊地區名聲實在是太大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真正有神仙的地方。
平時,他們想要求見一名南普仙宗的弟子,就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事了,南普仙宗的長老對他們而言,更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而這南普仙宗的宗主他們更是渴望而不可求,連見上一面的機會都沒有,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夠見到大名鼎鼎的南普仙宗宗主,更能見到葉天龍出手。
錢萬里此時也是滿臉的激動和興奮,南普仙宗的宗主實在是太帥了。
之前石長老等人聯手圍攻阿僵,反而被阿僵打得無比狼狽,而葉天龍一出手,直接就把阿僵給一掌拍飛,這就是實力的差距,這纔是真正的高手。
而週中也是微微皺緊眉頭看着葉天龍,凝神期5層的修爲,實力確實要比凝神期1、2層強上太多。
這葉天龍的實力遠高於黃老等人,恐怕就算是5個黃老也不是他的對手。
而此時的葉天龍也在打量的阿僵和週中,對趙遠方開口冷聲問道:“趙長老,這就是你找來的煉丹師嗎?竟然對我南普仙宗如此不敬,真的是年少輕狂!”
說完,他又對週中說道:“年輕人,不要因爲你有一點點的成績就感到自滿,這天下很大,遠比你想象中的更加的複雜與危險。”
“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而得罪了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如果我看得不錯,你的手下根本不是什麼人偶,應該是一隻殭屍。”
什麼?殭屍?聽到這話,石長老等人臉色都紛紛大變,全部都看向阿僵。
週中笑了起來說道:“我原本還以爲南普仙宗的長老都是一羣土包子,南普仙宗也不過如此,現在看來終於出來一個明白的人了,沒錯,我這手下就是一隻殭屍。”
得到週中的親口承認,石長老等人內心就更加的震驚了,他們剛纔竟然在跟一隻殭屍交手。
身爲修道者,他們以前也不是沒見過殭屍,但那些殭屍的實力都很弱,有一些殭屍甚至非常怕火,只要你手中拿着火把,殭屍根本就不敢靠近。
可週中身邊的這殭屍實力非但無比高強,更關鍵的是他竟然很聽週中的話,要知道,殭屍怨氣很重,而且沒有神智,只知道殺戮,怎麼可能會聽人的話?
此時,萬長老指着週中冷笑着說道:“邢凱,就算你能馴服一隻實力高強的殭屍,可那又如何?”
“我南普仙宗的宗主那是凝神期5層的絕世高手,豈是你這種黃口小兒能夠比擬的嗎?今天你得罪我南普仙宗,就別想完好無損的離開!”
“哎呦,你南普仙宗還真是厲害,先是一個長老來打我養的小寵物,接着又跑出來5名長老一起打我養的小寵物,可是你們竟然都沒有打過我的小寵物。”
“最後你們宗主出來打了我的寵物,結果還洋洋得意,你們難道覺得很驕傲嗎?很光榮嗎?”
週中此言一出,圍觀的羣衆也都紛紛議論起來,“是啊,南普仙宗今天可真是丟盡了臉面。”
以前他們都把南普仙宗的人當做仙人,是那種高高在上、聖潔無暇的存在,而今天他們見識到了南普仙宗之人的不要臉。
你們那麼多人打人家一個下人都沒打過,現在逼着你們宗主出手打敗了人家,這應該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可這南普仙宗的長老們竟然以此爲榮,沾沾自喜,你得意個什麼勁?
聽着周圍衆人的議論紛紛,萬長老、石長老等人臉色陰晴不定,無比難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葉天龍冷哼一聲,對週中呵斥道:“小子,你不要在這裡伶牙俐齒,今天說再多也沒用!”
“你不願意服從我南普仙宗的命令,爲我南普仙宗煉丹,今天我就打斷你的雙腿,廢掉你的修爲。”
“然後將你囚禁在我南普仙宗的後山之中,讓你長年煉藥,這就是你不尊敬我南普仙宗應付出的代價!”
葉天龍雙眼冰冷,神色大盛,手中多出一截半尺長的黑色枯樹枝,揮動間,空中數道藤蔓朝着週中落了下去,猶如編織成一張巨大的網,想要網住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