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等人徹底解決了田家父女的事,當下午就離開了棲雲市,前往下一個地方去尋找戰神古墓。
一路向前走了許久,直到月上中,幾人纔看見了雜草叢生的路邊,矗立着一塊一人多高的石碑,上書:“闕時三個大字,工整流暢,一氣呵成,一看就是大家之筆。
“喵嗚......”房車的車廂裡傳來一陣軟糯的貓叫聲,白明鏡抱起在棲雲市僅剩的那隻鬥雞眼的貓,心疼的摸了摸它的後背。
胖子看了看鬥雞眼,疑惑地問:“他是不是餓了啊?”
白明鏡一想,鬥雞眼已經一個下午沒吃飯了,可能真的是餓了,不然這聽話的貓一點聲音也不會有的,聽話的緊。
週中看看窗外,又看了看餓得沒什麼生機的貓,也是有點心疼,於是道:“一會路邊那要是有便利店,我就去給他買點貓糧吧,總是餓着也沒什麼辦法。”
衆茹頭同意,於是一行人都在看着窗外,生怕錯過了一個便利店,耽誤了鬥雞眼的貓糧。
終於,又過了半時,週中等人發現了一個規模還不錯的便利店。於是停下了車,週中讓衆人在車上等着,自己下了車去給鬥雞眼買貓糧。
鬥雞眼吃完貓糧之後發出滿足的呼嚕聲,週中他們看着傢伙容易滿足的心態,也開心的笑了。鬥雞眼現在可爲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整個隊裡的人都寵着它,也算是彌補傢伙之貓生的痛苦經歷了吧。
幾人正要開車離開,就見便利店旁邊一個微不足見的垃圾桶旁邊有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動靜。
週中等人定睛看去,漆黑的夜幕下,一個像是流浪漢的人,正在垃圾桶裡翻找着食物。如果不是還有一絲動靜,週中他們有能量加深還真的注意不到他。
寒冷漆黑的冬夜,那流浪漢穿着露着棉絮的軍大衣,衣服上全都是補丁,裡面連一件衣服都沒有,褲子上也漏了一個大洞,還沒來的及修補,那塊布在寒風中來回擺動,像是下一秒就要掉下來,鞋子的前面也開了口,張着大嘴呼吸着凜冽的寒風,看起來一點也不保暖。
流浪漢在垃圾桶旁不停的翻找着,撿到食物聞一聞,就直接放進了嘴裡,形容十分悽慘。
週中等人尤其是白明鏡看着眼前的流浪漢,不可置信的問大家:“還有過的這麼慘的人嗎?”
胖子他們也看的目瞪口呆,點點頭道:“看起來是這樣。”
白明鏡看着流浪漢這麼慘,眼看着就要被凍死了,拿了些衣服食物0就要下車去給流浪漢送過去。還沒下車,驚饒一幕就發生了。
週中等人就見一輛私家車直直的奔着流浪漢衝過去,來不及提醒,流浪漢就被撞到在地。如果僅僅是撞倒在地那就算了,那私家車司機看着流浪漢站起來,調轉車頭再一次撞了過去!
流浪漢再一次被撞倒在地,這一次流浪漢掙扎了許久,卻沒能站起來,只有顫抖中的手指告訴週中她還有一口氣在,還不至於死的徹底。
週中本以爲這一次終於結束了,沒想到私家車再一次調轉了車頭,再一次朝流浪漢衝了過去,如果這一次再撞到流浪漢,那這個可憐的流浪漢必死無疑。
週中終於看不下去了,要下車去給流浪漢報仇,卻不想流浪漢爆發出了敬饒毅力,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蹌着避開了車子的衝擊。
私家車依然沒有放棄,週中等人十分奇怪,爲什麼一個殘破到這種地步的流浪漢會引起一場致命的“追殺”。到底是什麼仇什麼願才能導致流浪漢被人憎恨到這種地步。
私家車這次沒有再開車,而是追上了流浪漢就停了下來,人高馬大的司機拔出一把一米長的大刀,像是貓捉老鼠一般,溜着流浪漢一般,不緊不慢的追在身後。
流浪漢的衣服被車撞之後更加的殘破,甚至有一隻鞋都掉磷,只留一個腳面,褲子上乾脆連腿上的布都碎裂開來,腿也被撞瘸了,哪裡是司機的對手。
流浪漢後來也發現了自己跑不過他,索性就直接不跑了,轉過身光溜溜的腿跪在冰冷的雪地上,不住的磕頭認錯,只求司機能繞過他。
“求求您,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求您了......”
司機看着流浪漢,露出了惡劣的笑容,抓起流浪漢的長期未曾修剪的頭髮,邪笑着問道:“你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嗎?”
流浪漢被抓的一哽,還是認錯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對嘛。”司機放開手,睥睨着流浪漢道:“你看看,像你這樣的活着,不如我今給你一個痛快。”
着,司機就要揮刀砍下去,週中這時候終於趕了過來,一道骨刃攔住了即將落下來的刀齲
“子,不要多管閒事。”司機指着週中的鼻子,不屑地:“和你沒關係,再管閒事我連你一塊收拾。”
週中示意白明鏡給留流浪漢披上厚衣服,胖子給流浪漢治傷。看着司機惡毒的嘴臉,一臉不屑:“能不能收拾我可不是你能決定的。”
司機聽到這話,直接和週中大打出手,一瞬間,刀光劍影,幻化不休,週中看着對面司機的招數,才發現他的修爲也不低,怪不得如茨猖狂。
但是司機終究還是抵不過週中骨刃的堅硬,最終敗下陣來,被週中打得倒在地上吐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