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真正的地聖之下無敵手,先前或許要祭出川河劍意,才能夠地聖之下無敵手,而如今則是一拳便能夠轟死。
試問一下,大成肉體,一拳夾帶着寂滅真意,又有哪個地聖之下的強者能夠扛得住。
若是底牌盡出,地聖強者也可以一戰,地聖初期,週中有着五分把握能夠斬殺,地聖中期雖然打不過,但是能夠有着六成的把握逃脫。
畢竟先前那一戰,週中也是清楚的感覺到了地聖與黑帶之間的差距,踏入地聖,便意味着能夠操控空間之力。
先前能夠一拳轟殺地聖初期巔峰的劉成,爲何如今卻直說有五成的把握,斬殺地聖初期的強者,還是不顧一切拼死的情況下。
正是因爲,那劉成是靠着嗑藥,臨時將實力拉昇上去的,但卻沒有地聖級別的戰鬥經驗。
若是真正的一手空間之力玩的出神入化,週中甚至連近身都無法做到,但是真正能夠熟練掌握空間之力的存在,無不都是在地祖之上的大能。
很快的曹一鳴便是醒了過來,週中也是將境界穩固下來,週中望着頂樑上的筆畫問道曹一鳴:“這些雜亂無章的筆畫你可知道是什麼意思?”
聽週中一問,曹一鳴頓時陷入了冥思苦想當中,終於眉頭舒展:“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地圖,我曾經去過一次曹家主脈,在那裡見過類似的筆畫,似乎是黑暗大戰以前的分界地圖。”
週中聽後大喜,要知道黑暗大戰以前古神宗並未隱世,世人都將古神宗所在之地稱爲聖地。
既然是黑暗大戰之前的分界圖,那麼很有可能真的如同風雲大帝所說,記載了關於古神宗的線索,總算是有着一些個蛛絲馬跡了。
週中指了指地圖上一個不起眼的點:“這兒是如今的哪地?”
“按照地勢去推測的話,應當是幽州城!”曹一鳴略微思索了一會道。
“你要是動身前往幽州城的話,就帶上我一塊,如今這天星城我也待不下去,我的道侶就在那幽州城,正好去看望看望。”
曹一鳴清楚週中的性子,絕對不會在此久留,於是說出了心中所想,打算一同離開。
“無妨,事不宜遲,那出去以後你就準備一番,今夜咱們就動身!”
這一方空間進來難,但是出去容易,週中開始溝通陣法奧義。
空間中的黃泉之樹雖然珍貴,但是距離下一次結果至少也是千年以後,所以週中索性就將其留在這,或許千年以後,又是一人的造化。
隨着空間一陣波動,兩人被排斥出了八陣圖所影藏的空間,空間之外的劉家人迅速聚集起來,直接將兩人團團圍住。
“劉成與你們一同進入那空間之中,他哪去了?”
劉邦沒有見到劉成的身影,上前質問道,因爲劉成乃是劉家主脈大少爺,若是在這天星城劉家出了事,整個劉家支脈都承
受不住主脈的怒火。
“殺了,你們若是識相就速速離開!”週中輕描淡寫道,並不打算與這些個臭魚爛蝦廢話什麼。
眼下有了線索,哪有時間在這耽誤。
“劉少乃是黑帶九段巔峰的存在,就憑你也能傷的了他分毫,兄弟們將這小子給擒下,以劉少的實力,既然沒出來,肯定是被這小子設計在那空間中陷害,若是讓其跑了劉家主脈怪罪下來,在場的一個都活不了!”
劉邦當機立斷,劉成死在天星城,本就是天大的事,若是連兇手都抓不住,天星城劉家定然遭受滅頂之災。
一衆人聽後,虎視眈眈的看着週中,一時間,劍拔弩張,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這麼個道理還是清楚的。
“找死!”
本來無意取這些人性命,但要是尋死,那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只見週中屈指一彈,一道道蘊含着寂滅真意的劍神之力,朝着幾人彈射而去。
命中的幾人,生機在頃刻間被剝奪,瞬間化爲乾屍。
衆人無比的震驚,一個個嚇得腿都發軟,難以置信的看着週中,要知道掠奪生機的黑暗能力乃是邪修的手段,但這週中卻又是神兵閣長老。
以神兵閣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有邪修能夠混的進去,劉邦支支吾吾的問道:“你用了什麼妖法!”
嘴上質問着,但卻不敢上前,要知道剛剛倒下的幾人都是黑帶實力,最強的乃是黑帶五段,自己上去估計立馬又會是下一具乾屍。
週中沒有理會,直接轉身帶着曹一鳴離開。
金掌櫃從天而降,揮手間將先前被掠奪生機的幾人屍體抹除,沉聲道:“今日之事,不得外傳,若是泄露出去,在場無一倖存!”
金掌櫃也不清楚週中是什麼路數,但既然是神兵閣閣主,自己就有必要爲其擦屁股。
如今天下可容不得任何一個邪修,若是傳了出去,就是黃泥巴掉褲襠裡,任憑週中實力再強,此生都會遭到無盡的追殺。
週中並不清楚,於是也沒有在意,幸虧金掌櫃留了個心眼,否則還真就惹上麻煩了。
地聖實力震懾在場所有人,沒有人敢有其他的想法,也沒有人想到,這其貌不揚的金掌櫃竟然是一尊隱世的地聖大能。
要知道,天星城已經是幾百年沒有出過地聖實力的強者了,細思極恐,神兵閣不過一處小小的天星城分部便是有着一尊地聖強者坐鎮。
那總部會強悍到什麼實力,地祖又或者是地皇,更甚是再往後的絕世大能!
所有人都是下意識的閉緊了嘴,還是小命要緊。
劉邦一連在那八陣圖前待了幾天,都不見劉成的身影,清楚週中先前說的或許是真的,於是修書一封,傳往幽州城劉家主脈。
心中只提及劉成被一神秘人所殺,至於神秘人是週中,以及週中可能是邪修,卻是隻字未提,畢竟他還沒嫌自己活的太久。
金掌櫃做事滴水不漏,當夜便截下那封書信,確認沒有提及當日之事後,便是送了回去,至於一個小小劉家的天驕,殺了便殺了。