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的實力再次得到了不小的提升,既然眼前的困局已經解決,那麼接下來便要去處理掉那付宇。
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還是太單純,竟然被這種小人所矇蔽,幸虧及時領悟了冰之奧義。
否則自己恐怕還真就栽在這兒了,還對韓麗有想法,這是觸碰到了週中的逆鱗,倘若不除了他,難解心頭之恨!
這處絕地,雖說有着一道禁制,但卻是捷徑,只要穿過狹道,便是能夠到達這冰洞的最深處。
由於領悟了冰之奧義,這些個無主之冰就如同週中的眼睛一般,爲其傳遞着消息。
“最深處難道就是冷月女帝所在地方?”
週中迅速的通過了狹道,直接來到了冰洞的最底層。
已經是聚集了不少人,包括盧方銘兩兄弟以及曹一鳴等人,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活着來到這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帶着傷勢。
十不存一,傷亡慘重,幾百人的隊伍,如今只剩下寥寥幾十人。
其他人要不是死在了途中,要不然就是退出了這冰洞試煉、
週中注意到衆人時,盧家兄弟自然也是看見了週中,走上前來想要對週中出手。
曹一鳴橫身將兩人攔下,盧方銘簡直要暴走,三番兩次被這曹一鳴阻攔。
俗話說得好,泥捏的人都尚且有幾分血性,於是沉聲警告道:“我已經給過你面子了,這事你最好別再插手,不然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我把話放在這,今天你要是阻止我殺他,待我回到盧家之時,便是盧家對你曹家宣戰之日!”
曹一鳴不動聲色,顯然並未被盧方銘這般不痛不癢的話所嚇倒,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滿臉笑意的看着幾人。
“聽說你實力不錯,我也不欺負你,只要你能夠將我也廢了,那麼先前的事一筆勾銷!”
盧方銘顯然是在變相的嘲諷週中,盧子浩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紫帶初期,而他可是貨真價實的紫帶巔峰。
別說將其廢了,就是在其手上活下來,也是難如登天、
沒有任何人看好週中,畢竟週中只是一個沒有名頭的毛頭小子,而盧方銘卻是畢方國公認的天驕,盧家家主之位的繼承人。
盧方銘身後黑暗之力幻化成一片羽翼,在這狹隘的空間中騰飛起來。
“風屬性的黑暗之力,有點意思!”這還是週中第一次見識風屬性的黑暗之力。
體內黑暗之力也是翻涌起來,骨劍在手,劍鋒直指盧方銘。
“花裡胡哨!”
盧方銘此刻也是看出了週中的實力,不過紫帶初期。
雖然有着幾分天賦,不過跟他鬥,簡直自尋死路。
在他藍帶巔峰實力之時,手上就不知道死了多少的紫帶初期。
“可笑!”
嘴上嘲弄,但盧方銘卻沒有一絲大意,一上來便是狠招。
羽翼化作刀刃,輕輕一扇,幾道銳利的風刃悄然成型,朝着週中席捲而去。
一些個膽小的甚至已經閉上了眼,以盧方銘的實力施展風刃,一個區區紫帶初期的修士。
絕對會被絞殺,所以不願意看到接下來極爲血腥的一幕。
週中嘴角勾勒起一絲弧度,手中蘊含着劍神之力的骨劍輕輕一揮,斬出一道劍氣。
輕而易舉的將席捲而來的風刃湮滅。
劍氣直貫長虹,朝着盧方銘殺去。
盧方銘下意識的操控羽翼,護住自己的身軀。
劍氣斬在盧方銘面前的羽翼上,直接豁開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有點意思,看來真不能小瞧了你!”盧方銘身形一動,羽翼席捲成一陣颶風,風眼之中蘊含着極爲凌厲的黑暗之力。
就算是紫帶巔峰的強者被捲了進去,都得脫層皮才能出來。
只見週中並未有所動作,任由颶風將自己捲進了風眼之中。
盧方銘眼中閃過一絲得逞之色,進了自己的風陣之中,任憑你實力強橫,出來時都得任人宰割!
週中進入風眼後,也是廢了好大一番力,才重新掌握平衡。
黑暗之力照着風核席捲而去,空間之中蘊含着大量的水汽,被這颶風所攜帶。
“極致之冰奧義開!”
週中暴喝一聲,只見黑暗之力中的冰屬性,瞬間將這颶風中的水汽凝結成了冰晶。
迅速向上蠶食而去,只是一瞬,整座颶風都被凍住。
週中毫髮無損的從颶風的風眼之中跳了出來,心神一動,風核處的黑暗之力涌動。
整座被冰封的颶風,頃刻間潰散成爲冰渣,散落一地。
衆人不禁目瞪口呆,還能這麼玩的,當週中進入到風眼之中,所有人都在心裡替週中宣判了死刑。
風之本源受損,盧方銘也不好受,體內精血一陣翻涌,臉上神色陰沉的可怕。
趁你病要你命,週中可不會給盧方銘一絲恢復的機會,下一刻幾柄手臂粗的骨矛便是朝着盧方銘的面門刺去。
盧方銘拼的被反噬,強行催動黑暗之力,硬生生的將骨矛擋了下來。
拔出佩劍,拉近距離,與週中近身周旋起來。
要知道他的黑暗之力,擁有的能力便是風之力,在速度方面,同等實力,還真沒碰到過對手。
所以想要殺週中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只要週中露出一個破綻,便是他身死之時。
週中腳下步伐極爲詭異,甚至出現了陣陣虛影,就連盧方銘都不敢輕易下手。
他想尋找到週中的破綻,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予致命打擊,週中又何嘗不是。
一時間戰況變得無比焦灼,盧子浩看不下去了,領着身後一羣侍衛衝上前去,打算羣毆週中。
只見週中一柄骨劍,在空中不斷揮舞,斬出一道又一道的劍氣,在衆人周身遊刃有餘。
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對其造成實際上的傷害,週中這是在拿與盧家人的戰鬥,促進自己體內的盤古血脈和黑暗之力的融合。
或者換個說法,週中根本就沒有將眼前這夥人當做是對手。
曹一鳴一直在一旁註視着週中的一舉一動,臉上露出頗爲濃厚的興趣,畢竟能夠將這盧方銘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年輕一輩,在這畢方帝國,還真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