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像你,只是散修一個,趕緊動手吧,廢話這麼多幹嘛?”週中擺了擺手。
“沒有背景還敢這麼囂張,給我打斷他的雙手雙腳,扔進護城河裡餵魚!”
一聽週中沒有什麼背景,盧子浩頓時蠻橫起來。
幾個侍衛拎着武器朝着週中面門砸去,只見週中一個箭步後撤,體內黑暗之力噴涌,化作一柄骨矛。
雖然週中只是紫帶初期實力,但是連黑帶強者都有一戰之力,又豈是面前這幾個臭魚爛蝦能夠比擬的。
骨矛在黑暗之力的催化下,化作幾十柄,朝着六人刺去,帶着陣陣破風聲。
下一刻,所有侍衛的雙手雙腳都被骨矛釘在了牆上,甚至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不斷髮出哀嚎。
盧子浩一見這般場景,頓時傻眼了,要知道自己的盧府管事可是紫帶中期的存在。
在這小子手中甚至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那也就意味着,這小子至少都是紫帶後期實力。
年紀看起來還沒有自己大,便能夠有這般實力,若不是哪個大宗門的核心弟子,打死自己都不信。
這絕對是在扮豬吃老虎,只見盧子浩立馬滿臉堆笑,迎上前去:“這不是不打不相識嗎,在下盧子浩,閣下實力強橫,希望能與你交個朋友。”
週中冷眼相對:“你這小算盤打的夠響亮的,前一秒還說要打斷我的雙手雙腳扔河裡餵魚,怎麼這就要跟我交朋友了?”
心裡清楚,這小子只是暫時的妥協,倘若自己沒有實力的話,此時恐怕早就被廢了,那青年便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對待這種人,週中自然沒有什麼可說的,直接一掌將盧子浩的修爲盡廢。
雖然盧子浩也是紫帶初期,但卻沒有一絲反抗能力,黑暗之力虛浮,一看就是靠着天材地寶堆積上去的。
若是論戰力,恐怕一個藍帶後期的天才,都能輕易的將其摁在地上摩擦。
接着從地上撿起一根侍衛用的哨棒,看着週中的舉動,盧子浩頓時慌了。
有沒有修爲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但是週中眼裡的殺氣可是千真萬確的,要是將小命丟在這自己找誰說理去。
“你已經廢了我的修爲,做人還是留一線,否則盧家的怒火可不是你所能夠承受的起的!”
盧子浩惡狠狠的威脅到。
倘若對面站着的是個普通人,或許還真就被盧家的名頭給唬住了,可對着他的是週中。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說要廢了我的雙手雙腳,那我就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手中的哨棒乾淨利索的朝着盧子浩的胳膊上砸了下去,一聲慘叫聲響起。
可週中絲毫沒有就此作罷的意思,又是一棍砸了下去。
頓時,慘叫聲不絕於耳……
完事後,週中拍了拍肩膀上落下的灰塵,將哨棒隨手甩開。
此刻盧子浩躺在地上,失去了行動力,也不敢再有一句威脅,否則一個不慎,面前這尊煞神估計又是一陣暴揍。
“這人怕是要出事了,盧家少爺已經妥協了,竟然還下這麼狠的手。”
“你可千萬別多管閒事,否則指不定明個一早屍體就躺在這冰雪之城的哪個犄角嘎達裡了。”
“盧家二少已經表明了身份,這小子還敢明目張膽的動手,也就意味着,他背後的勢力完全可以不將盧家放在眼裡,所以你們都想錯了!”
一時間,衆說紛紜。
青年在妙齡女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這位義士,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不然一會等盧家人趕到,事情又要更麻煩。”
先前被週中打發在一旁的韓麗此時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一把挽住了週中的胳膊,撒着嬌。
當青年的眼神落在韓麗身上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他從來沒有看到過世間這般美麗的女子,特別是韓麗那靈動的眉毛,但是下一瞬便是收斂了起來。
至於女子,看見韓麗時不免有些嫉妒,讓男人看了心動,女人看了嫉妒,這說的恐怕便是韓麗了。
“我叫付宇,這是我的妹妹林玲,我們來自畢方帝國的尚雲郡,此次前來冰雪之城,是爲了參加這一屆的冰洞試煉。”
付宇所表現的有些熱情過頭了,但是週中也未有所察覺,畢竟自己剛剛搭救了這對兄妹。
“冰洞試煉是什麼?”
週中疑惑的問道,畢竟他也是剛到這冰雪之城,自然沒有了解。
“你不是來參加冰洞試煉的嗎?”
林玲一臉的詫異問道。
要知道這冰雪之城可是位於畢方帝國的邊陲,平日裡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問津。
這也就是冰洞試煉即將開啓,所以才如此熱鬧。
看週中的裝束,也定不是這冰雪之城的人,千里迢迢趕到這兒來盡然不是爲了參加冰洞試煉。
“我是途經這兒,所以不太瞭解,不知可否爲我解答一番?”
週中問道,既然帶着試煉兩字,那麼一定有所機緣,既然一時間沒有了方向,若是能參加這場試煉,倒也是不錯測選擇。
“冰洞試煉三年一屆,冰洞乃是冷月女帝修煉的洞府,裡面充斥着神氣的能量,尤其是在冰洞深處,凝聚出一種冰珠,冰珠蘊含着極爲精純的冰之能量。”
“對修士有着極大的幫助,能夠起到洗髓伐骨的作用,據說還有概率能夠在體內衍生出冰屬性的黑暗之力!”
付宇耐心的爲週中講解着。
概率能夠獲得冰屬性的黑暗之力,這的確十分有誘惑力。
此言一出,兩人看向週中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個白癡一般,難以想象在這畢方帝國,竟然還有人會不清楚冷月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