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爺爺,我們回去吧~”宋佳佳一見目的達到了,就一秒鐘也不想在這裡多呆,着急的想要回去洗個熱水澡沖掉這一身的血腥味。
“好,我們回去,你問問你這一身的血腥味。”宋詢寵溺的看着宋佳佳,十分挺快的轉過了身離開。
就在這時宋佳佳卻又不着急了,叫住自家爺爺:“爺爺,等一下週中他們。”
“等他們幹什麼?”宋詢疑惑地問。
“請他們吃飯啊。”宋佳佳理所當然的說:“他就了我一命,我請他們吃一頓飯不行嗎?”
“您不是經常教導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嗎?”
宋詢無奈的看着自家孫女,又看了看跟在後面的週中,就像是在看一個拼命攀附宋家的癩蛤蟆一樣,厭惡之情溢於言表。
剛好週中他們對這個老頭子也提不起來半點興趣,也婉言拒絕宋佳佳:“我們還有事,就不去你家叨擾了,就此分別吧。”
“是啊,你的心意我們心領了,只是我們還要回去換洗衣服,就不去吃飯了。”白明鏡也跟着週中的話客氣的拒絕他們。
但是白明鏡的話無意識激起了宋佳佳的鬥志:在剛剛就看見了其餘隊員對白明鏡的態度,就差把“大嫂”給掛在嘴邊上了,現在夫唱婦隨的,是做給她宋佳佳看?那就更不能讓這個女人得意!
宋佳佳知道問題的關鍵就在於自家的爺爺的態度,於是朝着爺爺撒嬌道:“爺爺,您對我的救命恩人好點嘛,不然他們還以爲咱們宋家不懂禮數,缺乏氣度呢!”
宋詢一想也對,不能失了世家大族的風度,於是也轉變了自己的態度,對週中他們客氣道:“是我考慮不周了,這樣吧,大家都到宋家來,我們那裡有新的衣服,就剩的你們回酒店去折騰一趟了。”
“我會叫下人準備好豐盛的飯菜,好好的招待大家。”
週中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看來是沒辦法躲開了,只好硬着頭皮上。一行人心思各異的來到宋家,長長的餐桌上坐滿了人,席間落針可聞,氣氛十分沉悶。
“周大師,來到禹城好些天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飯菜吧?”宋詢忽然洋洋得意的開口問週中,話裡話外都是對週中的藐視。
週中看了看眼前的精緻餐飯,不卑不亢:“有時候好吃與否和吃的本身並沒有什麼關係,而是和一起吃飯的人有關係,您覺得呢?”
“我覺得你簡直是不可理喻!”宋詢重重的撂下筷子,呵斥道:“客隨主便,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四個字!”
週中:“原來您也知道,來者是客。”
宋詢被氣得拍案而起,指着週中的鼻子罵道:“要不是看在你就了我孫女一命,你以爲你還能在這裡安安靜靜的吃飯?不懂禮數的小子,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宋佳佳見宋詢動了怒,連忙站起來把他附在椅子上,安慰道:“爺爺,不要生氣,他不是故意的。”
宋詢看着週中,一臉一言難盡,週中還死活不閉嘴,笑着說道:“這樣吧,今天的飯你讓我多吃點,閉上嘴別打擾我,我就救你們宋家一命。”
宋詢一聽這話更是氣得不得了,直接就把桌子掀了,一時間稀里嘩啦碗盤碎了一地。
宋詢氣的大吼:“我讓你多吃?你去吃屎去吧!休想吃我宋家一口飯!我們宋家哪裡就有需要你來救了?”
週中攤開手無奈的看着這個固執的老頭兒,自己已經提醒了他但是他還不加理會,那就只能說是沒辦法了。於是週中放棄宋詢,轉而囑咐在一邊的宋佳佳:“你一會跟在我身邊,不要亂跑。”
宋佳佳聽完這話不自覺的起身朝着週中走了兩步,兩人湊得更近了,白明鏡的臉,也更黑了。
宋詢膏藥開口對自己不爭氣的孫女也斥責兩句,就在這時,異變突起,木質的鏤空雕花大門被一陣勁風吹開,那風力卻絲毫不減,直衝着正位上的宋詢而去。
宋詢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這勁風逼到了眼前,直接打上了他的胸口,身後的椅子應聲而裂,宋詢被打倒在幾米遠外的地上,嘴裡咳出了一大口鮮血。
隨後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然後大約有二十個人,從外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爺爺!”宋佳佳一卡爺爺受傷,也顧不得其他的什麼,扶起爺爺就要起身,但是她一個弱女子,也不會法術武功,再加上一直心急,,根本就扶不起來。
“週中。。。週中,我求求你,救救我爺爺,救救他。”宋佳佳哭的楚楚可憐,看的宋詢心都要碎了,但是他受了那一道掌風,卻再也站不起來,只能靠着牆坐起來,對宋佳佳招手道:“佳佳,不求他,我們家,有高手。”說着就從口袋裡拿出來一隻短笛,賣力氣的吹了起來,不多時,宋家的大廳裡就站滿了人,我方的,敵方的,傻傻分不清楚。
宋詢看着這些蜂擁而至的人,臉上露出了熟悉的笑容,躲着領頭的人抱拳道:“張大師,麻煩了!”fěìsuzw·com
被稱作“張大師”的人,看着對面拿二十個人,不屑的答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完成您的囑託的。”
說完長大時就直接衝了上前去,新來的好幾十人和對方二十個人打鬥起來,但是很長時間過去了,戰況並不是想象的那般順利,張大師帶的人雖然多,但是看起來除了張大師厲害一點以外,其他人和一般的二流高手並沒有什麼區別,他們雖然人多但是沒有佔上風,更是在沒多久的時候直接就悽慘落敗,倒落一地。
而對方的人還有至少一半在地上從容不迫的站着,高手對決,高下立現。
宋詢看着倒了一地的“高手”們,難以置信,宋佳這些年養了的這幫人,到底是個什麼水平?
週中看了宋詢一眼,孤身走上前去,對宋詢也是對對方說:“現在,到我的主場了。”
對方對週中的不自量力十分無語,說道:“少廢話,來吧。”然後就衝向了週中,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走到週中前面,就倒了下去。
週中深入敵軍隊伍,一手一個,到最後,在地上站着的,只有週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