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叫人來接你回去了?”濱以維看着白明鏡,遺憾的感慨:“明鏡,你說說你,非要跟着這一個窮小子幹什麼?早早地跟了我,現在是不是什麼都有了?”
白明鏡不屑的“呸”了一聲,再不看他那副醜惡的自以爲是的嘴臉。
不多一會,接到了電話的鐘哥就帶着好幾百人來到了異空間的入口,對着週中笑道:“周老弟,聽說你人不夠了,早說啊,打個折別的沒有,人還是很夠的。”
週中看着鍾哥帶來的這一大票人,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頭,苦笑道:“鍾哥,不用這麼多人!”
鍾哥哈哈大笑:“沒事沒事,我這不是想着讓你選一選,不急不急。”
週中看了眼鍾哥的身後,發現文哥和南哥都過來了,於是客氣的和他們點點頭,權當是打招呼了,文哥和南哥也客氣的回他一個微笑。
文哥更是直接上前來,對着週中說:“周兄弟,依我看,就我和阿南帶人跟你進去的了,咱們也熟悉,也省的人耍心眼。”
週中在心裡讚賞的給文哥比了一個大拇指,心想正有此意。但是面上還是十分客氣的說道:“好啊,那文哥可別嫌跟着我委屈了啊。”
“那怎麼可能呢!”
於是週中選了足夠50人,就讓鍾哥帶着其他人回去了,臨走之前,鍾哥還若無其事的掃了濱以維一眼,只把他看的冷汗直冒。
週中這邊的問題是解決了,但是徐貝和雲康盛的人可是一個也沒插進去,氣的雲康盛咬牙切齒。
“這個濱以維,他怕不是傻的吧?”
徐貝也十分的生氣:“指揮動嘴的富二代,怪不得,週中連理都不想理他。”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只能見機行事了。”徐貝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感覺十分心累。
雲康盛看着濱以維,恨恨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徐貝拍了拍雲康盛的手,安慰道:“沒事,一切都要進去才能見分曉。我們且等着吧。”
分好了隊伍,週中他們也終於如願以償的來到了空間的入門口,不過是一個透明形狀的漩渦,人一旦進去就被吸到了另一邊,進去之後,看見的就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景象了。feísuΖw.cоm
這也不知道是哪裡的那個時間的異空間,裡面不同於外面清池城的芳草如茵,山青水美,鳥語花香,也不似外面有人有物,十分繁榮。相反,這個空間裡,除了遠方金光閃閃的寶物,可以說是沒有一點值得人進來的東西。
這裡黃沙遍地,荒草叢生,沒有陽光看起來也沒有水源,只有從門那邊偷出來的一點點陽光,足夠週中他們仔細的打量着一片土地。腳下的觸感十分的鬆軟且粗糙,可見連這幾顆野草都是在夾縫中危機四伏的生長着,這裡的天上一片雲都沒有,更別說夜晚的星辰。環境顯然十分的惡劣,週中等人看着遠處閃閃發光的珠寶金銀,對視了一眼,內心想到:“這裡恐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你們看!哪裡是什麼?”濱以維看着不遠處的發光體,興奮地指給大家看。
大傢伙一擡頭也看見了那些閃閃發光的東西,那些都是他們來到這裡的動力,週中看見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眼裡露出了貪婪的光,眼看着就要直奔着過去爭搶起來。
“等一下!先不要過去!”週中上前阻止大家說道:“這裡有一個沼澤,沒那麼簡單。”
濱以維本來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一聽見週中也說了和他本來一樣的話,他一下子就不想和週中一樣了,於是他站到週中的另一邊,吧週中推到了一邊。
“大家不要聽他的,他就是想把我們留在這裡,然後自己去搶奪珠寶。”
所有人看週中的目光都變了味道,本來贊同他的人,也質疑的看着他,週中背這目光傷得體無完膚,氣憤地指着濱以維:“你不要欺人太甚!”
濱以維拍掉了週中的手指頭:“我可沒有,實話實說罷了。”
“你不能那這些人的性命開玩笑。”週中這着前方的珠寶:“如果那麼簡單,呢就所有人都能過去了,那些金銀怎麼可能還在?”
濱以維不以爲然的嗤笑了一聲:“那你想說什麼?我把他們當墊腳石嗎?”
“今天我就把話說明白了,所有的人裡面,郵箱跟着我走的就走,不想跟着我的,現在就可以回去。”濱以維這話一出,幾乎是所有人都沒了聲音,議論的,嘲諷地,炫耀的聲音全都戛然而止。
“更何況我們有50個精英,沼澤有什麼可怕的?難道我們還會全軍覆沒不成?”
“全軍覆沒了我不也不能回來了嗎?”濱以維說道:“我怎麼可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衆人一想也對,沒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於是濱以維就帶着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而週中則是很小心的探查地形,謹慎的一步一個腳印走過去。
本來大家都走好好的,濱以維帶着大部隊走到前面,週中他們則在小路上探索着,兩不耽誤,互不影響,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週中突然聽到前方岔路口傳來一聲聲的尖叫,伴隨着濱以維的維持聲,十分混亂。
“別走了,全都別走了!”濱以維叫道:“所有人後退,退到週中那個位置!”
“已經陷進去的,你們應該是出不來了,認命吧!”
現在沼澤裡的人聽到這話,心寒的哭喊了起來,但是濱以維根本就沒有回頭看他們一眼,帶着其他的人就迅速的回到了週中的身邊,雖然形容狼狽但是好歹還有一條命在。
陷在沼澤裡的人看着他的背影,拼命地掙扎着,但是越陷越深,只能是徒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